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急忙站起身,这时候却见中年妇女拿着一个细小的青花瓷走了出来。
不待中年男人开口,中年妇女便瞪起了大眼珠子:“干嘛?舍不得啊?是女儿重要,还是你这破瓶子值钱?”
“这、这是清朝的贡品啊。”中年男人一脸痛惜。
钱小道接过中年妇女递来的瓷瓶,笑着说:“放心吧,用完了,明天我就还回来。”
说着,钱小道快步走到安佩妮面前:“好了,也不跟你废话,你自己进来吧。”
“靠,这瓶子这么小,我怎么进啊?”
“啰嗦。”
也懒得跟她多话,钱小道眼眸之中瞬时闪现六道回轮,右手径自抓向安佩妮的头顶,狠狠一扯,便将一个头顶泛着青光的鬼魂从安佩妮的体内抽了出来!
鬼魂一经抽出,安佩妮身子当即软在了蔚海天的怀里。
“佩妮,佩妮!”
眼见蔚海天满脸惊慌,你对着蔚海天说:“没事的,只要在泡一碗生姜红糖水、里面放三颗撕开的红枣,再倒一小杯黄酒,给她喝下去就行了。”
中年妇女一听,急忙转身冲进了厨房,而中年男子和张黎明则是死死盯着你手里的鬼魂。
虽然他们看不到女鬼,但能听到一丝丝诡异的声音,而且自打你从安佩妮体内抽出女鬼,整个房间顿时就冷了下来,那效果比打空调都要好。
钱小道看着手里的鬼魂,不由叹道:“你就别晃了,你也不看看自己,连半两重都没有,真不知道你生前是干什么的。”
“我有多重要你管!”
此时,钱小道手里就好似抓这一个洋娃娃,她的身高只有不到五十公分。
钱小道将她放在脸盆上方,然而脸盆的可见度很低,很难看清她的模样。
“那个,小伙子,能不能让我见见这位女孩。”
钱小道转头看向中年男人,点点头:“那是必须,她这一闹也算犯了忌讳,必须要得到你们的原谅,否则下了地府,也是要受到惩罚的。”
说着,他将女鬼放在事先准备好的面粉脸盆里。
而这时候,中年妇女已经端着红糖水出来,蔚海天给安佩妮喝下之后,她很快就睁开了双眼。
“佩妮。”
睁开双眼,安佩妮第一眼看到的是蔚海天:“海天。”
“佩妮!”
蔚海天死死地搂着安佩妮,深怕她会飞走一般。
而这时候钱小道伸手抓住了一把面粉,轻喝一声:“狱鬼道,索魂!”
旋即,钱小道将手里的面粉重重拍在实木地板上,那白色粉末飞舞间,开始以一种十分奇妙的方式凝聚,紧接着,脸盆里的面粉也飞舞了起来,迅速飞出,在钱小道手掌四周迅速显现出一些文字。
张黎明见了,立即读了出来:“白梦琪,女,32岁,未婚,余杭恒泰电子科技有限公司科技部主管,死因:酒精中毒……”
这些信息之外,还有白梦琪的生辰八字和死亡时间。
“谁帮我拿一张黄色的符纸,或者宣纸也行,另外再拿些笔墨。”
“我来。”
中年男人这时候是真的信服钱小道了,他转身进入书房,将自己最好的宣纸、毛笔和墨汁都拿了出来。
接过毛笔,钱小道很快就在宣纸上写下白梦琪的生辰八字。
“现在呢,我需要一面镜子、两根白色蜡烛。”
安佩妮苏醒之后,蔚海天一直在她身边说着悄悄话,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到底是受过教育的大家闺秀,安佩妮还是比较从容,她当下站起身,和蔚海天一起把她的梳妆台从房间里抬了出来。
随后,在镜子面前点燃了两根白色的蜡烛。
钱小道将白梦琪从脸盆里抓出,放在梳妆台上,之后点燃了写着白梦琪生辰八字和死亡时间。
当宣纸燃烧殆尽之后,那些飞灰开始凝聚,并将白梦琪的身体包裹起来,接着四周众人便在镜子里看到了白梦琪。
“哇塞,姐姐,你身材不错啊,脸蛋也可以,当腐女太可惜了。”这是张黎明看到白梦琪的第一反应。
白梦琪重重一叹:“你以为我想啊,我也是名校毕业,当初一心想证明自己,结果耽误了大好年华,等过了28岁就到了高不成低不就,后来……唉,算了,不说了。”
你钱小道转头看向中年男人:“现在都面对面了,你们有话就直说吧。”
中年妇女轻轻一叹:“唉,还能再说什么啊,这孩子人都已经死了,难道还要再遭我们言语攻击不成?”
中年男人微微点头:“算了,既然佩妮没事,这件事就这样算了。”
白梦琪对着众人深深鞠躬:“谢谢诸位。”
中年妇女转头看向钱小道:“那个,大师,趁着她还有时间,赶紧带她去找对象吧。”
抓了抓头,钱小道笑着说:“我倒是有几个损友,不知道白女士要不要挑上一挑?”
白梦琪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我倒是想挑你,你肯吗?”
“抱歉,我已经心有所属了。”钱小道耸耸肩,随后将瓷瓶放在梳妆台上,“来,自己进去吧。”
待白梦琪进入瓷瓶,钱小道便将瓷瓶放入口袋里。
临别之前,中年男人还特意嘱咐:“哎,小伙子,这瓶子你可不能弄丢啊,一定要还回来。”
钱小道没有说话,扬了扬手,转身便和张黎明下了楼。
刚到楼梯口,钱小道的手机就传来短信,拿起来一看,哟,二十万进账了。
出了小区,钱小道第一个就打电话给死党。
“喂,深洞啊,你在哪风流呢……”
魏镕深是钱小道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为人就不用多说了,二货一个,不过这家伙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心宽,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会过多计较。
任何人对自己的第一次都会印象深刻,钱小道可不想因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女鬼把自己的好兄弟给坑了。
接下来,钱小道相约魏镕深进网吧撸到了晚上十一点多,又去大排档吃了夜宵,灌了这货几瓶啤酒,之后晃晃荡荡地去近了他家。
待魏镕深鼾声四起时,钱小道将瓷瓶里的白梦琪放了出来。
白梦琪的身材依旧很小,她站在枕头边,看着呼呼大睡、满身酒气的魏镕深,很自然地皱起了眉头。
“怎么,不满意?”
ps:农历七月是鬼月,书上说得方法,大家不要尝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