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珺回来的日子,港省发生了一件震惊整个省的大事,亰英社的二把手,徐坤叛变了,他带走的人,占了亰英社总社员数量的二分之一,且其中精干队伍去了大半。
徐坤的叛变来的突然,以至于高层还没反应过来,人和钱,物资都丢了。
外界传的纷纷扰扰,人心惶惶,亰英内部却是吵闹不休。
“徐坤这王八羔子,绝对的,早就有心思了,老子看他第一眼就不喜欢的狠!!敢情就是有预感这小子是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当初排位的时候,老子说了多少遍不同意,啊?你们当老子放屁!硬是把人送到二把的位子上,现在好了,给人家做嫁衣了!!老子当初还说这龟儿子不懂‘忠’字怎么写,你们就是不听,现在这样,都满意了?啊?一个个的,没点前瞻性,干了这么多年的一把手,连人都看不明白,我看你们以后也别吃饭了,吃shi去吧!!特码的都是些有囊饭袋!!”汉子把桌子拍的啪啪响,脸红脖子粗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愤怒程度。
“坝头!你给老子把嘴放干净点!!”光头带疤的汉子一席话让另外俩个大佬都黑沉了脸,其中一个更是怒极拍桌,气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指着光头汉子的鼻头怒吼。
“螳螂你个脑子进水的东西,老子忍你很久了,当初选把总的时候,他么的就你跳的欢实!你特码的倒是会看人,啊!!你自己看看,你那么捧掌心的人,给你带来什么了?啊?一半的人,精英走了三分之二,这特么的都是你自己培养出来的毒瘤!你把咱们都拢坑里了,不想办法解救,还叽叽歪歪的要你那狗面子,你怎么不上天呢你?”
“你……”容塘朗被坝头一张利嘴喷的满脸黑,气的差点翻白眼,急急喘了几口气,才算是堪堪稳住,咬着腮帮子,一屁股坐下,狠狠地瞪了坝头几眼,然后哼了一声扭头,独自生闷气。
是,他是一直很欣赏徐坤,但是真能怪他吗?徐坤待亰英十几年了,哪次亰英有大事的时候不是冲最前头的那个?他豁出脸面说实话,亰英有现在的规模,徐坤最起码起到了中坚作用!坝头这狗东西也不想想,徐坤进来的时候,亰英是什么样的!哪怕那个时候亰英已经露头,也只不过是几十个中的其中一个,有点地位,仅此而已!要不是徐坤,就凭他们几个,亰英能有这地位?做什么梦呢?这蠢货也不想想自己当初捅的几次大篓子都是谁给他摆平的。
找人家平事的时候,就一口一个老弟!谢谢!现在人家不想跟你混了,另立门户了,你就说人家龟儿子!
反正,好话歹话都让他说了!
要他说,就算人徐坤单干了,给亰英留下的也不少,好好干,够他们保本,躁完下半辈子了!再一个,谁特码的想永远做老二?还伺候坝头这种狗东西的当家,脑子进水了都!!
“好了,坝头,你这嘴也是够损的,当初夸人的时候怎么不一口一个龟儿子?”为首的中年汉子终于开口了,面上始终如一的平静。
坝头满心的激愤就这么被一句话给KO了!
黑着脸捂着头,陷入自我暴躁中。
眼看大家情绪都不太好,中年汉子也没有再多说,丢下一句,回去想想法子,就散会了。
一场亰英高层的聚会,就这样吵吵完了,自始至终没说出个章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