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宛城拿下之后,必然会剑指偏锋!老师已经派人去接触太子了!这是个聪明人!看看有没有机会继承老师的理想,你到时候别把人引到扬州了!若是搞岔劈了!底下的师兄弟又要费工夫了!”蒯恶背着手悠哉悠哉的说道。
“若是太子不同意呢!”公羊焚天面色淡漠道。
“简单!皇子多得很!陈镇不行那就杀掉!还有其他的皇子!这些皇子要是都不行!再从起义的那些家伙中选择一个!只要选合适就行!到时候可能还要劳烦师兄你做这个刽子手啊!”蒯恶笑着拍打着公羊焚天的肩膀,眼中满是一副你辛苦了的表情。
公羊焚天此刻没有说话,就这样站在原地吹着冷风,蒯恶看他一副沉思的模样,随后笑着摆手道:“这边的事情已经结束了,我就不多待了,回了!老师还等着呢!”
“替我向老师带个好!”公羊焚天没有挽留蒯恶,淡漠的回了一句,语气中透露着无奈。
蒯恶看向公羊焚天,而后提醒道:“你的道和老师的不一样,但是老师的事情非常重要,你千万不能乱来!”
“我知晓!宛城三日内必破!”公羊焚天说到此处眼中闪现一道胸有成竹,毕竟打仗这方面他公羊焚天还没认输过。
“师兄的本事我自然是不会怀疑的!先走了!南边哪里还等着我传信呢!”蒯恶说完身形跳跃,直接消失在了黑夜中。
看着蒯恶离开的方向,公羊焚天按着怀中的兵刃,脑海中不断回想起蒯恶刚刚说的话。
根据蒯恶言辞中透露的细节,南边哪里应该还有师兄弟在,至于是谁公羊焚天也不知道,兵家一道,嫡传弟子彼此都不认识对方,撑死也就是几个弟子相熟的聚拢在一块,就比如公羊焚天身边就聚集了两个师弟,三人合力之下,直接将夏侯信按在宛城内爆锤。
扬州
陈镇一行人正在赶路,原本一路上相安无事,但是赶路到吴江的时候,一队黑压压的乱民直接从丛林中冲杀而出。
陈镇打眼一看,这些人足足有四五千之众;在这乱世中,这支山匪也算是一支不小的势力。
当然,陈镇并未着急发号施令,一旁的赵云却是扬起手中的长枪,张口怒喝道:“全军列阵!”
“呜呜呜!”站在最前方的战马骑兵迅速向着前方列阵,一排排整齐划一,直接将中央的四辆马车保护在内,后方五百名太子卫挽弓搭箭,只等着陈到一声令下,万箭齐发直接将对面全部射杀。
此刻,梅桃看着人山人海聚集的山贼,脸色也是变得惨白,不敢太过靠前;显然经历了上一次的事情,梅桃对于这种刀剑上场面已经有了心理阴影。
陈镇回头看了眼梅桃,语气关怀道:“去马车里待着!”
“是!”梅桃没有勉强自己,调转战马快速向着后面的马车跑了过去。
打发了梅桃,陈镇骑着战马直接来到乐淑的马车身侧。
听着外面战马的靠近,乐淑掀开车帘,看着陈镇眼中满是担忧,对此陈镇微微一笑道:“没事”
看着陈镇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乐淑原本焦虑的内心也是宽慰了一些;陈镇看着满眼忧愁的乐淑,上前抚摸着她的面颊,语气中满是温柔道:“在里面休息会!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我会处理好的!”
看着陈镇那严肃的神色,感受着陈镇手掌上传来的温度,乐淑知道自己即便是出面也帮不了陈镇什么,倒不如听他的安排,免得他为自己担忧,想到此处,乐淑点了点头,嘱咐道:“你自己小心点!”
“放心!”陈镇给了乐淑一个肯定的眼神,而后缓缓将车帘关上,一双眼睛锐利的盯着前方拦路的山匪,策马上前,目视着眼前的这些难民。
上下打量了这些骨瘦如柴的难民,陈镇也不难猜测出,扬州的情况;扬州乃是大乾最繁华的州县,产粮和经济在整个国家的层面上都是数一数二的,按道理说他们的日子不应该过的如此困苦,可如今看若不是没了活不下去的希望,他们也不会拦路打劫陈镇这支军队了。
“殿下!给末将三百骑兵,三炷香的功夫便可破阵!”罗成手持一杆银枪来到陈镇身侧请命,眼中满是自信,显然这样的军队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完全是土鸡瓦狗一般的存在。
“不急!”陈镇看了眼前方的状况,冲着身侧的赵云的下令道:“去看看他们是谁的人马!”
“诺!”赵云得了命令,当下也不再耽搁,驱马上前,手中银白色的长枪猛然一阵抖擞,张口怒喝道:“来者何人!速速通报!不然杀无赦!”
“莫要冲动!莫要冲动!”眼看着双方即将开战,站在人群中最里面的曹续冲了出来,此刻的他满头大汗,生怕陈镇下令发起冲锋,那他身边的这些人可全部都交代在这里了,赶忙上前招呼了一声。
赵云看着来人,心中不由的松下一口气,眼见是熟人,赵云赶忙招呼了一声道:“曹续!你在搞什么?”
“嘿嘿!”曹续讪讪笑了两声,而后快马上前道:“殿下可在!我有要事禀报!”
“你且随我来!”赵云看了眼曹续,左右招呼了两边的士兵上前,先将曹续手中的兵器给卸下去再说。
面对两名士兵的动作,曹续也没有反抗,任由他们将手中的兵器带走,而后在赵云的引路下来到陈镇面前。
看到陈镇,曹续直接跪倒在地,面色严肃道:“曹续参见太子!”
“曹续!你这是什么意思,搞出这么大的阵仗!”看着曹续,陈镇的双眼猛地眯了起来,知道的以为他来投靠自己,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小子是过来给自己施压的。
“殿下恕罪!这几日扬州不太平,大大小小总共有三家山匪,不时还会碰上官兵,聚在一块安全点!”曹续打着哈哈,眼中满是尴尬。
“怕不只是如此吧!你们莫不是还做着打家劫舍的营生?”陈镇像是将曹续看穿了一般,看的曹续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以此缓和自己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