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昊上将,您快去看看我女儿,我女儿她……”
萨索沃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吴昊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他每天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吴昊能够早点回来。萨索沃不仅是吉斯坦国的国王,同时他还是一个父亲,他既要担心吉斯坦国的整体局势,又要煎熬于自己的女儿正在遭受的痛苦。
对于萨索沃来说,这种日子实在是太难受了,以至于他都有些撑不下去。特别是最近几天,小公主身上的瘟疫扩散非常迅速,吴昊留下的明王咒力量已经不能遏制瘟疫,以至于小公主整个人几乎看不到人形,整个看上去就是一副千疮百孔的躯壳。
这还是在吴昊加持了明王咒力量的情况下,如果吴昊没有加持明王咒力量在小公主身上,只怕小公主早已成为了一具白骨。不过就算如此,小公主目前的情况也不乐观,因为她身上的溃烂已经从皮肤渗透到了血肉,甚至是即将溃烂到内脏器官。
吴昊赶紧运起大威德明王咒,将一股更加精粹的佛法气息灌注到小公主身上。随着大威德明王咒的能量扩散,小公主身上的溃烂这才得到了一定的遏制。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凯丽也将自己的神力笼罩在小公主身上,虽然她的神力和吴昊的明王咒能力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东西,但是它们都是象征着神圣的力量,对于瘟疫终究有一定的遏制效果。
见小公主的情况稍微稳定一些,萨索沃紧绷着的那一根神经总算是放松下来。可是这不放松不要紧,一放松,萨索沃整个人居然是应声倒地,直接昏过去了!这个吉斯坦国的国王压力太大了,当神经一直紧绷的时候还好,而这紧绷的神经一旦放松,昏过去事小,有的甚至可能留下神经性的后遗症。
吴昊一阵摇头,这场瘟疫给四个国家带来的灾难都太严重了,瘟疫摧垮的不仅是那些感染了瘟疫的人,那些没有被感染瘟疫的人何尝不是像萨索沃这样每天每夜生活在惴惴不安之中?华夏的情况最复杂同时又最轻松,因为感染了死寂气息的人好歹不会有痛苦,对于另外三个国家的人来说,瘟疫给他们带来的痛苦简直比死还要难受啊!
“凯丽,我先去神山上寻找大威德明王的真身,你替我稍微减轻一下他们的痛苦。”吴昊话音未落,整个人就已经冲出了皇宫。
小公主遭遇的苦难只是吉斯坦国的一个缩影,从皇宫到雪山之间只有数百公里的距离,可就是这段不算太长的距离却成为了多少人的黄泉路。那些去雪山上朝拜的人,那些慕名去瞻仰盛景的人都是从这条路去的。
如今,这条路上处处都是恶臭味儿以及惨叫声,这股恶臭和哈克斯国的恶臭大不相同,因为这股恶臭是充满着腐蚀气息的臭味儿,哪怕吴昊封闭了自己的嗅觉,但他依旧能够感受到这股恶臭有多么熏人,多么让人窒息。
上一次,吴昊和凯丽曾经到达过吉斯坦国的神山,只是当时突然接到了蒲元的电话,吴昊和凯丽并没有找到吉斯坦国的大威德明王真身。
再一次来到所谓的神山山巅,吴昊所能感受到的只有一股浓浓的瘟疫气息。这股象征着佛魔忿态的瘟疫气息比起上一次无疑是要浓郁得多,同时其影响范围已经扩散到了大半个神山,如果再不想办法阻止瘟疫蔓延,整个吉斯坦国恐怕都要被瘟疫笼罩。
到时候会是怎样的一副炼狱景象,吴昊简直想都不敢想!
曾经,这里还是万人敬仰的神山,是庇护整个吉斯坦国的神山,来到这里的游客络绎不绝。那些信仰神山的子民无不把神山当作神明一样供奉起来,谁人要是敢在神山上做出任何不敬的举动,那势必会遭来信徒们的怒火。可是现在,神山上空无一人,只有浓浓的瘟疫气息还在不断扩散。
同时,在吉斯坦国人民的心中,神山已经不再是神山了,而是带给他们灾难带给他们厄运的不详之地。
刚刚登上神山山巅,吴昊便迫不及待地展开了自己的念力,试图寻找瘟疫爆发的根源。在华夏,在哈克斯国,瘟疫爆发的地方都在山巅的天池,所以来到吉斯坦国的身上,吴昊也是用自己的念力第一时间寻找天池的踪影。
只是吴昊很快意识到瘟疫爆发的地方并不是如出一辙的,至少说,在吉斯坦国是这样。在吴昊庞大的念力范围内并不能感受到天池的存在,也就是说,吉斯坦国的神山上并没有天池。这也使得吴昊一下子失去了最容易寻找的方向,怎么说呢,如果吉斯坦国的神山上也有天池,那吴昊至少可以在第一时间确认瘟疫是不是从天池爆发出来的。
如今没有找到天池,吴昊就要用他的念力缓缓搜寻整个神山山巅,由于整个山巅都已经被瘟疫气息笼罩,以至于吴昊一时半会儿根本找不出瘟疫滋生的源头,自然也就无法找到大威德明王的真身。
不过有了在华夏天山莲池寻找降三世明王真身的经历,吴昊明显是聪明了许多,这不,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去搜寻每一个角落,而是先用宏观的观测方式,试图先从山巅周围观察一下有没有类似明王真身的山体,如果能够先找到明王真身的山体,那么找到瘟疫之源就变得极为简单。
就当吴昊的念力不断搜寻之际,一个人影赫然出现在了吴昊的念力范围之内。那是一个衣着非常怪异的人,那一身装束看起来有些像是祭祀服,不过和吴昊见到过的祭祀服不同,这个人身上的祭祀服居然是沾满了血渍。
是的,哪怕这个人影距离吴昊足有几十公里,但是以吴昊强大的念力,他不仅能够看到这个人衣服上的血渍,同时他还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个家伙正在不停地往地上磕头,哪怕已经头破血流了,这个家伙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这家伙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