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筠姑娘,问你一个问题,我今天要是没来的话,你会如何?”江尘问道。
“自然是死在了老妖婆的手里。”何曼筠随口说道。
“也就是说,我救了你一命,是你的救命恩人,对还是不对?”江尘又是问道。
“没错。”何曼筠点点头。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对我感恩戴德也就算了,居然还让我滚蛋,这样真的好吗?”江尘一脸气愤的说道。
何曼筠目瞪口呆,问道:“你说了这么多废话,就是为了告诉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原本并不需要这么复杂,奈何你一点自觉性都没有。”江尘叹了口气。
“所以呢,接下来你是不是要挟恩求报了?”何曼筠问道。
“如果你终于有那么一点自觉的话,你就该主动报答我的。”江尘悠悠说道。
“要不,我以身相许如何?”何曼筠问道。
“你想的美。”江尘似是受到了莫大的惊吓,脸都白了。
何曼筠那叫一个气啊,她说以身相许,本是想要小小的捉弄江尘一番,并非是真的打算以身相许。
可是江尘这般反应,也未免太打击人了。
就好像是在说,她以身相许的话,是占了江尘莫大的便宜一样,让何曼筠气的要命,掐死江尘的心都有了。
“江尘,你给我说清楚点,什么叫我想的美?本姑娘即便称不上沉鱼落雁,那也是有着闭月羞花的美貌,追求者如同过江之鲫……”何曼筠气呼呼的说道。
“等等,沉鱼落雁和闭月羞花难道不是一个意思吗?”不等何曼筠把话说完,江尘摆摆手给打断了,有种智商被侮辱了的感觉。
“两个词语,当然是两个意思。”何曼筠理所当然的说道。
“我觉得你是在侮辱闭月羞花这个词语。”江尘诚恳的说道。
“滚!”何曼筠再度爆了一句粗口,末了,转头看一眼心事重重的叶司然,说道:“怎么一点效果都没有,司然的笑点好像变高了。”
“是你的演技,太让人捉急了。”江尘说道,朝叶司然走了过去。
叶司然一个人静静的走到了一旁,靠着一棵大树坐下,双臂环绕膝盖,脑袋深深的埋在双腿之间。
“宵水宗的事情,和你外公,应该并无关系。”江尘走过去,在叶司然的身边坐下,开口直接说道。
“江尘,你是在安慰我吗?”叶司然抬起头来,看江尘一眼,眼中有着深深的愁绪。
“你可以理解为安慰,不过这应该是事实。”江尘说道。
“花姑透露出来的信息并不多。”叶司然说道。
任家和宵水宗是唇亡齿寒一般的关系,宵水宗的人要杀她,且是专程为杀她而来,在这件事情上,叶司然根本没办法不和任家联系起来。
虽然,任由叶司然怎么想,都无法想明白,那位仁慈宽厚的老者,有什么理由,要杀她这个外甥女。
但即便想不明白,叶司然觉得,宵水宗的人这般做法,定当是和任家,有着脱离不了的干系的。
“不需要透露太多,稍微一想便知道,而且,你并没有听懂我的话,我说的是,和你外公没有关系。”江尘说道。
叶司然怔了一会,默默说道:“你是说,任家有别的人要杀我,这件事情,是瞒着我外公的。”
“虎毒不食子。”江尘淡淡说道。
叶司然沉默,有一会,才是说道:“理由呢。”
“问你自己。”江尘显得有点不负责任了。
叶司然又是沉默,说道:“我和任家的交集并不多,理由不够充分的话,你这话很难有说服力。”
“我没有想过要说服你。”江尘摇了摇头,说道:“假如你需要真相的话,只能是你自己亲自去寻找。”
“离开这里之后,我会去一趟西府。”叶司然默然说道。
“哦,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情了,傻白甜已经去了西府。”江尘说道。
“司晨?她不是在京城吗?”叶司然皱了皱眉。
“有人想让她去西府,当然,也可能,只是一个借口罢了。”江尘说道。
“除了要置我于死地之外,更是对司晨动手了。”叶司然脸色发黑,咬着唇,咬出了血迹,都不自知。
“我说这些话,是要告诉你,一旦你去了西府的话,你唯一能够相信的人,只能是你的外公……如果你连你外公都不相信了的话,那么,你就没必要去了,去了也是送死。”江尘说道。
“司晨怎么办?”叶司然颤声说道。
她去了是送死,可是叶司晨已经去了。
“相比较而言,你存在的威胁,无疑比傻白甜更大。”江尘说道。
“西府有人担心,我影响了他们的利益,所以要杀我,是这个意思吗?”叶司然问道,呼吸不知不觉间,变得急促起来。
“你觉得呢?”江尘淡笑反问。
“我母亲是我外公最宠爱的女儿,在我父母相继去世之后,外公一直对我和司晨,照拂有加,不过,有关任家内部的事情,我和司晨,都从未过问。”叶司然说道。
“傻白甜在娱乐圈中,风生水起,而你在部队中,如鱼得水,这显然并不仅仅是照拂这般简单的。”江尘说道。
叶司然再次沉默,好一会,才是说道:“江尘,你愿意陪我去一趟西府吗?”
“以什么名义去?傻白甜的男朋友?抑或是你的保镖?”江尘似笑非笑的问道。
“你已经和任家的人打过交道了吧?”叶司然没有回答江尘的问题,而是说道。
“你和傻白甜应该都能算是任家的人吧。”江尘说道。
“你说,司晨去了西府。”叶司然看着江尘。
“我和傻白甜关系一向很好,关心一下她的行程有问题?”江尘问道。
“你还说,宵水宗的事情,和我外公没关系。”叶司然依旧看着江尘。
江尘伸手抚额,说道:“女人一旦太聪明的话,会很难找男朋友的。”
“是谁?”叶司然知道自己猜对了,随之问道。
“任启超。”江尘只好说道,倒是不再隐瞒。
“任启超?”听江尘说起这个名字,叶司然略感意外,呐呐说道:“怎么会是他?”
……
离开这片丛林很简单,江尘是怎么来的,就怎么带她们出去。
一群人花费数个小时,出现在国道的时候,江尘租来的一辆车子,停放在那里。
接下来的安排都是变得很简单,叶司然要和江尘先走一步,队员们交给何曼筠来安排。
江尘开车,到附近一座城市,归还了车辆,而后二人坐飞机前往西府。
数个小时之后,江尘和叶司然,刚刚走出西府机场,迎面,就是有一个年轻男子急匆匆走了过来。
“表妹。”那年轻男子一边走,一边大幅度朝叶司然摇晃着手臂,很是兴奋的样子。
“敏行表哥,你怎么在这里?”走过去,叶司然无比惊讶的看着年轻男子,开口问道。
她并没有联系和通知任何人,可是这一下飞机,任敏行就是来了,不是不让叶司然感到古怪的。
任敏行笑眯眯的说道:“我听家里人说你是坐的这趟航班,所以特意开车来接你的,怎么样,看到我很开心吧。”
“敏行表哥,辛苦你了。”叶司然强行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不辛苦,一点都不辛苦,这都是应该的。”任敏行说道,好像这时,才是发现江尘的存在一样,对江尘说道:“你是司然的朋友吧?那么你就是我的朋友,在这西府的吃喝玩乐,我全部都给包了。”
“对了,你要是需要用车的话,法拉利保时捷兰博基尼什么的随便开口,想要什么直接说,不用对我客气。当然,你需要司机也行,男司机或者女司机都无所谓,或者,漂亮一点的女司机?”话语一顿,任敏行又是说道。
“逗我玩呢?”江尘幽幽说道。
“什么逗你玩?看不起人呢,你知道我是谁吗?不客气的说,这半个西府,都是我任家的,我吃饱了撑着才逗你玩。”任敏行瞪眼,相当不爽的说道。
“我现在确定了,你确实是在逗我玩。”江尘说道。
“信不信我分分钟叫人送钱过来,拿钱砸死你?”任敏行只当江尘以为他在装逼,不相信他的话,气呼呼的说道。
叶司然伸手捂脸,很是丢人,轻声说道:“敏行表哥,江尘跟你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司晨现在在哪里?”
“当然是在家里了,难不成还能让她去住酒店不成?不过这小子我看他很不顺眼,他可不能住到家里去,勉勉强强,我给他在五星酒店开个套房算了。”任敏行说道。
“外公呢,他老人家身体还好吧?”叶司然听任敏行谈起叶司晨,并没什么不对,心知叶司晨暂时是安全的,就是问起有关外公的事情来。
“爷爷身体好的很,你快点跟我回家吧,爷爷看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任敏行说道。
“敏行表哥,我还是跟江尘一起住酒店好了。”想了想,叶司然说道。
“不行。”任敏行断然拒绝,盯着江尘看了一眼,说道:“司然,你这来了西府,要是住酒店的话,那岂不是在打我的脸?要不,你这朋友,我也让他住家里好了,这样总行了吧。”
“敏行表哥,我住酒店和江尘没关系,你不要误会。”叶司然解释了一句。
“哥们,一百万,只要你能说服司然住家里去,我就给你一百万。”任敏行伸出一根手指,朝江尘摇晃了一下,一脸傲气的说道,根本不相信叶司然的解释。
“砰!”
江尘一脚将任敏行给踹飞了,无比生气的说道:“白痴,再敢侮辱我,小心我弄死你。”
“一千万,一千万总行了吧?”任敏行一溜的爬起来,开出了一个更高的价格,他就不信,拿钱砸不倒江尘。
于是乎,江尘又是一脚,将任敏行给踹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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