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个徒弟,换做谁不骄傲?
“你这丫头,这回真是闷声干大事。”
虞秋池笑容根本压不住,喜爱更甚,转而想到什么,奇怪道:“怎么今天就你一个人过来?那位霍三爷不是向来和你形影不离,没跟着一块儿?”
旁侧一道不善的目光似要将她灼穿。
叶锦歌情绪不显的悠悠出声:“没有,他比较忙。”
她抛下霍靳礼是不太厚道,霍靳礼忙也是事实。
尤其最近半月。
而她参加比赛期间,霍靳礼寸步不离全程陪同。
与其继续跟着她跑,不如先回去休息。
虞秋池叹息,拉着她坐下,“唉可惜,我丈夫和我几个儿子今日回来,我还特意叮嘱让他们先到帝京的分店,老早就说有空大家一块儿聚聚,这一桌人凑到一起,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在军中身居要职,有时候就是那么身不由己。
没想到今天竟然全要来帝京。
叶锦歌精致的眉梢动了动,“要不……”
她发消息通知霍靳礼来一趟?她一个人不敢见。
“姑姑!”
虞晚已经快要嫉妒死了!
分明她和虞秋池才是一家人!
虞秋池听着虞晚的声音,聒噪到她耳朵简直快磨出茧子,她还想留丝颜面,换来的只有对方一再得寸进尺。
“还有完没完?!”
虞秋池脸上染着愠怒,猛的一拍桌子,厉声训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几次纠缠,是和你爸爸、我那个好弟弟打着什么主意,我告诉你,我就是眼睁睁看着锈纺断送到我手中,也绝不可能交给你!”
虞秋南就是个混日子的。
仗着虞家能靠锈纺生意赚钱,算得上有权有势,不知惹过多少祸,每回都要让虞秋池替他擦屁股。
亲姐弟之间,只要不触碰到她底线,一切都好说。
锈纺正是她的底线。
虞晚年龄不大,可有那么一位父亲,也没好到哪儿去。
真有本事也就罢了,虞晚这样,哪怕打个下手也会玷污了锈纺的名声。
何况,在虞秋池心中,早已有了绝佳的继承人选。
看看身侧眉目如画,优雅明艳的女孩,虞秋池心情好转,不客气轰人:“给我出去,没事不要跑我这儿转。”
“姑姑……”虞晚欲言又止,满眼皆是不甘心的神色。
下一秒。
虞秋池一记眼神瞪去,震得虞晚只能灰溜溜离开。
叶锦歌看得想笑。
没成想虞秋池很快将又话题重心,转移到她身上。
“锦歌,老师有句话想问挺久了,老师没有女儿,连徒弟这么多年也只有你一个,你有没有兴趣继承盛世锈纺?”
叶锦歌:“……”
“虞老师。”
哪怕早有预料,亲耳听到叶锦歌仍有些措手不及。
闲着没事精心打磨几幅绣品可以,不算她这个徒弟辱没虞秋池名声,继承锈纺,现阶段她真心顾不过来。
想也知道叶锦歌是要委婉拒绝。
虞秋池不忍心听,赶在她出声前,先一步阻断道:“罢了罢了,我还能干个几年,目前不勉强你。”
继承人,她只会认叶锦歌。
虞秋南和虞晚这两个异想天开的,她也会先解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