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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亥寝鸣云鼓,晨兴漱玉津。再三防夜醉,第一戒晨嗔。辽人得益于杀神霍山的教化,故而在饮食起居之事上,都有很严格的规矩。

虽然,大多数辽人也没太听明白霍山所留精要,但早睡早起,笑口常开等话语还是懂的。所以大部分辽人,往往都是卯时二刻起床(早上五点多钟),迎着朝阳的升起,开始乐呵呵的活动身体,生火做饭。

这规矩,不光辽国普通人遵守,就连王公大臣也是一样。就比如,奏曹大学士,厉玄机。

这位厉大人,今年五十出头,号称辽国文官之首,不过没啥实权。倒也不是辽帝小气,主要是厉玄机自己不敢要!为啥呢?厉玄机他老子,在辽帝潜龙之时,是其府上的账房先生。

所以厉玄机也算在王府长大,与辽帝从小长大,属于发小玩伴。后辽帝一鸣惊人,干掉了他所有的兄弟,血洗了朝堂十二曹官后,本也打算重用厉玄机。

但厉玄机不敢!因为他太过了解辽帝,知道自己这皇帝陛下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真正的聪明人,往往都不需要大权在握,而是选择明哲保身。

再加上厉玄机从小在王府,与辽帝一块长大,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早就玩腻了吃够了,对银钱也没啥需求。毕竟他爹是王府的账房先生,多少钱人家都见过。所以在开阔了眼界,见识过了‘大钱’后,厉玄机这辈子就一个愿望,寿终正寝!

为啥他求的如此普通?因为若是你亲眼见证了自己的发小,小心翼翼的隐忍了二十多年,突然有一天暴走,杀光了自己的亲兄弟后,你也就对权势、金钱没啥大欲望了。

因为,你这辈子都要考虑一个问题,就是如何在你发小的眼皮底下,长久的活下去。

厉玄机不怕辽帝欺骗他,他只怕辽帝不骗他!辽帝什么事都告诉他!国家大事,家长里短,好事坏事,阴谋阳谋,哪怕是与后宫九嫔的床围之事是否协调,辽帝都会与厉玄机倾诉。看起来这君臣二人极为融洽,堪称世间楷模,简直可以千古流芳。

可实际上,厉玄机每天都担惊受怕,因为他知道的太多了。

所以每天早上,厉玄机都起得很早,因为他不愿意放弃每个太阳的升起。谁知道哪天起来后,自己还能不能再见到太阳呢?伴君如伴虎,就算那只老虎是与自己一起长大的,可厉玄机心里依旧苦啊!

不过就算是每天晚上都睡不踏实,可厉玄机依旧强制自己早睡早起。唯独昨晚,大半夜的,一个青年闯入了他的府宅。武功很高,连辽帝赐给厉家的大内侍卫都没有察觉到,可厉玄机却一清二楚。

毕竟辽帝去逛窑子,不带禁卫不带四大宗师,就带着厉玄机一个人,可见这位奏曹大学士,绝对是文武双全的顶级人物。

这不,大清早的,太阳还没升起来呢,厉大学士就提着根竹藤稳坐府宅大厅,心里默默的组织语言。为啥?因为他闺女,厉若男,昨晚与那青年一起跑出去了。

唉!女大不中留!虽说辽国男女之事要比中土汉地狂野一些,但未出阁的丫头哪能夜不归宿,与野男人跑出去闲逛?最重要的是,他们大辽的太子与自己闺女青梅竹马,辽帝也很看好厉若男。

这属于是皇帝内定的儿媳,哪能再被他人染指?

“爹,起这么早呢?”

厉封侯顶着黑眼圈从外面回来,看到自己老爹手持竹藤闷闷不乐,心里马上咯噔一声。虽说昨晚自己逛窑子的事已经不算事了,但他老爹可没让自己过夜。

如今手持竹藤坐在大厅,明摆着是要上家法。厉封侯学文不行,学武喊累,除了逛窑子喝花酒是把好手外,其余都一塌糊涂。

“你姐呢?”

厉玄机没兴趣教训自己这儿子,或者说,早就放弃了。懒得搭理厉封侯,双眼紧闭,静静的等待厉若男归来。

“额……姐,别躲了,爹都知道了。”

厉封侯咂了咂嘴,冲院子喊了一句。厉若男鬓发凌乱,快速整理了一下衣衫后便走入客厅。

“还知道回来?!说!昨夜那小子,是谁家的野男人?!”

眼见闺女回来了,厉玄机大喝一声,手持竹藤指指点点,看那架势,今天厉若男若不招,只怕打一顿都是最轻的,很有可能把她浸猪笼!

不过厉若男身正不怕影子斜,她又没做见不得人的事,有啥好怕的?昨晚有个自称什么东教弟子的人来找自己,说太子被困在神宫,让自己想办法。

厉若男一颗心都在赫兰长弓身上,一听这话那还得了?披上衣服就跑到皇宫,找到赫兰长琴商量对策。折腾了半宿,才把赫兰长弓与李焕仙从神宫接回来。

如今本想回家补个回笼觉,哪知自己老爹不明所以,竟然要给自己上家法?

“太子殿下被困神宫,大半夜的找人报信过来,我能不管吗?”

厉若男眼皮一耷拉,没好气的回应了一句。哪知话音刚落,厉玄机目瞪口呆,随即喜笑颜开道:“去找太子了?你早点说呀!若男,找太子这种事你得常去,多去!太子怎么样了?”

厉玄机这辈子,本来就两个下场。要么是辽帝哪天不顺心,把他全家砍了。要么,就是辽帝死前,赐他一杯毒酒,带他一起走。

可若是自己的闺女真能成了太子妃,那说不定厉玄机就能有第三种选择了!

本来这想法以前也有,但没法实施。虽说辽帝喜欢厉若男,厉若男也中意太子。可他大辽的太子……怎么说呢!蠢肯定不蠢,聪明,也算真聪明,可就是不近女色!

甚至说,赫兰长弓对女色深恶痛绝!当然这事不能怪他,主要是他爹没教育好,光让辽国的神官教育,自己一点都不管。

不过如今看来,太子殿下遇到危险后,第一个找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闺女。那厉玄机的第三种选择,说不定真能成了!

“太子回了宫,这时候,应该在研究对策吧?爹,我好困,先回去睡了。”

厉若男虽然心系赫兰长弓,但这丫头的心也是真大。把赫兰长弓与李焕仙捞出来后,便急匆匆的要回家补觉。可这种天赐姻缘,厉玄机哪能眼睁睁的放过?

只见厉玄机不耐烦的将手中竹藤丢掉,一把扣住闺女的手臂苦口婆心道:“你是不是傻?现在哪是睡觉的时候?就算要睡,也得去皇宫睡!你……马上去东宫,与太子聊聊,口气幽怨些!”

“行行行,那我去换身衣服。”

被自己那功利老爹絮叨的着实烦躁,厉若男想着自己如今也不可能睡踏实,干脆想着去赫兰长琴的寝宫眯一会。哪知刚要回屋换衣服,厉玄机便急不可耐的吼道:“换个屁啊!去账房领银子,买新的!多买些贵重的布匹胭脂,就说是送长公主!”

眼见自己的闺女像块木头,厉玄机恨不得自己代替闺女拿下太子。俗话说得好,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可自己这闺女,与长公主交好,得皇帝宠爱,与太子青梅竹马。这么优越的条件,居然这么多年都搞不定……唉!若不是无法怀疑自己夫人的忠诚,厉玄机甚至都觉得厉若男不是自己亲生的!

还是皇帝陛下说得对,他厉家那点心眼儿,都长到他厉玄机身上了。

“额……爹!我昨晚在群凤楼过的夜,还没结账呢!您看是不是,给我批点银子?”

在一旁看戏看了好一会的厉封侯终于忍不住了,一脸坏笑的搓了搓双手,想要点零花钱。结果厉玄机猛地一瞪眼骂道:“滚!”

“爹!您也太厚此薄彼了吧?我不是您亲生的?”

看到厉封侯还敢瞎搅和,厉玄机大手一挥,被丢掉的藤条瞬间飞回手中,直接敲在那兔崽子的头上骂道:“我也希望你不是!警告你,最近不要去打搅你姐与太子二人世界!还有,不许与李焕仙、董家人、神宫在接触!否则,老子先饿死你!”

……

……

辽帝儿女不少,光是封王的就有七八个。不过那些儿女虽然富贵无忧,可多多少少都对自己那皇帝老子有些怨气。因为辽帝根本瞧不上他们,只对长琴、长弓姐弟俩上心。

怎么说呢?辽帝在其他儿女面前,不是父亲,只是君王,而且威严不可一世,冷漠无情。可在那姐弟俩面前,从来都不摆皇帝架子,完全就是个滑稽宠爱的小老头。

但这也怨不得旁人!赫兰长琴大智大慧,长得好又聪明的令人害怕,一双星眸仿佛能读懂人心。而赫兰长弓虽然大大咧咧玩世不恭,对朝堂权势不上心,对女色深恶痛绝,可架不住人家精研兵法,武道也堪称天下无双。

这世间的任何人往那姐弟俩身边一站,都会自惭形秽。所以也怨不得辽帝不待见其他的儿女,只能怪他们太废物。别的儿女出去嘚瑟,最多说一句,我爹是皇帝。而辽帝喝多了傻笑时,则是会自豪的说,我闺女是赫兰长琴,我儿子是赫兰长弓。

皇宫御花园内,赫兰长弓望着前面的千年古树正在发呆。别看这小子外表看起来心大的没边,啥都不在乎。可实际上,能做太子的,哪有真傻子?辽帝宠爱他不假,但赫兰长弓也没有真的恃宠而骄。

作为太子,他从不结党营私,与十二曹官的关系都分割的极其明朗,从不与任何派系过多接触。他那皇帝老子让他监国处理政务,他看起来不情不愿,每次都草草了事。可真相是,他故意不好好处理,只选择最简单,最直白的政事批阅。

其他事关重大的,都留给皇帝亲自处理。

别国太子都是在装窝囊,而赫兰长弓则是装不在乎。因为神宫之主曾告诫过赫兰长弓,他与他父亲,虽是父子,也是君臣。到底哪个放在前面,这里面的讲究非常大,得赫兰长弓自己琢磨。

嗯,虽说神宫对赫兰长弓的教育比较反人类,但有些事的确看得透彻。而赫兰长弓看起来是个憨憨,但人家是不屑用小聪明,反而将大智慧隐于心底。

但自打李焕仙来了之后,赫兰长弓这大智慧就有些藏不住了。他很怕,怕李焕仙的话变成真的!

如果一定要在皇权与信仰中选择一个,那赫兰长弓的下场就只有一个:被世人骂死!

选皇权,就意味着要与神宫开战,那赫兰长弓就是欺师灭祖!

选信仰,就一定要与自己的老子分割,不孝不忠这骂名,也肯定要坐实了!

天下丛林饭似山,钵盂到处任君餐。黄金白玉非为贵,惟有袈裟披肩难。朕为大地山河主,忧国忧民事转烦,百年三万六千日,不及坐禅半日闲。

金乌玉兔东复西,为人切莫用心机。千载世事三更梦,万里乾坤一局棋。天衍山头笑苍生,真神傲立烁九州。古来多少英雄汉,南北孤坟呼啸风。

来时糊涂去时迷,空降人间在轮回。未曾生我谁是我,生我之时我是谁。长大成人似是我,合眼朦胧又是谁。不如不来又不去,无喜无悲不算迟。

黄袍落得紫袈裟,只因当年一念差。我本西方一衲子,为何生在帝王家。一十八年不自由,南征北讨几时休。我今撒手西方去,管他千秋与万秋。

这是赫兰长弓往上翻两辈,也就是辽国开国皇帝的偈子。大辽开国皇帝在位十八年,突然有一天,辞去帝位去神宫出家了。

也幸亏那位爷出家了,否则当年四国混战也不可能结束。

以前,赫兰长弓念叨这首诗的时候,总是嗤之以鼻。可今日自己念叨起来,却有那么点意思。

要不……学学老祖宗,去神宫出家算了!自己若是出了家,从此坐镇神宫,那百年之内,皇室不会选择与神宫开战。至于百年之后,我还管你什么乱七八糟的?!

嗯,想法挺好。或者说,当年他爹送他去神宫求学,神官也愿意教他……为的,就是那可能与不可能的变数!

“长弓~”

身后传来声音,赫兰长弓回首望去……不行,不能出家!舍不得,放不下!

在大内皇宫,谁敢对太子殿下直呼其名?除了他爹、他姐与李焕仙外,就只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厉若男了。

“若男,不好好休息,怎的又跑出来了?”

望着厉若男双眸异采闪烁,一脸兴奋的跑过来,赫兰长弓拧巴的心情瞬间开朗了三分。二人才分开一个时辰,可再次见面后,却依旧四目闪烁,充斥着喜悦。

厉若男笑了笑,故意抖了抖披肩的薄纱道:“搞了点新胭脂,本想给琴姐姐送些来,哪知她出去了。”

“新的?怪不得你涂上后如此的……靓丽。”

赫兰长弓笑了笑,厉若男的来访,令他如沐春风。不过李焕仙若是再此,肯定会笑话这小子:死亡芭比粉都能说好看,你小子那点心思还藏着?从了吧!

“不光好看,味道也不错哦~你想尝尝吗?”

“额……也好。”

真没想到,赫兰长弓好似真的开窍了!厉若男闻言,害羞的抿嘴一颤,双眼紧闭,下颚轻抬,满怀欣喜的等待着自己的梦中场景。

哪知,赫兰长弓伸出手指在厉若男的嘴唇上轻轻一刮,随后放入口中品嚼道:“嗯,南梨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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