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萱,我好不容易给你争取了一个机会,原本,只要你完成这个任务,师傅就会将你从公用炉鼎的名单上去除,让你有一定的自由,可惜是你自己不珍惜,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既然你注定要成为公用炉鼎,那就让我第一个采好了!”
童娆生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很冷。是那种他花费了那么多心血,想要努力去做成某件事情,但最终失败了,怒无可怒之后的冰冷。
呵!想不到这么多年来,她就是一个笑话?
师傅是自己的杀父、杀母仇人不说,以为疼爱自己的师傅、师兄们,其实一个个都人窥视着自己这个炉鼎?
公用炉鼎?
呵!她到底活得有多惨多蠢?
跟他们一起生活这么多年,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明明知道,不管是师傅、师兄身边,他们都有养着几个女人当炉鼎,她偏偏都是视而不见,觉得她是他们乖巧的“徒弟”、“小师妹”,炉鼎这种东西轮都轮不到她。
可是,凭什么轮不到她?
就因为他们对她“好”?
好了,这下好了,都好了二师兄的床上去了。
而且,她比二师兄的那些女人更惨,她们虽然失去了自由,但还只要服务好了二师兄一个人就好了,只有惹得他不高兴的,才会被“处理”掉。
所谓的“处理”,就是将其吸成人干。
一开始,许若萱是不知道的,她一直单纯的以为那些女人不过是伺候师傅、师兄的生活日常的,但是有一天,她没有敲门就闯进了大师兄的房间,亲眼看到大师兄在跟一个女人做那种事情。
她当时就吓傻了,特别是那个女人眼见着由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干尸。
她差点尖叫,最后还是被二师兄捂住了嘴巴,才侥幸没有被大师兄发现。
从那以后,她就特别害怕大师兄,看见大师兄都绕着走。
为这件事情,大师兄还疑惑了好一阵子:“小师妹,我怎么感觉你最近老躲着我呀?”
“哪有?大师兄,你想多了。”许若萱的眼神有些躲闪。
“哦~”大师兄有些意味不明的“哦”了一声,说道,“是我想多啦,还是小师妹更喜欢二师弟呀?不会是二师弟说了我什么坏话吧?”
“没有没有,二师兄什么也没有说。”她赶紧否认,找借口有人找,赶紧遁走。
只是她没有看到的是,大师兄望向她的背影露出了一个危险的神情。
而那之后,大师兄到是真没有怎么出现在她的面前,时间一长,她就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又不是发生了今天这件事情,恐怕她都不会想起来。
干尸呀,她最后的结局会不会就像那个女人一样?
不!她不要!就算她再也修不了仙,她也不要变成一具干尸。
许若萱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她忍着浑身的疼和心里的委屈,好好的收拾了一下自己,进了客厅。
客厅了,刚刚吸取了她的元阴的童娆生只穿了一条白色的长裤,正坐在沙发上喝着小酒。
那小酒可不是普通的酒,而是一般人买都买不到的灵酒。
他的五官其实十分绝美,如剑的眉,孤长的眼眸,高挺的鼻子,嫣红的薄唇,只要不流露出那股阴狠的气息,妥妥一个帅气的“邻家大哥哥”。
通常,他的嘴角都带着淡淡的微笑,给人一种十分温暖的感觉。而他的声音也十分具有欺骗性,低沉、磁性,正是女人所喜欢的声音。
再加上他修长的身形,穿衣显瘦,脱衣就是六块诱人的腹肌,简直就是女人梦想中的白马王子。
此时此刻,刚刚沐浴完的他,腹肌上还有几滴水珠,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就那么扑面而来。
就是才被他狠狠欺负过,还很委屈的许若萱看到这一幕,都有些脸红。
虽然二师兄对她做了那种事情,但是二师兄真的好帅!
童娆生自她进客厅,就一直盯着她看,目光毫不掩饰的火辣、放肆。
果然不愧是天生阴体,那滋味就是比一般女人要爽,特别是采补的时候,她元阴的效用竟然是别人的10倍。
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师傅平时喂的好东西比较多,她又是入了修真的大门,修炼的是那东西的缘故。
真想藏起来一个人享受,可以他跟师傅已经做了约定——若是她无法完成任务,就做公用炉鼎。
“童娆生你记住,一旦你背着我碰了她,那她也得做公用炉鼎,明白吗?”
想到师傅说过的话,童娆生的神情阴了一下。那个该死的丑老头,要不是他的本事太强,自己无法反抗,他早就……
“二师兄……”这个表情,许若萱还以为他针对的是自己,吓了一跳。
之前二师兄看她的神情不是还好好的吗?她又做错什么了?
“到我身边来!”童娆生收回神情,露出了一个温暖的微笑,冲她招了招手。
“二师兄,我会很乖的,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许若萱在他的身边坐下,怯怯道。
“乖!我不是生你的气。”童娆生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
他也不想这么对她的,可是他心里很清楚,不管她是不是能完成这个任务,其实她的命运都是注定了的。
虽然师傅嘴上答应了他,但这么好的炉鼎,师傅会放过?
别的不说,就说师傅费了那么多功夫,灭了人家全家也要将人家抢过来,之后什么好药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往她身上扔,若没有企图,谁会做这种白工?
就说他自己,不也是看上了她这张脸,才对她好的?
慢慢的,对她的好成了习惯,就有些舍不得她做大家的公用炉鼎,他开始用手段阻止她与其他师兄弟的关系。
在最初的时候,许若萱最信赖的人其实不是自己,而是大师兄。
只不过使了一个小手段,让她“无意间闯进”大师兄的房间,亲眼看到大师兄将一个女人吸成了人干。
她被吓坏了,从此再也不敢接触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