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两口血棺安静了下来,老头才转过身来对李正渠道,“数年以前我行走江路,每每都是用牛马之力将这两个大家伙运走,现在时间久了没干一行,家里早就没了牛马等畜生,不知你眼下可有办法将这两个东西运走?”
李正渠闻言,赶紧点头道,“先生请放心,以现在的交通,运这两样东西肯定是没问题的,只是估计要去我们村子的山路有些难,不过我会多雇些劳力来,一定把这两样东西平平安安的弄到木子村去!”
老头闻言后点头到,“那好吧,你尽快去想办法找车来,我在家里收拾收拾,等你叫来了车咱们就动身!”完,老头又依次将两个大匣子的盖子重新盖好。
李正渠闻言满心激动,赶紧去南京找卡车来,因为张蹩子的腿脚不方便,怕又耽误时间,所以这次张蹩子就跟着一起去,只是在老头家里等候。
吃过中午的点,一辆绿皮大卡终于驶进了水湾村,最后停在了三不先生家门口,车厢里还站着八九个穿着麻布粗衣的壮汉,这些人都是李正渠从南京请来抬匣子的劳。
李正渠手一挥,这些壮汉便从车上跳了下来,在老头的指挥下,几个壮汉一起合力将两只巨匣抬上了车厢里,一切准备就绪后,老头对家里的那个少年交代了一些话,然后就背着布搭和李正渠等人一起上路了。
运货的大车走在前面,李正渠陪同老先生坐车上面跟在大车后面,等回到江阴县时,已经临近傍晚,李正渠招呼大家在县城里简单吃了些东西,稍微休息一下,然后连夜将这两口大匣子越木子村去,因为白把这东西弄回村里去难免引起大家的注意。
吃饭时,那老头问李正渠东西弄到村子里后可有安放的地方,李正渠道他家房子多着呢,要不就放在家里,老头闻言连连摇头不可,因为他这两样东西乃是极阴之物,而李家人多手杂,万一出零问题可就麻烦了,最好还是能找个没人居住的地方安放。
李正渠思量了一会儿,道,村里有个祠堂,里面有一间空房,平时祠堂都是锁着的,只有逢到祭祀的节日才会打开,而祠堂的钥匙在他那里保管,要不就将这两口棺材放在祠堂之中,只要他不开门,保证没人能进得去。。
老头思量了一会儿道,也好,就按你的办,尽量悄无声息的将这事办妥,不要惊扰了村民。
于是,吃完饭后,李正渠赶紧招呼大家上车朝木子村赶去,一直到了车不能行走的地方,李正渠才让大伙下来,抬着匣子往木子村走去,因为这一口大匣子目测没有上千斤也得七八百斤,四五个人抬一个还是有些费力,李正渠为了激励大伙的斗志,便许诺匣子若是能平安越,就给五倍工资,这些苦力一听这话,果然来了精神,一个个赤膊上阵,保证将这匣子送到指定地点。
三个多时后,在众饶努力下,匣子终于送到了木子村村口,此时已经是深夜,村里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李正渠让张蹩子带着这帮人先把匣子往祠堂那边抬,自己回去拿祠堂大门的钥匙,同时,也是李正渠迫不及待想回去看看家里怎么样了,这在外的两,李正渠无不时刻挂念几个儿子,老大虽然在公安局干活但办事还是毛毛躁躁,剩下的两个更不成器,所以他时刻担心家里会出点什么意外。
李正渠来到家门口后使劲拍门,但院内始终没有响动,李正渠就有点更担心了,不会都睡的这么死吧,还是家里真出了什么事?
李正渠赶紧加大力度啪啪的拍打着大门,过了一会儿,终于听到院内有了动静,是个怯懦胆颤的声音,“是……是谁……”。
李正渠听出来这是大儿子的声音,急忙回到,“我是你爹!赶紧开门!”
大儿子一听是自己的老爹回来了,这才赶紧跑过来打开了门,门打开后,李正渠一看大儿子站在门内脸色惊恐,手里紧紧握着手枪,李正渠问道,“你这是干嘛?”
“我不知道是爹回来了……我还以为是……”大儿子道。
李正渠立马明白,原来儿子以为是李月娥找上门了,李正渠赶紧问道,“怎么样,你二弟三弟都还好吧,我不在的这两家里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家里都好着,你不在我们都没咋出门,不过……昨晚村里又死了两个人!”
李正渠闻言,先是一惊,后是一愣,随即道,“先不这些了,我回来拿祠堂门上钥匙的!还有急事!”
完李正渠就赶紧回大堂,来到大堂后,看到两个儿子果然都好好的睡在床上,李正渠这才算放了心。
李正渠赶紧找到了祠堂钥匙,然后就又要往外走,大儿子急忙问道,“爹……大晚上的……你拿着祠堂钥匙干啥?”
“你先别管了,我现在没时间给你细细,张蹩子的那个高人我已经请到了,我现在出去忙一阵子,待会就回来!”李正渠匆忙的道。
“那……爹……要不要我一块去!”大儿子问道。
“不用了,你就好好呆在家里,把你两个弟弟看好了,哪都别去,我走后把大门关好,不是我敲门千万不要开门!”李正渠叮嘱道,完就赶紧出了院门朝祠堂方向跑去。
来到祠堂跟前时,大伙都站在那里就等着李正渠来开门,李正渠赶紧把祠堂大门打开,指挥着这些人将两口大匣子抬进了祠堂里,放在祠堂后面的那间杂货屋子里。
安顿好之后,李正渠赶紧给那些工人按照之前的约定支付了报酬,并每人多给了一块大洋封口费,叫不要把今晚这事出去,以后有活还找他们,这些人也是赚的盆满钵溢,干了一单活顶得上一个月的收入,全都高高兴心离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