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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得副将的表情一瞬间凝固了,他猛地转过头,看向了城门的方向。

听到战鼓的声音,赛肯勒马转身,跑了回来。

“谎报军情是要被军法处置的,你不知道吗?”

赛肯用腰刀的刀鞘狠狠砸了索得一下,喊道。

“不不不……他们都死了,我亲眼看到的,所有人都死了!”

索得有些慌乱地摆了摆手,疯狂地颤抖着。

“别让他们开城门!千万别!”

索得几乎是咆哮着夺过了缰绳,想要骑到马上。

“你闹够了没有?!我就知道,你是个懦夫,根本就不配上战场!说!你是不是逃兵?!”

赛肯抽出腰刀,用刀背狠狠砸在了马儿的身上。

霍斯受到了惊吓,长嘶了一声,朝着军营的方向飞奔而去。

“你,跟我过来!”

赛肯扯着索得的领子,几乎是拖着他朝城门的方向泡了过去。

“给我看着!什么叫全军覆没!”

“不不不,你听我说,别让他们开城门,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

索得几乎是拼尽全力在挣扎着,努力不让自己接近城门的方向。

“闭嘴!”

赛肯把腰刀架在索得的脖子上,咆哮道。

这一嗓子喊出来,索得一下子被吓得不敢说话了,只是身体在不断地颤抖着,而随之颤抖的是整个格里斯主城。

安倱甩手控制着匕首,试图让索得安静下来,但是即使匕首上的蓝光都已经亮到耀眼了,格里斯的主城还是在不断地颤抖着。

“停不下来,好像外面的索得癫痫反了一样。”

安倱转向邦妮,有些无奈地开口说道。

“没关系,先跟上吧,他应该暂时不会醒吧?”

“应该是不会醒,但是如果是正常的催眠,触及到这么强烈的能引起生理性反应的记忆,我们都会暂时停下来。”

安倱看着周围渐渐模糊的环境,有些担忧。

“匕首鞥让他不要崩溃吗?或者他的身体可以撑住吗?”邦妮问道。

“应该可以,跟上吧。”

这个时候,前面的两个人已经来到了城墙上。

索得全身都在不断地颤抖着,整个人像是一滩烂泥,糊在赛肯的身上。

“别!我亲眼看到的,他们都已经死了!你要军法处置我就处置吧,但是我说的都是真的。”

索得几乎是没办法发出别的声音了,前前后后就是这一句话,不停地重复着。

开始的时候赛肯还以为索哲是想借假情报搞死自己,但是索得身上的伤做不了假,现在吓成这样的状态也是真的,这会疑心也就慢慢起来了。

大军离这里还有二十里的距离,但是军旗已经清晰可见了。

赛肯看着前方,开口问道:“你把之前发生了什么再跟我说一遍。”

“我、我去探路的时候,对方突然发动了奇袭,等我赶回来的时候,咱们的先锋队,已经、已经全军覆没了。”

周围的景象一下子变得很模糊很模糊,城墙的触感变得很柔软,远处的军队看上去像是一大群搬家的蚂蚁。

在之前的梦里,索得应该是没把这段话说完,这会是靠着匕首的力量,才能镇定下来的。

“至少那个时候,我们是这么以为的。我跟主将报告过周围的情况之后,他让我回来汇报情况,询问是求援还是拔营后撤。”

索得的话越来越像是梦呓了,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是在和他自己说话,还是在和别人说话。

赛肯的形象已经慢慢模糊了,没一会就变成了一棵树,一棵长在大象身上的树。

“这什么情况?”

邦妮低头看了一眼,城墙的触感这会已经彻底不像是石头了,远处传来了霍斯的叫声,一条长长的鼻子甩出来,他们这才发现城墙已经变成了一只长得和马有些相似的大象。

“但是我还没走出去,他们就回来了。哨兵看到他们的时候,还欢呼来着,结果这些人就像是疯了一样,进来就开始撕扯其他人。”

霍斯的叫声变得有些凄厉,周围的环境再次抖动了起来。

“是真的撕扯,大家都是平时一起训练的兄弟,谁习惯用什么招数都知道,但是这次不一样,他们好像是要拥抱我们,结果还没等保住,就开始咬我们的脖子,肉全都从身上撕下来了……”

索得跪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

“死了!都死了!所有人都死了!”

这个时候远处的那些蚂蚁终于爬了过来,大象开始疯狂地嚎叫,但是没有用。

蚂蚁们爬进了大象的鼻子,从内部开始撕咬,大象疯狂甩动自己的鼻子,但是毫无用处。

没过多久,大象就倒在了地上。

血慢慢流出来,淹死了不少的蚂蚁,但是这些蚂蚁就好像杀不光一样,一个变两个两个变四个,不断地增加着数量。

邦妮她们还没来得及反应,整只大象就只剩下了骨头。

那颗长在大象背上的树摇摇晃晃倒了下去,索得坐在树梢上唱着歌。

而大象的骨头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带着满身的蚂蚁,朝着远处走去了。

“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身上不知是谁的血,远处骷髅敲战鼓,近处老友泪成双……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随着索得的哈哈声,那棵树一点点变小,最后只留下了一个拐杖大小,索得拄着它,一瘸一拐走到了格里斯的主城。

“刚才发生了什么?”邦妮揉了揉自己摔疼了的胳膊,向安倱问道。

“他已经过了最害怕的阶段,进到深层睡眠了。这会他做的梦就不再是现实时间的单纯反映了,而是和现实有所关联的抽象景物。”

安倱看着再次变回格里斯主城的环境,开口说道。

“蚂蚁是叛军,或者那些‘死而复生’的军队,大象是格里斯的城墙或者原来的军队吧,这棵树是他能找到的某种依靠,他们那个时候应该是打了一场败仗,死掉了很多人。”

安倱解释的同时,索得已经走到了他的目的地。

这是格里斯主城里很偏僻的一块土地,刚刚走到这里,一股浓烈的腐臭味就扑面而来。

索得轻轻推开了一道门,热浪和腐臭一下子变得更加浓烈了。

“这是之前的那个焚尸炉?”

邦妮捂着鼻子问道。

“应该是吧,这中间都发生了什么啊……”

安倱看着一地的尸体,慢慢皱起了眉头。

“走近一点,看看索得的脚踝,应该能推断出时间吧?”

邦妮拉着安倱跟上了索哲。

之前的事情应该让他受到了很重的处罚,要不然索哲也不会被调到这来搬运尸体。

他跛着脚,从成堆的残肢断臂中找到两条胳膊两条腿,在找到一个身子和一个头,包裹起来,放在车上摆好,推进焚尸炉。

这个工作正常人来做都要克服很大的心理压力,而索得的脚上还有伤,更是举步维艰了。

“三个月?或者四个月?他之前应该还受了更多的伤,不止从马上掉下来。”

安倱看了看索得的脚,给出了结论。

“三个月的时间会死这么多人吗?”

邦妮突然有些不寒而栗了。

安倱正要说话,他们旁边的一个裹尸袋突然跳了起来。

两个人吓了一大跳,而索得面无表情地抄起了旁边的斧子,砍下了那具尸体的头。

“之前的尸变是从监狱里开始的,可是和这里的情况有些对不上啊……”

安倱看着忙碌的索得,喃喃自语道。

“还是说,其实你在的根本你不是格里斯的主城?”

邦妮拍了拍安倱的肩膀,开口道。

“我不知道,在我之前的记忆里,是格里斯的监狱里有一个老妇人开始的尸变,感染,或者病毒,从她那传了出来。但是中间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不记得了,等到我再回到那,就是他们反抗丧尸的情况了。”

安倱努力地回忆了一下,却只能想到这些了。

“我们是不是来错地方了?还是其实从那之后,已经过了很久?”

邦妮左右看着,却找不到什么能证明时间的东西了。

——不管是在梦境当中,还是在环境当中,只有确定了时间才能确定其他的事情,这是之前在冰原上邦妮得到的最大的经验了。

安倱摇摇头,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索得的记忆显然比索哲的有用不少,邦妮她们至少能看到尸潮爆发之前的事情。

“老三,行了,也不全是你的错,去歇会吧,这的事情,还有别人呢。”

就在邦妮她们以为索哲要在这火化尸体到地老天荒的时候,福斯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老二也不会……”

索得又开始了碎碎念模式,也不管旁边的人听进去多少了。

邦妮捂住了脑袋,有些头疼。

“不是他是碎碎念成精了吗?每天都是这样……”

她有些无奈地控诉道。

“他受到的打击太多了吧,那个时候他应该不是在和外面的人对话,要么是在自言自语,要么就是在和自己假想出来的什么人聊天。”

安倱倒是对他的情况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对帮你解释道。

“你给我闭嘴!”

邦妮她们说到底还是这段记忆里的局外人,真的快被索得的碎碎念逼疯的,其实还是身处其中的福斯。

他疯狂摇晃着索得的肩膀,咆哮道。

“你是错了!错在没回来报信,错在关门晚了!但是老二是自己作的!跟你没关系!听懂了吗?!”

虽然是在咆哮着,但是福斯的表情却不是愤怒。

他扭曲的脸上写满了悲拗,眼泪止不住地在眼睛里打转。

“但是!门关上了!挡住了一半!冲进来的我们也解决了!解决了!”

福斯紧紧盯着索得的眼睛,喊到最后也没什么力气了,他推开了索得,跌坐在了一旁。

“门关上了,门关上了,门关上了……”

索得嘀咕着,转头朝着门外走去。

福斯在后面还喊了洗什么,但是邦妮他们已经听不清了。

索得摇摇晃晃朝着后城门走去,替换了在那里站岗的哨兵,静静看着前面。

“这个时候,他们就已经住到哨所里了吗?”邦妮问道。

“应该是吧?之前他们应该是放进来了一批丧尸,城里的再感染一批,实在没办法对付了,大家就只能集中起来生活了?”

安倱转头朝身后看去,格里斯主城的情况已经看不见了,在福斯的梦中,只有这座城墙,刚刚的焚尸炉,和前面的草地。

除此之外全都是一片模糊。

白色的飞尘从巨大的烟囱里飘了出来,像是下雪一样,在地上覆盖了一层。

前面的草地上,慢慢堆积起了一个人形的突起。

周围除了草地什么都没有,索得的关注点就慢慢转移到了那。

“那是……人还是尸体?”

索得还是喃喃自语着,拄着拐杖爬下了城墙。

他正朝着那走过去,那个人形突起突然动了动,抖掉了身上的灰尘,坐了起来。

“索哲?!”

邦妮和安倱几乎同时喊了出来。

“所以,这是索哲的记忆里,他们碰到的那段?”邦妮问道。

“应该是,但是为什么索得的记忆里,没有这些飞沙?”安倱皱起了眉头。

“嘿!小子!你在那干嘛呢?不知道外面危险吗?”

索得副将朝着索得的方向喊了一句,那边的索得有些茫然地转过了头。

他刚要说话,远处突然爬出了更多的人。

只不过他们走路的时候摇摇晃晃,双目无神,嘶吼着朝索哲扑了过来。

索哲好像还没睡醒,只不过是凭着本能行事一样。

索得副将都快要放弃了,正准备转头放弃,后面的索哲已经放倒了所有的丧尸。

“小子!有两下子啊!”

索得副将来到了索哲的身边,拍了拍他身上的灰,然后是石化在了当场。

“这个徽章,你在哪拿到的?”

他颤抖着从索哲的脖子上,扯下了一个金属的徽章。

“我……一直带着?”

索哲自己似乎都不太确定。

“所以,他们就这么狗血地认亲了?”

吃瓜群众邦妮打了个哈欠。

“他们的记忆有出入,但是可以彼此印证。”安倱点点头,“但是……”

“你记不记得刚刚,赛肯说,索哲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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