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夕何被眼前的景象惊呆,眸光在殿堂内流连,蓦然可见,夜明珠光下一抹颀长的白影将她所有的目光吸引。
一位白衣男子侧卧在阔榻上,白衣胜雪间墨发如漆地披散着,姿态优雅慵懒,静似一张水墨画,静谧出尘的让人屏住了呼吸,不敢生出半分惊扰亵渎的心。
男子脸面背对着光,段夕何瞧不清男子的面貌如何,但凭直觉,料想,能有如此优雅的睡姿,定是位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段夕何犹豫着要不要前去,一股无形的力量从殿堂四面席卷了她,她被那股力量硬生生引进殿堂。
殿内幽香暗浮,烟雾萦绕。
清新淡雅的气味,不时让她想起池中盛开的莲花和那位如莲般清雅的白衣男子。
段夕何走神间,殿堂骤然变得忽明忽暗,抬头一望,不知何时,殿上的夜明珠为何蒙失光辉,不出一会已黯淡无光,殿堂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了五指。
段夕何将心提起,两眼圆睁,在黑暗中苦苦辨别起方向,然而她的腿却像失了控般,直朝阔榻步去。
那股幽香变得越来越浓,段夕何的心怦怦乱跳。只在刹那间,那香味如条游蛇般顺着她的腿直往心里爬,她像受了蛊惑般,无力地倒在榻上,一条温暖的手臂在黑暗中朝她横伸来,她被拥进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中。
此时的段夕何才发现自己出来时,仅着了件薄裙,寒冬腊月的这种装束没被冻死已算侥幸,大概是身上太冷,而身后人的体温又过高,如此大的反差,才会让她对周围起了疑心。
那股香气如烈焰般在她心里迅即蔓延,烧灼着她的每一根血管,每一寸雪肤,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灼热和空虚,正在吞噬着她。
红唇忍不住翕开,低吟着却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
“嗯!”陌生的灼热迫使她张开娇唇。
那香气拧成了一起,带着陌生的灼热直攻进她檀口,侵占着她的所有甜蜜。思绪在抽离,身躯越变越软。许久后她才收回丁点知觉,发现自己正被人侵犯着,不由伸手想推开圈箍她的人,不想却摸到一堵玉石般的胸膛。
这胸膛结实温暖,质感相当好,此起彼伏间,可听见铿锵有力地心跳声。
段夕何慌忙缩回手,再不经事,也知晓她此时正躺在一个陌生男子怀中,这男子大胆妄至极,正想一步步侵犯自己。
直觉告诉她,这位陌生男子分明就是刚才所见的那位白衣男子。一时间,心头乱如麻,不知该如何让对方停止放肆,无奈声带发麻,发不出一声。
惊慌失措中,段夕何纤手在男子胸膛上乱推乱蹭,不想这动作弄巧成拙,反倒成挑*逗,给男子带来致命诱惑。
“刺啦!”薄裙被男子那双火热的双手连撕带拉扯了下,身躯往后一仰,人已被整个推至榻上,软绵绵地如团失了魂的棉花,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
那团香气再次缠绕着她,晕眩间,长发被男子用手撩拨在肩后,胸前的两团丰盈被强握住,灼热的吻顺着两峰徐徐而下,噬咬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只留下一朵又一朵紫痕。
段夕何水眸轻颤,在黑暗中极力搜索着男子的面容,好将他记住,等待来日复仇。无奈殿内太黑,就连窗外的星光也透射不进半寸,她是看不清男子的面貌和表情如何,却感受到他那如猛*兽般的雄欲。身*下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她泪如雨下,深知珍守了十五年的清白,已被这个陌生的白衣男子强行夺去,她不甘心,却无奈手脚无力,任由身上之人驰骋律动,一次又一次强行横夺,直到她不堪承受晕死过去。
再醒来时,眼前依旧一团漆黑,身上的律动却依然在继续。
男人的精力旺得惊人,香汗淋漓间,不见他有丝毫停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