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少主想去吗?”神看着眉眼间都是冷漠的任君恺。
“去。”任君恺转头看了一眼在一旁看书,和他们泾渭分明的聂冰。
“君恺,玄琛,我们走吧。”任正轩在看到任君恺跟在一起去的时候,脸上也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用他低沉磁性的嗓音说了这句话。
“走吧。”任正轩始终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身影,对已经等待了很久的司机说。
任正轩觉得此时的自己就是一个笑话,但凡她能问上一句,他的心也不会这样痛。
可任正轩知道,聂冰本身就是一个冷清的人,让她关心一个打破她对夜天所有幻想的人,简直是做梦。
一路上,车里的气氛都很低沉,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敢说。
“君恺,玄琛我们到了。”
车停在了一座高档的豪华别墅,别看这表面上看起来只是一座豪华三层别墅,实际上别墅两旁的别墅都被任正轩买了下了,并且安排了数十名保镖。
为的就是想要保护玄琛的母亲。
“玄琛。”玄琛一进门就被一位有着标致古典美人脸,美艳绝代的女人揽在了怀里。
任君恺细细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女人,眉目如画,勾魂入骨,不过她那不施粉黛的脸上有些憔悴,就像是失了色的人间富贵花。
“门主。”文箐满眼含泪的看着到现在才回到自己身边的玄琛,她擦擦脸上肆意的泪水,站起来深深向任正轩鞠了一躬。
“玄琛,你带着君恺去参观一下这里。”
玄琛也不过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不过他还是沉稳的点点头。
“你这段时间和玄琛好好相处,过几天我带玄琛回去”任正轩看着这个曾经的属下,现在的属下夫人。
“玄琛在这里安全吗?”自从他失踪,自己的身边就只有玄琛了,她不能拿玄琛的安危开玩笑。
“放心,这段时间我和君恺就在旁边的别墅,不会让人找到玄琛的。”任正轩由于玄琛爸爸的原因,总是对她多一份愧疚,现在无论有多大的危险,也该让他们母子好好聚聚。
“门主,他有消息了吗?”文箐在问起他的时候,还是充满希望,即使在这之前已经失望过无数次了。
“没有。”任正轩声音嘶哑,就连他也没有多大的把握认定他还活着,毕竟这事已经过去三年了。
文箐还能清楚的回想当初得知他出事,心里的那种绝望。
所有人都说他死了,可她是他的妻子,她心里有感觉的,他还在某个地方好好的活着,等着她去找他。
她认定了他只是失踪了,他没有死。她每年都会求任正轩派人去找他,即使得到的每一次消息都让她如同三年前一样坠入绝望。
“你放心,我还会接着派人去寻找他的下落的。”这不止是他的属下,还是并肩作战的兄弟,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寻找他的。
“你找我有事?”林景深来到白珊珊的面前就直接把话题挑明了,可见是一点都不想跟白珊珊浪费时间。
“这个,这个给你。”白珊珊从包里拿出来凤求凰玉佩的凰形玉佩递给林景深。
“这是?”林景深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他是在问这怎么在白珊珊的手里,这可是未来林家女主人的象征。
“这是林爷爷给我的,现在我想是该还给你了。”就当是给梦里的林景深一个交代吧,梦里的他可是很想把凰形玉佩要回去的。
“我知道。”看来爷爷也不想口中似的不是很满意白珊珊,他都把林家未来女主人的象征当成信物给了白珊珊。
但是自己在知道林白两家交换信物的时候,也不是很在意,现在看到凰形玉佩,林景深死死的攥着拳头,才控制住自己。
“这个我已经还给你了,别的,我想你也已经知道了。”白珊珊转身离开,她不想在他的面前落泪,就当是保留自己最后一次的尊严吧。
林景深还是第一次认真的注视这个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女孩的背影,他的心底平静中带着一丝焦虑,这丝焦虑让一直谨慎的他没有察觉到。
夜里,夜家的书房。
“周家人脸上的红斑已经消失了,接下来该做什么,我想你知道吧?”夜天这次对周家没有任何的顾及,他的眼眸满是寒冰,现在周家人应该很庆幸自己逃过一劫了吧?
不过,我想明天周家在鹰城就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了。
“爸,我知道。”夜枫随意的把手放在扶手上,气势十足的坐在夜天的对面,丝毫不落下风。
“还有,带着夜祁,以他的性子虽然不适合接手夜家的产业,以后也是能用得到的。”夜天叮嘱道。
“嗯。”
而此时的周家却不知危险即将来临,还在庆幸刚刚躲过一劫呢?
“你看今天一天我们脸上的红斑都没有再次出现,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老天都在帮我周家啊。”周铭圣得意的对周老爷子,周老夫人说。
“二叔,你可不要高兴的太早,虽然脸上的斑消失了,可这一劫能不能度过去还未尝可知。”周沐青轻蔑的看了一眼昨天还鬼哭狼嚎的周铭圣。
“沐青,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周家要是不好,你能好到哪里去?不要忘了你的一切都是周家给的。”这要放在以前周铭圣肯定不敢这样说自己的侄女。
谁让自己的侄女是周家小辈中最有本事的,就连老爷子都时不时的交给她一些小事。
可是现在呢?周铭圣撇了一眼对现在这种状况视而不见的老爷子,因为上次她跑到老爷子面前大闹,现在老爷子就算再心知肚明这个孙女很有能力,也重用不了她了。
“沐青,不要再说了。”周铭城在知道周沐青安排好一切退路的时候对她还是很看重的,可是现在呢?
这些天他们把周家的人都得罪了个干净,就是因为知道周胥不会放过周家的。
今天红斑都消失了,那些为了活命受了委屈连吭声都不敢吭声的人还会任由他们欺负吗?
想到这里周铭城就后悔听了女儿的话,一边又怨周胥没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