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倱把身上的钱丢在桌子上,转身朝门口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安倱在心里慢慢数着。
“慢着!”
yes!安倱在心里大喊,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他茫然地转过头,看着谷老板,“怎么了?”
“你真的觉得,说了这么多模棱两可的话,不把底细交代清楚,就能我谷某的店走出去吗?”
“我要想走,还真就没有能留住我的地方。”
尽管安倱目的达成了,相当想爆笑出来,但是脸上还是做出了一副恶狠狠的样子。
然而这表情已经快要绷不住了,安倱在心里默默祈祷着,谷先生可别再按着他的剧本走了。
“得寸进尺!你以为你是谁?顺子,三福,上!”
安倱轻笑一声,甩手四根银针出去,地上站着的,就只剩下了谷老板一个人。
——至于他自己呢,则大摇大摆回到了桌子上坐着。
“我以为我是谁?你要不要试试,他们现在是什么感觉?”
安倱大喇喇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整个人凑呈现着一种,相当欠揍的状态。
谷老板心内一凛,撑着架势,摆开算盘坐到了安倱对面。
“先把他们弄醒再说,毁我财物,伤我手下,倒是不知道,这次你要欠我多少钱了。”
安倱一扭头,“反正我身上的钱都在你那,你要是想让我留下来给你打工呢,我倒是也不介意。”
“就是我这个人吧,吃的又多人又懒,不爱干活不说吧,整个人还『毛』手『毛』脚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你整个店都拆了也说不定。”
“啊,还有就是,我眼睛还不好使,就算是上午刚做好的古董,他跟我说是上古的,我都鞥当成是真的。”
他手撑着下巴,瞟了谷老板一眼,“所以,你觉得我欠你多少钱,是打工还是打欠条?”
谷老板轻哼一声,把算盘排在了桌子上。
“胡言『乱』语!你当我这是什么地方?还不把三福他们弄醒?”
安倱从桌子上跳下来,拍了拍手上的灰,来到三福和顺子身边,收针起身,转过头看着谷老板。
“过一会自己就醒了,没下太狠的手。”
“哼!”谷老板别过头,“我也不跟你计较这么多,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就既往不咎,放你离开。”
安倱的内心,呵呵了一声,偏过头,坐到了谷老板对面。
“我知道的,不多啊,就是你早年练过武,但是一直生疏了,最近迫于某种压力,不得不重现开始练习。”
“但是技艺生疏了,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捡回来的,所以你的手臂和小腿,都受了伤,估计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
“至于你胸口的旧疾,跟你说话时间一长,基本都能发现,你说话的挥手,气不太够用,很不巧的,我是个大夫,你气脉不畅,脸『色』惨白透青,心脉跳动又时弱时强,那必然是早年受过伤,肺腑和心脉,到现在还淤血未除,所以现在呼吸和气血,还有相当的问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