强哥吃痛之下,心中戾气渐生。
抡起左手就往棒梗的脸上招呼,一拳、两拳、三拳.......
棒梗死不松口,锋利的牙齿爆发惊人的咬合力,鲜血汩汩流出,顺着他的嘴角流淌而下。
少许鲜血流进他的嘴里,映上那可怖的表情,令人胆寒!
其他人仿佛都吓傻了,站在那一动不动。
虽说都是不良少年,可如此凶残暴力的场景,属实吓到了他们。
强哥疼得冷汗直冒,感觉手上那块肉随时都能脱离手掌。
干架经验丰富如他,心知唯有下狠手了。
他来不及多想,举起拳头就往棒梗下三路招呼。
作为男人的致命弱点,往往有着出奇制胜的效果。
“嗷嗷嗷!”棒梗如遭雷击,双眼睁得溜圆,不自觉地张开了嘴。
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浑身兴不起半分力气,甚至连痛呼都做不到。
他弓着身子在地上来回翻滚,双手捂着下体,却又无处安放。
“嘶!”
强哥看着右手的惨状目眦欲裂,快步上前又补了几脚。
“妈了个巴子的,竟然敢咬我!”
“咔嚓!”似乎是什么破碎的声音。
“嗷嗷嗷!”剧痛打破了某种桎梏,棒梗瞪大了双眼连连痛呼。
看守人员听到动静心知不好,立马跑了过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早上收到秦淮茹好处的那位。
眼见棒梗倒在地上痛苦不堪的模样,他掏出橡胶棒抽了抽铁窗,问起了事情经过。
强哥见了张皇失措,眼珠子一转。唯有先下手为强了。他举起右手连忙示意:“看守大叔,是贾梗突然咬我,你看看给我咬成这样了。”
“我一生气就踢了他几脚。”
其他几个小弟猛然醒悟,连忙附和起来。
“没错,就是贾梗先咬的强哥!”
“都是贾梗的错!”
棒梗躺在地上气得奶子生疼,蛋疼又让他说不出话来,双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紧接着一阵手忙脚乱,把棒梗送到了少管所医务室。
医生看着棒梗肿胀的下体,那夸张的尺寸令人咋舌不已。
那流脓的液体.......简直无法直视,太残忍了!
他摇了摇头说:“我是无能为力了,赶紧把人送到医院去看看吧。”
他就是一个小小的医务室医生,看点感冒发烧,跌打损伤的还行。
眼下情形,他估计神医来了都回天乏术。
又一个太监即将诞生!可悲可叹!
看守人员头疼欲裂,偏偏在他管辖时间内出的事,连带责任是少不了的。
这些个小畜生,净整幺蛾子,看老子回去怎么收拾他们。
所长听了报告后不敢耽搁,急忙批复文件,让人带着棒梗去医院治疗,并派人去四合院通知情况。
......
水光潋滟晴方好,
山色空蒙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
淡妆浓抹总相宜。
五月的天,正是春末夏初。像是一个最温柔的笑,既没有刚入春时的料峭之寒,也没有盛夏时的炎炎浮躁与慵懒。
清晨细雨过后,太阳初升,一切是那么的美好和谐!
一连在家里闷了20多天,赵麦麦吃过早饭后,抱着儿子在后院溜达起来。
阳光倾洒而下,照在母子俩身上,由种说不出的朦胧美。
状态看起来较往日丰腴了不少,白皙的脸蛋红润又有光泽。
身上穿着淡蓝色碎花连衣裙,袖口直到手腕,温婉又不失大气。
扎着一头高马尾,气质在娇俏少女与风情少妇间来回转换,任谁见了都要多看两眼。
裴嘉泽原本皱巴巴的皮肤正在褪去,精致的五官渐渐显露,完美遗传了其母亲的基因。
好看的双眼皮下是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此时正四处张望,对周围的一切充满了好奇。
赵麦麦逗弄着怀里的孩子欢喜极了,怎么就生了个这么可爱的宝宝呢。
呜呜!爱死他了,怎么看都不够!
裴广出门看着母子俩的腻歪劲,得!还是找小棉袄玩去吧。
他搬了张摇椅放在门口,怀抱着小棉袄,好不惬意!
小棉袄五官轮廓逐步显现,活脱脱的小麦麦,笑起来如沐春风,有着治愈人心的力量。
裴广每次下班回来,看着小棉袄摇曳着身子,甜甜的笑容沁人心脾,一天的疲惫瞬间消散。
后院邻居见了纷纷凑了上来,小孩子嘛,总是那么引人注目。
更何况是那么粉雕玉琢的小宝贝,恨不得偷回家养着。
孙大虎直接移不开眼,搬了张小板凳坐在一边,逗弄着小嘉妍。
裴广见了有些好笑,“大虎,你今年也20岁了吧,是该找个媳妇不早了。”
“再生两个大胖小子,还不美死你。”
孙大虎憨憨一笑,挠了挠头说:“广哥,我这也没遇到合适的,要不回头去河边捡一个去。”
再过几个月他学徒期就该满了,升职加薪就在眼前。
眼见裴广家庭美满幸福和谐,老婆孩子热炕头,说不羡慕都是假的。
裴广哑然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嗨!这事好办,你找个媒婆说说亲。”
“就你现在这条件,找个好媳妇不是难事!”
孙大虎欣然点头,奶奶之前就提过几次,他准备定级了就找人说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