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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的一声,老八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

听了若水这番指桑骂槐的话,别人忍得住,老八可忍不住,他捂着肚子,嘻嘻哈哈笑得好不欢乐。

部落里的人莫名其妙,不知道老八在笑什么。

阿秀忍着笑意,把若水的话翻译给了众人听,听得明白的,也开始爆发出一阵哄笑声,看到小七带着敌意的目光也淡了几分。

阿雅不傻,不但不傻,她还是个十分聪明的姑娘,众人带着嘲弄的笑声,她怎么会听不出来?

她没想到若水的嘴巴会这么厉害,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好半天,才咬了咬嘴唇,大声道:“他敢做,我就敢说!”

“好啊,那你就先说说,我夫君进酒窖取酒,他出现在酒窖里很正常,可是阿雅姑娘你明明扭伤了脚,回房休息去了,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呢?”

若水似笑非笑地瞅着她,不紧不慢地问道。

啊?

阿雅一下子张大了嘴巴,不过她脑筋转得飞快,马上想到了一个理由。

“我是一片好心,想帮他选一坛好酒,这才不顾自己的脚扭伤了,走到酒窖中去帮他选酒。没想到他、他却趁我在选酒的时候,一下子抱住了我,他说他喜欢我,要我和他一起走,我不答应,他就对我动手动脚,还要强迫我……”

说到这里,阿雅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眨了下眼,眼中落下两颗泪珠,一脸的委屈和羞愤。

部落中的男人们看到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再次涌起了对小七的义愤,大声呼喝起来。

“那后来呢?”若水不动声色地追问道。

“他要逼着我和他做……做那种事,我自是不肯,拼命挣扎,他突然用力击出一拳,打碎了酒坛子,威胁我说,如果我要是不答应,他就把我的脑袋像这个酒坛子一样打得粉碎!说完,他就扯掉了我的衣服,我又羞又怕,决定宁死也不从,于是大声呼救,后来,你们大伙儿就冲了进来。二长老,要不是你们来了,说不定我已经被他给……”

阿雅泣不成声,似乎哽咽得说不下去,用手背捂着嘴,不停地啜泣着。

“太过份了!二长老,他居然在咱们部落中做出这种事,您老一定要重重地惩处他!”部落中有人义愤填膺地叫道。

“就是!居然欺负到阿雅的头上来了,我第一个就不饶他!”

“二长老,把这恶客赶出去!他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咱们部落不欢迎他!”

群情激涌,一个个挥舞着胳膊,对小七露出不善的表情。

小七虽然听不懂,猜也猜得出来,他冷笑一声,背负着双手,一言不发。

二长老毕竟年老持重,听了阿雅的话,他也不是一味相信,看向小七:“尊客,阿雅说的可是真的?要是她说的不对,请尊客说一说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心里对若水是很尊重的,小七既然是她的夫君,他自然爱屋及乌,对小七也有一定的好感,加上阿雅这一晚上的表现,让他大失所望,所以他才会对小七这般客气。

阿秀尽职尽责地把二长老的话翻译出来。

小七却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二长老,依旧双眼看天,竟然不屑为自己辩解一句。

因为他相信若水,她肯定已经想出了证明自己清白的办法,阿雅的这点小心思,也想和他的水儿斗?真是白费了!

阿秀见小七居然不说话,急得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旁观的人以为小七是无言以辩,喝骂之声更加响亮。

阿雅没想到小七会如此骄傲到不屑于解释,她心中一喜,心想自己想出来的这一计天衣无缝,就算他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自己衣衫破碎,如果不是他撕碎的,又有何人?

二长老叹了口气,环视了一下激动的众人,抬起手做了个手势,人群立刻安静下来,人人期待的看着二长老,等着他对小七做出惩罚。

二长老看了小七一眼:“尊客,你承认阿雅说的事是真的吗?”他还想确定一下。

小七却连哼也不哼一声。

二长老神色有些尴尬,这位尊客的气势实在太足,就连他活了这么大的岁数,头一次在一个年轻人面前感到被人压了一头似的。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小七,就是说不出要把他治罪的话来。

若水微笑道:“二长老,阿雅姑娘是要我给她一个说法,能否容我把话问完,您再做决定不迟。”

听了阿秀的翻译,二长老似乎松了口气,对若水点点头。

若水转向阿雅,笑微微地道:“阿雅姑娘,你刚才说,我夫君为了威胁你,打碎了酒坛子,是这样吗?”

阿雅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你还记得,他是用哪只手打碎的酒坛呢?”若水继续追问。

阿雅一愣,想了一会儿才道:“右、右手。”

她狐疑地看向若水,不明白她的用意。

若水笑道:“真的是右手吗?那好,小七,你把右手伸到二长老面前,让他老人家闻一闻,你的手上可有酒的味道?”

阿雅的脸顿时一白

小七望都不望她一眼,把右手伸到二长老面前,二长老嗅了嗅,摇头道:“没有酒味。”

“我、我记错了,他用的是左手!对,就是左手!”阿雅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小七在临出门之前,用左手提起了一坛酒,那他的左手一定会留有酒的味道。

“好吧,真是瞧不出来,阿雅姑娘年纪轻轻,记性居然这么差,要不要我给你开两副药吃吃,补补脑啊?”若水笑眯眯地调侃道。

阿雅的脸一红,随后一脸笃定地看向小七。

小七抬起左手,二长老嗅了嗅,只有一点极淡极淡的味道,他不确定地道:“似乎有那么一点儿,可是……”

他想说,可是如果挥拳击碎了酒坛,不会只有这么淡淡的味道。

“那就对了,说明他就是用左手打碎的酒坛。”阿雅忙不迭地打断二长老的话,得意地翘了翘鼻子。

二长老看了她一眼,迟疑着没有说话,他现在也分不清究竟谁是谁非。

若水微笑道:“好罢,阿雅姑娘,你还说,我夫君打碎酒坛之后,就扯掉了你的衣服,对不对?”

阿雅现在对若水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要斟酌好久,生怕一个不慎,就掉进了她的圈套里。

她想了好一会儿,才肯定地点了点头:“不错,就是这样。”

若水嘲讽地笑了笑:“阿雅姑娘这回记清楚了吗?不会再变了吧!”

“不、不变了。”阿雅一咬牙,大声道,她现在认定若水一定是在使计诈自己。

“那好!二长老,大巫师,你们请随我来。”若水说着就领先向厨房走去。

看着她笃定的表情,阿雅的心又慌了起来,她身不由己地追在若水身后,追出几步。

走到厨房门口,若水突然转头,看向周围。

“所谓抓贼要抓赃,阿雅姑娘信誓旦旦地说我夫君对她不轨,这种事虽然说不清楚,但也不是任人空口白牙就能诬陷了的,你们想不想知道刚才的酒窖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想知道的话就跟我进来,大伙儿一起亲眼瞧上一瞧。”

她话音刚落,阿秀就马上把她的话翻译出来。

好奇之心人人皆有,部落里的人一听,顿时呼啦啦地一声,全都围了上来。

毕竟是做贼心虚,阿雅再也无法淡定了,她苍白着脸,厉声叫道:“你要干什么?你是想让我在全部落的人面前丢脸吗?”

她用双臂把自己的胸前抱了起来,脸上露出羞怒交加的表情。

“你穿成这个样子跑到院子里都不怕丢脸,现在又害怕什么呢?”若水觉得很是好笑,斜睨她一眼,“你不是找我要说法吗?现在我就给你说法,是真的假不了,是假的也真不了!如果真的是我夫君要欺负你,那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说法!”

说完她就推开厨房的门走了进去

二长老、大巫师还有部落里的好事者全都跟在了她的身后,一下子就把阿雅家的厨房挤得满满当当的。

就连小七都好奇地跟在后面,他也想知道,若水究竟有什么法子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

当众人来到酒窖门口的时候,若水站住了脚步,回头看向阿雅。

“阿雅姑娘,我再问你一遍,你想好了再回答,可千万不要再记错了哦。刚才就是在这个酒窖中,我夫君调戏了你,是不是?”

阿雅目光闪躲了一下,咬着唇道:“是!”

“那后来呢?他打碎了酒坛子,想对你用强,你不从,并呼救喊来了众人的时候,他在哪里?一直站在你身边?”

阿雅一直本能地觉得若水在给自己下套,可她又抓不住半点破绽,这时候听了若水的话,终于松了口气,眼中露出得意的神情。

当时的情景她记得很清楚,小七一直是站在门口的,众人看到的也是这副情景。

哼,想诈她?没门!

“不是,他听到来人的脚步声后,就马上从我身边退到了酒窖门口,做出一副和我没有半点关系的模样,他、他毁了我的名节,让我这辈子再也嫁不了人,我、我好恨啊!”

阿雅一边哭泣,一边偷眼瞧若水的脸色。

她看到若水的嘴角浮起一丝胸有成竹的笑意,心中突然打了个突,意识到不妙!

阿雅现在对若水又恨又怕,她心里虚得厉害,没着没落的。

尤其是看到若水那冷漠而笃定的眼神时,她就再次慌了神。

她吸了口气,仔细回想自己的话里是否有什么破绽,可想来想去,她还是觉得自己的计划完美无瑕。

当时酒窖里就只有她和小七两个人,小七自始至终也没有为自己辩解过一个字。

依当时的情形来看,一目了然就让人看出来发生了什么事,加上自己的哭诉和委屈,别说他不解释,就算是他解释了,又有谁会相信?

正因为如此,阿雅才敢放心大胆地诬陷小七,为了能够得到这个男人,她真的豁出去了。

她知道,这件事情在部落中传开之后,就算是众人知道自己是被逼的,可是以现在这样一副羞人的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自己的名声是彻底毁了,从此以后没有哪个男人敢娶自己,部落里的男人,谁也不会娶一个坏了名声的姑娘。

可是她不在乎!

这些蝼蚁一样的男人,怎么能和他比呢?他们是脚底下的泥,而他是天上高洁的云,跟着这样的男人走,就算是做他的妾,也比嫁给部落里的男人为妻,高贵一万倍。

可为什么,若水的眼神那么自信那么笃定呢?难道她真的有法子帮他开脱罪名吗?

但这不可能!

阿雅清楚的知道,部落里的人都是很护着她的,发生了这样的事,依照族里的规矩,这个男人必须娶她,二长老一定会让他对自己负责,否则,他就要接受族人对他的处罚,那可是要割掉鼻子的重罚

她相信,以小七这样超凡脱俗的容貌,绝不会愿意被割掉鼻子的,所以,他一定会娶她的。

她确定!

一想到最终能和小七在一起,阿雅觉得自己又充满了力量,连夜晚的寒意也驱散了不少。

“好,既然阿雅姑娘记得很清楚,那就请阿雅姑娘指一指当时你站的位置,还有我夫君所站的位置,如果真的证明了他确实欺负了阿雅姑娘,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他对你负责的。”若水瞅着阿雅,慢悠悠地道。

阿雅心头一喜,但她马上垂下眼帘遮出了眼中的喜色,再抬起脸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又羞又气。

面对着所有人询问的目光,阿雅指着酒窖里面那堆酒坛碎片,抽抽泣泣地道:“我当时就站在那儿选酒,他突然来到我身后,抱住了我,然后打碎了酒坛子,后来,我大声呼救,他这才变了脸色,脱手放开我,一下子窜到了酒窖的门口,就是这里。”

她伸手指着小七刚才所站的位置,点了点。

阿雅一边说,阿秀在若水的示意下,一边把阿雅的话翻译给众人听。

她边译心中边忐忑,提心吊胆地看向若水,心里暗暗为她焦急,她当然是相信小七和若水的,像若水这样的人选中的夫君,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来!

尤其是她对阿雅太了解了,这事绝对是阿雅在污蔑。

可当时酒窖里只有他们两人,还不是由阿雅怎么说,怎么算?

听了阿雅的话,众人一齐伸头向酒窖中瞧去,果然看到碎了一地的酒坛子,里面的酒流得满地都是,地上还有阿雅被撕碎的衣服,都气愤地叫嚷了起来,显然是要二长老对小七治罪。

二长老看了看,不置可否,转头看向若水,似乎在等她的解释。

若水也朝里面瞄了一眼,目光落在地面的酒水上,点了点头,脸上的笑意丝毫不减。

“阿雅姑娘,你当时站在那里,我夫君也在那里打碎了酒坛,酒流了一地,然后你大声呼救,我夫君才从你身边离开,来到门口的,对吗?”

阿雅越来越是狐疑,她一再重复自己的话,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吗?她仔细想了半天,还是觉得自己说的话没有半点破绽,肯定地点了点头,道:“对,直到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他才放开我的。”

“二长老,大巫师,你们刚才看到的情形,和阿雅姑娘说的一样吗?阿雅姑娘站在那里,我夫君站在这里?”若水转头问道。

二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他们赶到的时候,看到的确实如此。

“事情发生之后,这个酒窖里还有谁进去过吗?”若水看向二长老身后的众人。

所有人都一起摇头。

刚才冲进来的全是一些精壮的男人,他们看到阿雅衣衫不整的缩在酒窖里,怎么好意思冲进去细看,尽管他们每个人都很想,可当着二长老的面,他们也不敢啊

就连二长老和大巫师,也因为避讳,一直站在酒窖门口,没有进去。

“那好!也就是说,今天晚上,只有我夫君和阿雅两个人进过这个酒窖,是吧?”

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众人一致点头。

“也就是说,酒窖之中,只有我夫君和阿雅两个人的脚印,大家认同吗?”

脚印?那是什么意思?

众人面面相觑,难道这地上还有脚印?

他们纷纷伸着脑袋再次朝酒窖里面看去,里面只点了一盏牛油灯,光线并不充足,为了能看得更清楚一些,大巫师从一个小伙子的手中接过火把,举着火把的手往里面照去。

酒窖的面积不大,只有十平米左右,靠进门的两边堆放着一些粮食和蔬菜,最里面的位置,摆放着一个木架,上中下摞了三层酒坛子。

现在最上面的一个酒坛子被砸碎了,落了一地的碎片和酒水。

除了碎片和满地的酒之外,地上干干净净的,压根就没有半个脚印。

阿雅也随着众人一齐向里看,当她看到地面上并没有异状时,提在嗓子里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可她一转头,就正好撞进若水似笑非笑的眼眸中。

她的心顿时咯噔一下,生出不好的预感来。

若水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就转头对二长老和大巫师道:“好,那我现在就让大家瞧瞧,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不是阿雅姑娘所说的那样。”

众人的目光全都注视着她,心想:难道她还能凭空变出脚印来不成?

若水不再说话,她在厨房中转了一圈,找到了一个盐罐子,然后走到酒窖门口,抓了一大把盐,向里面一扬。

她内力到处,盐末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地洒落,均匀地铺满了整个酒窖的地面。

众人再次抻头向里面瞧,还是没发现半点异状,纷纷狐疑地看着若水,不知道她在捣什么鬼。

“好了,大家睁大眼睛瞧仔细了,这可是个顶好看的戏法。”若水笑眯眯地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瓶子来。

老八简直叹为观止,七嫂的怀里就像百宝囊一样,永远藏着一些让人猜不到的东西。

就连唐珊瑚都惊奇地睁大了眼,不知道若水这个瓶子里又装了什么样的好玩玩艺。

她一下子蹦到若水面前,嚷道:“若水姐姐,你要变戏法么?”

“是啊,你可要瞧仔细了,这一招我只教你一次,要好好记住哦。”若水笑道。

她目光一转,走到灶台的一边,从水缸里舀出半瓢水,倒了一些小瓷瓶中的液体在水里,然后走到酒窖门口,把水往里一泼,半瓢水化为细小的水雾,洒落在地。

做完了这一切,若水闪身退开,微笑道:“好了,诸位请看吧。”

所有人一下子全都聚集到了酒窖门口,抻着脑袋向里瞧,阿雅也想挤进去看,却被人高马大的众人给挤了出来。

她提心吊胆地踮起脚尖,却只看到乌压压的人头,根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心情越发的紧张。

“怎么,看不到,很紧张?”若水笑嘻嘻地瞅着她,“不做亏心事,就不怕鬼敲门,阿雅姑娘,你说的时候理直气壮,现在这是怎么了?你放心,如果我家夫君真的纠缠过你,我一定会让你称、心、如、意!”

若水一字一字地慢慢道,同时眯起眼,瞟了瞟小七。

阿雅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腔子了,她现在已经顾不得被若水嘲笑戏弄,一心抻着脖子,想要瞧里面发生的情况。

人群中突然发出了“哗”地一阵惊叹。

他们纷纷摇着头,一脸的不可思议,交头接耳地议论纷纷。

显然里面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

“让开,让开!”

阿雅再也站不住了,推开人群往里面挤去,好不容易挤到酒窖门口,她往里一瞧,只见原本空无一物的地面上,竟然出现了一排蓝色的脚印。

“啊!”阿雅惊叫一声。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地上会有脚印?

莫非是鬼?

对,有鬼!一定有鬼!

阿雅觉得背上骤然闪过寒意,身子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因为她看得清清楚楚,地上那排蓝色的脚印,就是她留下的!

蓝色的脚印很清晰,鞋底上的松枝纹,是她精心一针一针绣出来的,她的手很巧,绣的花很美,就连鞋底上,她也绣上了好看的花纹。

可没想到,就是这些好看的花纹,一下子出卖了她。

因为部落里的人都知道,整个村里只有她一个人的鞋底,绣着花样!

看到每个人的目光都向自己的双脚投射过来,阿雅恨不得把自己的脚藏起来,可是众目睽睽,她能藏到哪里去?

她突然想到了些什么,转头看着若水,疾言厉色地质问道:“你、你这个妖女,你究竟施了什么妖法?地上什么会有脚印?刚才明明是他和我一起在酒窖,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的脚印?却没有他的?”

对啊!地窖中怎么会只有阿雅的脚印,却没有小七的脚印呢?

阿雅的问题成功的把众人的目光转移到了若水的身上。

面对阿雅的自责和众人的疑问,若水淡淡的一笑,慢慢走了过来,围在酒窖门口的人不由自主地给她让出了一条道。

“是啊!为什么里面只有你的脚印,却没有我夫君的脚印呢,让我来告诉你吧!”她走到阿雅面前,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字地对他说道:“因为你在说谎!”

阿雅被她看得退后了一步,撞在身后的一个妇人身上,揪紧衣服,梗着脖子和若水对视着。

“我没有!我说的全都是事实。”

若水懒得和她争执,只是对二长老和大巫师说:“两位看到了吗?酒窖里只有阿雅一个人的脚印,而却没有我夫君的,而阿雅的脚印只有一排,从脚印的方向来看,这是她离开酒窖时的脚印,不是她进去的。”

两人点了点头,脸上全是迷惘之色,事实就像若水说的这样,可这代表了什么呢?

“这就说明了一件事,阿雅刚才在说谎!”若水神色自若地侃侃而谈,她指着地上的酒水和脚印,“阿雅说,打碎酒坛的时候,我夫君和她站在一起,听到来人后才来到了门口。如果是那样的话,两个人的鞋底都会沾上了酒水,可是大家看,只有阿雅的鞋底是湿的,我夫君的鞋底,可是一点酒也没沾到。”

众人听了,纷纷向二人的脚底瞧去。

小七大大方方地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众人一看,他的鞋子果然是干的,又把目光转向阿雅,阿雅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一下,因为她知道,到现在为止她的鞋子还是湿的。

可是,这能代表了什么?什么也说明不了!

阿雅又挺了挺胸,大声道:“他会妖法!当听到来人之后,他马上就施展妖法,飞到了门口。”

众人想起刚才看到小七神出鬼没的手段,对阿雅的话又信了几分。

若水忍不住笑了出来:“难道他欺辱你,和你站在一起的时候,也会施展妖法吗?还是说,他一直双脚不曾落地,悬在半空调戏你?哎呀呀,要是我见到这样的情景,只怕吓都吓死了,哪能像阿雅姑娘你,还好整以瑕地大声求救?”

“你……”阿雅被若水堵得哑口无言。

二长老和大巫师还是满脸疑惑,二长老向若水问了几句话,显然是想让她解释一下,若水点了点头。

“先前阿雅姑娘说了,我夫君和她站在那里,打碎了酒坛,瓶中的酒流了一地,如果事实如此,那么地上就会出现两个人的脚印,可是现在只有阿雅姑娘自己的,而且,只有她往外离开的足印,这说明了什么呢?”

她转头看向周围。

所有人都摇了摇头,包括二长老和大巫师,就连小七、老八和唐珊瑚,都是一头雾水。

“唉!”若水低低地叹了口气,幽幽地道:“这说明事情发生的时候,站在那里的只有阿雅一个人呀。”

“这个道理我们懂,可是这地上的脚印是怎么来的呢?原来地上明明什么也没有,怎么会凭空多出来一排足印?”大巫师终于忍不住问道。

“有时候,我们眼睛看不到的东西,并不代表它不存在。就像这排足迹,它一直就在这里,只是我们看不到罢了。我所做的,就是让这些看不到的东西,用一种特殊的方法,让它显示出来罢了。”

若水轻描淡写地道。

“是什么法子?就是你刚才瓷瓶里的东西?那是何物?”大巫师的目光闪了闪,盯着若水手里的小瓶

这个大巫师,看起来对自己的这些瓶瓶罐罐很好奇呢。

若水也不意外,但凡用毒炼毒之人,遇到一些从所未见的东西,总是会忍不住想探个究竟。

她不介意满足一下大巫师的好奇心,把手里的小瓶往他的鼻端前面一送,淡淡地道:“不过是碘酒而己,算不得什么好东西。”

碘酒?

大巫师听着这个从所未闻的名字,心里的好奇已经无法抑制,他轻轻一嗅,只觉一股古怪的味道冲鼻而来,果然有一点淡淡的酒味。

可是这碘酒怎么会如此神奇,竟然能在地上显示出人的足迹?

若水微微一笑,继续为他们解惑:“这碘酒的确不是什么珍贵的物事,也不是什么妖法,它的作用很多,而且它有一种很奇特的属性,就是遇到淀粉之后,它会由黄色,变成蓝色。”

若水的话让众人越来越是迷糊。

这个淀粉又是什么东西?

“淀粉就是大米里含有的一种物质,这些酒……全都是用大米酿出来的,所以它的酒水里就必定会含有淀粉,阿雅站在酒水里,她脚上的鞋子沾了酒,也就是沾满了淀粉,所以遇到碘酒之后,她的脚印就会变成蓝色。我这么说,你们懂了吗?”

若水环视了一下周围。

听了阿秀的翻译,大多数人还是不解地摇摇头,大巫师和二长老却若有所思,仿佛明白了什么。

“为什么只有一排脚印呢?因为阿雅进去的时候,她的鞋子是干的,没有沾到酒水,而我夫君根本就没站在她的身边,所以我夫君的鞋子也是干的,当酒坛碎裂的时候,只有阿雅一个人站在那里,所以只有她一个人的鞋子是湿的,当她离开酒窖的时候,就留下了这排足迹。这说明了什么,你们还不明白吗?”

“我明白了!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打碎酒坛子的,就是阿雅自己!七哥他压根就没碰到她半根手指!”唐珊瑚大声道。

“不错,不错,看起来果真如此!”二长老点了点头。

大巫师冷冷地向阿雅看了一眼。

部落里的人看向阿雅的目光,由镇惊、不解,慢慢转成了愤怒。

“你胡说,你胡说!”阿雅尖叫起来,“事情不是这样的,这些脚印全是你弄出来的,全是你弄出来的妖法!”

阿雅脸色大变,那样娇美动人的面孔变得扭曲起来。

众人都冷眼瞧着她,二长老几乎痛心地说道:“阿雅,你居然会变成这样,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二长老,她冤枉我!她夫君欺辱了我,就连她也来欺辱我,二长老,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阿雅哭得如梨花带雨,伸手出想去抓二长老的衣袖,二长老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她。

“就是你这个女人,你为了想阻止我和你夫君在一起,就想出这个法子来陷害我,都是你,都是你!”阿雅突然咬了咬牙,伸手指着若水,声色俱厉。

“和我夫君在一起?”若水笑得甜蜜蜜的,说不出的动人,可是看在阿雅眼里,却让她恨得想吐出血来。

“怎么,你真的很想和我夫君在一起吗?”

阿雅心中一片火热,她做了这么多,目的就是为了能和小七在一起,离开这个落后闭塞的部落!

现在既然若水问了出来,她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不错,他欺负了我,他就要对我负责!”

“你想让他怎么对你负责,娶你吗?可是他已经娶妻了。”若水好笑地瞅着她。

“我……”阿雅咬了咬牙,她豁出去了。“我可以不要妻子的名分,哪怕是给他做妾,我也乐意!”

她的话一出口,众人登时一阵哗然,脸上全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那些对阿雅心怀爱慕的男子更是失望之极,忍不出露出鄙夷和不屑的表情。

在他们的部落之中,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制,他们每个人对感情和婚姻最是忠诚不过。

就算是身份最尊贵的长老,终身也只能娶一位妻子,就算是妻子死去,他也终身不得再娶。

他们虽然知道有一些国家和地区,男人们会娶很多的妻妾,但部落里的人认为,那是对神灵的亵渎,对伴侣的不忠,是绝对不可容忍的道德败坏,如果部落里有人敢这样做,势必会被众人赶出部落。

现在阿雅说出口的话,就如石破天惊,一下子把他们全都震住了。

她是部落里最美的姑娘,部落里不知道有多少的好小伙子任她挑,任她选,她可以嫁一个最勇武的部落男人,可是,她居然想嫁个一个明明有妻子的男人?还不要名分!

这简直太不要脸了!

许多人都觉得她已经疯了,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在看着她。

事到如今,阿雅已经全都豁出去了,众人对她鄙夷也罢,不屑也罢,她全都不在乎了。

只要赖上了那个男人,他就可以带着自己离开这里,这些人用什么眼光来看自己,她才不会在乎!

“也就是说,只要我夫君肯要你,别的你都不在乎是吗?”

看到阿雅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若水眼珠转了转,笑得很灿烂。“你就这么喜欢我夫君吗?他究竟有什么好的,值得阿雅姑娘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说着,她还特意朝阿雅身后的小七看了一眼,笑得很是促狭。

小七忍不住对她翻了个白眼,想瞪她一眼,眼神中却露出温柔之意。

阿雅顺着她的目光回头看去,正好看到小七那柔情似水的眼神,她的心顿时怦然一跳。

这个一脸冷漠高贵的男人,居然也会有这样温柔的眼神

虽然他的温柔不是对自己的,但只要跟在他的身边,阿雅相信,终有一天,他会死心塌地的喜欢上自己,他也一定会这样温柔的看着自己!

阿雅从小就知道,在男人的眼中,她有多吸引人!她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人能抗拒得了她的美丽和柔情。

她略带羞意的微微垂下头:“他……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不管他如何对我,我总是愿意的。”

部落里的男人们再次发出了鄙夷的谴责声。

他们都没办法接受阿雅嘴里说出来的话。

很显然,阿雅她不是疯了,而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这样的姑娘,就算是她转了念头,想再嫁给自己,他们也绝对不会要,不会娶!

若水看着众人脸上的表情,笑了笑,把目光又落在阿雅的脸上。

“也就是说,自从他从火堆之上把你救下来之后,你就喜欢上我夫君了,对吗?”

这句话一问出口,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阿雅的身上,当然包括小七的。

阿雅的脸色红了红,看到小七在瞧自己,她眼中迸发出希望的火花,一脸真诚地对小七道:“我喜欢你,是真心的!我对着上古的神灵起誓,我阿雅,愿意追随你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看到小七眼中露出的鄙夷不屑,二长老只觉得老脸无光,他连看也不愿意看阿雅一眼,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姑娘,怎么会变成这样!

为了一个陌生的男人,不惜坏了自己的名誉,不惜给那个男人做妾,她也不愿意做部落里男人堂堂正正的妻子!

这样的人品,不配再做他们部落里的人!只要那个男人愿意收留她,就让他把阿雅带走吧,这一辈子他都不想再看到阿雅这个人了。

老八再也忍不住,大声叫嚷起来。“你所谓的真心,就是用不惜用自己的名誉来陷害我七哥,让他不得不接受你?七哥,你千万别让了她的当,她的这种真心不要也罢!”

“我看不到你的真心,我只看到你的恶心!”

小七的目光瞬间变得变冷,他慢慢走到了若水的身边,握住了她的手,冷冷地睨了阿雅一眼。

“而且你弄错了一件事情,自始至终,救你,都是我妻子的主意,要不是她说了一句话,就是你烧成焦炭,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只要多看你一眼,我就觉得龌龊肮脏,让我觉得恶心!”

小七从来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他现在居然说了这几句,足以看出他对阿雅已经厌恶到了极点。

若水看着阿雅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心里暗暗好笑,忍不住在小七的手掌心偷偷掐了一把。

这几句话说得可真够犀利,够那阿雅喝上一壶的!

瞧不出来啊,她这个沉默寡言的夫君,说出话来真能把人气个半死。

阿雅的心都要滴出血来了。

她的目光冒火地看着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如果她的手上有一把刀,她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一刀一刀把若水的脸划个稀巴烂

她是整个部落里最美丽的姑娘啊,她的一颦一笑都动人无比,部落里的哪个男人不是时时刻刻的用爱慕的眼神追随着她?为什么这个男人,对自己就这样无动于衷?

不,他不是无动于衷,他说……自己让他恶心!

小七的话就像刀子一样,深深扎在她的心里,让她痛得全身都哆嗦起来。

“他是我的,是我的!”阿雅不管不顾地大叫道,想都不想地就冲向了小七:“你欺负了我,你要对我负责,我要你带我走,永远地离开这里!”

她伸出手向小七抓去。

小七怎么可能让她的脏手碰到自己的半片衣角,一闪身就避了开去。

阿雅扑了一个空,脚下一个踉跄,一下子摔倒在地,她用手捂着脸,开始嘤嘤地哭了起来。

她的哭声很动听,很悠扬,要是平时,男人们看到她这副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模样,早就冲过去安慰她了。

可是这时候,所有人只是冷漠地站在那里,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的看着她。

若水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她缓步走到她身边。

“阿雅,你不是说,你一开始就喜欢我夫君吗?喜欢到甚至给他当妾也愿意。如果真像你说的,我夫君在酒窖里对你动手动脚,那岂不是正如了你的意?你又怎么会抵死不从,大声呼救呢?哎呀,小七,老八,你们说我是不是太笨了,为什么怎么也想不通这个道理?要不,就是阿雅姑娘太聪明了?”

“扑哧”一声,老八笑得喷出了鼻涕泡,他马上尴尬地用衣袖掩住了脸,偷偷擦了去,然后偷眼四望,发现没有人注意自己,这才放下衣袖,继续维持自己翩翩的贵公子风度。

“是,是,七嫂,这位阿雅姑娘确实是太聪明了。”他一本正经地点头,附和若水的话。

唐珊瑚则咯咯笑的直不起腰来。

小七则没好气地瞪了若水一眼,唇角勾起了若有若无的笑意。

阿雅的哭声不知不觉地停止了,她睁大了眼睛,看着笑眯眯瞅向自己的若水,若水笑得那么柔美,那么甜蜜,她却觉得眼前这个美丽甜蜜的少女,突然变得无比的可怕!

她的全身都哆嗦起来,眼前这少女究竟是什么人啊!竟然比魔鬼还要让她胆颤心惊,她轻轻松松地就把自己打倒在地,让自己名誉扫地,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太、太可怕了!

她脸如死灰,用双手紧紧地捂住脸,不敢去看若水。

“阿雅姑娘,你的确很美丽,也很聪明。哎,看在你的美貌份上,我再送你两句话吧。”

若水眨了眨眼,唐珊瑚忍不住追问道:“若水姐姐,你要送她什么话啊?”

若水嘻嘻一笑,道:“阿雅姑娘,你可千万要记牢了哦。这两句话就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哎,你自以为聪明,殊不知聪明反被聪明误,你的精心布置,却处处都露出了破绽,下次,你再诬陷别人之前,可一定要想得周全一些啊。”

阿雅把整张脸全都埋进了掌心里,死死低着头,一言不发,像没听到若水的话一样。

可若水从她那不停发抖的身体上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怕了!

哎,她居然害怕自己,这可不是她的本意啊。

若水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拉起唐珊瑚的手,“珊瑚,咱们瞧瞧阿雷去吧。”

她没有再瞧跪坐在地上的阿雅一眼,就这么走了出去。

自作自受的人,总是会有这个下场的。

唐珊瑚转过头,对着身后重重地“呸”了一声,嘀咕了一句:“不要脸!”

她现在不知道有多后悔,当初就不该冒冒失失地冲进去救人,结果,救出一条美女蛇,害得若水姐姐的小七差点被这条毒蛇缠上,脱不了身。

如果真是那样,她以后怎么有脸再见到若水姐姐?

想到这里,她都恨不得给阿雅下上十七八种最毒最烈的毒药,让她瞬间化成一滩血水。

可是看到阿雅落到今天的这步田地,遭到了部落里所有人的鄙夷和唾弃,她突然觉得心意大爽。

还是若水姐姐的法子高明啊,让她无地自容,岂不比她化成一滩血水,更让她难受?

唐珊瑚的那三个字,就像一条鞭子一样,重重地抽在阿雅的脸上,痛得她的脸一阵抽搐。

可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部落里的人在她身边发出的种种谴责和唾弃声。

这样的滋味她还从来没有尝到过。

原来,被鄙夷,被抛弃的味道是这样的难受,简直让她生不如死!

二长老一言不发地从她身边离开,大巫师紧随其后,阿秀眼中露出快意的光彩,她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也跟着离开了。

很快,部落里的人全都离开了酒窖,地上只有阿雅孤零零地一个人,孤独、凄凉地坐在冷冰冰的地上,她的心,也冷得结成了冰。

没有人回头看她一眼,更没有人对她的遭遇有半点同时,甚至大家也丝毫不关心她今后的去处。

二长老的态度已经表明了,部落里不会再容下她。

以后,她是生,是死,都和部落无关了。

若水和唐珊瑚来到阿雷的房里,掀开盖在阿雷身上浸酒的棉被一瞧,唐珊瑚被吓了一跳。

只见原本病情并不算严重的阿雷,身上几乎全都长出了苔藓,密密麻麻,整个人都变得绿了,看起来格外的渗人。

若水却满意的点点头,自己想出来这个用酒来催生苔藓的法子果然管用,这样,她就可以用石缸里的药水,来杀死阿雷身上这些活苔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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