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摆手推开郝帅的手,哭笑不得的瞄着他。
和当年傲娇的模样一模一样,男人身体前倾拥她入怀,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发现女人没拒绝,他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地。
捧着她的脸他深情的望着,一眼万年也不过如此。
随之缠绵悱恻的深吻便落在了她红艳的唇上,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楚英紧紧拥着他。
失去多年的回忆一帧帧重复在她脑海中,慢慢洗涤着她的每一个神经。
她如何能忘记当年那个又痞又帅的幽默男孩。
在困境中仅凭着对他的爱,即使投海她都不想向对方妥协。
爱他胜过爱自己!
他的跑车穿梭在灯火阑珊的街道。
入眼的路已经不是楚英认识的,
“郝帅,你送我回家!”
他握着楚英的手,笑得眼角都出现褶子。
“郝帅,我要回家!”他再一次说。
“好!家就在你说过的地方!”
按照她的要求,他们要住在最繁华的江景房,而且是公寓楼最贵的房间。
他们不和双方父母共同居住,就是喜欢自己有私密空间。
一路私人电梯到达顶层,宽大的电梯里楚英想甩掉他的手,男人却死活不依。
“郝帅!你带我去哪里?”被男人拥着走出电梯,长长的走廊外面便是对面大厦的风貌。
各种服装品牌和高级会所。
走廊尽头只有一扇门,郝帅用了两个指纹解锁才打开门。
随后便亲手给她录入了常用指纹和密码输入。
“你的生日反过来!”门打开是一个宽大而空旷的小厅。
再推开门便是宽大的客厅。
“喜欢吗?这是这栋楼最豪横的一套房。三千平,只有两个卧室!另一个卧室我堆满了这些年留给你的礼物。”他从后背搂住她一处处的走。
大厅又长又宽,一圈漂亮的沙发围着落地窗。落地窗外面便是S市的江景。
有棋牌室、储藏室、瑜伽室、大厨房、客卫等,一个宽大的衣帽间里有一个暗门走进去便是一楼的主卧。
明亮的色调让房间都变得欢快,一张高定大床占了卧室的四分之一。
“喜欢吗?”
“你很无聊!你家我为什么要喜欢!”楚英倒是没有了年轻时的洒脱,还是说多少年过去她开始自卑了。
“我家就是我们家!”她拥着女孩倒入大床上。
被搂着她开始紧张。
“走,带你去楼上,上面还有两层?”他拉起楚英起来。
虽然身体想扑倒,可他的女人还需要适应。
二楼只有一间卧室,他要求楚英拆了好几份礼物,每一份都有一张卡片写着时间。
感动之余,楚英庆幸自己跟他来了,否则她无法想象到郝帅会有这样细腻的一面。
他们去了楼上有吧台,沙发和小花园。
最上面的露台阳台有浴池和桑拿房。
这套大三层的复式楼怕是多少人连做梦都想象不到的豪华。
“你哪里赚那么多钱?”看完全部都是一个小时后了,她坐在秋千上问。
“担心我受贿吗?我可是郝家的儿子,不用担心!”
这怕是第一次郝帅在女性面前夸耀他郝家儿子的身份。
“哦,是我孤陋寡闻!”她笑着摇起秋千。
“今晚别走好吗?我不想和你分开!”他边推边轻声问。
“只有一个卧室,你要睡沙发?”相处下来楚英也放松了很多。
“行,反正沙发多!”沙发的确是随处可见。
“走吧,我送你回房间!”郝帅抱起她向楼下走去。
“放我下去!”
“你又不沉!”一吻落在她的脸上,她安分的搂住他的脖子。
回到卧室,郝帅把她压在了大床上。
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没有任何动作。
“郝帅!你~”她推着男人的胸口感觉他很结实。
“心直口快的你什么时候有欲言又止的时候?我不着急!”
“去洗澡!”她踢了他的腿,他笑着靠近她的脸打趣道:
“女人是不是你着急了!”
“真不要脸!”
“和老婆在一起要脸有什么用!”一吻落在她的鼻子上,又落在她的眼睛上。
让楚英的手在他的腰上用力扭了一把。
“楚英,我可能不好使了,多少年都吃素,我可能坏了!”他瘪嘴对身下的女人说。
“没事!看在你有豪宅名车的份上我勉为其难的和你过日子!”她知道郝帅在开玩笑。
即便是真的,她也愿意陪着他。
因为没有他不会有其他人入得了她的眼。
他亦是如此。
“你真好!”
缠绵的吻轻轻落下,如蜻蜓点水般温柔。
渐渐的温柔变得狂烈,干柴烈火便点燃起来。
他们拥抱着,亲吻着,一件件衣服被脱了下来,其中不乏扣子脱落的声音。
“怎么办,遇见你我就好了!”
“你是真的不要脸!”楚英戏弄的拍打男人的脸。
冲破了负距离那一刻,两人都不自觉的流出眼泪。
“我爱你!楚英!”
“我也是!”
多年的寻找与等待和多年的坚守和留恋,他们终究还是他们。
月被两人都坦诚相见羞红了脸,躲在乌云中没敢再出现。
K歌房一屋子唱红歌的军哥哥,让路过的人纷纷侧目。
角落里雪儿给慕北画了一张素描,递到他手里。
男人靠近她耳边说:
“这样的环境你还能静下心!”
“怎么不能!”心静如水自然可以在喧闹中沉浸下来。
“画一张你的给我!”慕北搂住她的肩膀,雪儿低头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男人的手点点头。
过于慢热又拘谨的慕北让她感觉像个害羞的大男孩。相处时间虽然短,但认识的时间已经很长了。
“有假期了我们出去玩!”一直要求慕北陪她出去玩,就是希望他们的感情能够快速升温。
“好!下周!”慕北的回答让她吃惊,看来是早有准备了。
吵吵闹闹,说说笑笑等他们散场时,顾安安是真的醉了。她被陆今安打横抱在怀里。
雪儿向陆今安要了手机,坐上了驾驶位置。
“她对门外搀扶秦然的慕北说:
“回去记得打电话!”
“好!”顾安安在后座高声回答。
顾安安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到家,也不清楚是谁给她换的衣服。
早上八点多,一通来自顾墨白的电话把她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