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蒋有吕姓、斯姓等,而主要就是蒋姓。
民风就是团结,路过姑婆(姑奶奶)家门口,姑婆已经迎出来了,吕国奎哥哥与国凤姐姐也在。
姑婆把大孙女与大孙子带在身边,这个与张伟的爷爷奶奶一样,张伟与姐姐也是一直搭在爷爷奶奶身边的,别人都说是爷爷奶奶看姑婆的样,因为带在身边就比较亲热。
似乎是玉玉回家告诉她外公(就是张伟爷爷)了,因为爷爷也已经走过来了。
关于蒋村与游东白山,陈泉永老师就专门写过散文,大家可以先看看。
▉▉▉▉▉▉
曾经东白山中游(散文)陈泉永作此博文包含图片(2013-01-15 17:38:42)转载▼
标签:马一样陈泉永中游山谷散文
应当说,我的外婆家诸暨斯宅的蒋村是整个东白山麓的一部分。小时候在外婆家时,老是听大人们说到东白山顶去看日出,那里的日头空(太阳)有米筛(一种竹制家具,有一米直径)那么大,还有的说有薄蓝(一种竹制家具,有两米的直径)那么大,便勾得我们小孩子悻悻然。几次要求去东白山,但总是遭到外婆和舅舅的坚决反对!“山中有蛇虫八脚,山谷有毒风恶雾,小孩子是断然不行的”!外婆斩钉截铁的说。
有像米筛和薄蓝那么大的太阳,实在勾出我的兴趣,总想亲眼目睹一下!
那时我好像正在上小学的年纪,便约了几个表弟急匆匆不知天高地厚的想上路直奔山巅,无奈只是路途实在遥远,记得有一次竟到了凉帽山,被外婆派来的追兵捉回。稍大一点,舅舅曾带我过里蒋村到山岔、白露口、藤绕树等地,就是没有说要去东白山。但是,里蒋村口大樟树下的凉亭、水磨房、祠堂,给我的印象极深!这里的几颗大樟树极有些年头,直到今天还郁郁葱葱,当年这里有个水磨房,还有一个祠堂,祠堂已经成为学校,带有山里人特有的那种朗朗书声的乡音点缀着山里人的文脉。
记忆最深的是树下的那个穿洞凉亭,凉亭沿江而建,记得都是用鹅卵石扣凑起来的石弹路穿过凉亭。网两排石凳,供过往行人休息而用。夏秋时节,好心的村民在这里供有木桶装的凉茶,七八个用竹节做的那种有柄的舀水竹管插在凉亭的木柱子上,好像北方人卖糖葫芦的那种式范。行人口渴时,拿个舀水竹管,从木桶中舀上一管凉茶,一饮而尽,直呼爽快!还有十多双草鞋,也挂在木柱上,供那些过往的困难得连草鞋也买不起的山民们无偿使用。凉亭的墙壁上用木炭涂满了歪诗、迷语、漫画,见证了不同版本的俚语笑话和传闻,体现了东白山毗邻东阳、嵊县、诸暨三县交界的另类乡土气息,印证了当年这条路也曾经的热闹。夏天,树荫下,凉风穿堂而过,山泉淙淙有声,几头黄牛虼蚤在溪涧寻草,这里也是较为有人气的场所,那个卖木莲豆腐的戴老花镜的老头,有一肚子的故事,我一直怀疑他是不是《聊斋》的作者蒲松龄派来的!
直到我上高中时,学校组织我们到东白山考察,才圆了我看东白山日出的梦!
那时,这里还不通汽车。时值深秋,我们几个班的同学步行前进,从陈蔡沿江而上,经过古老的茅店,串过白果树下村的临溪小道,品味月龙村的秋色山脉,淌过南三江村的清澈溪流,在殿口村一歇,过蒋村穿凉亭,到廖宅已是天晚了。晚餐后,在煤气灯下和村中的青年联欢,记得我是在廖宅村的茅岭宿的夜。第二天,鸡才叫头遍,我们就上路了,直奔东白山的太白峰。
东白山的主峰太白峰高一千多米。从山脚廖宅村沿小径蜿蜒而上,因为心中只是记得看日出,路上的层林叠翠,古藤虬结,石桥幽泉,珍草奇花,无心品赏。山顶有盘陀巨石,高数十丈,底小顶大,有摇摇欲坠的感觉。直到中饭时节,我们才到山顶的这块盘陀石上,一眼望去,一片雾海,只有风雾交加,好像《西游记》中孙悟空腾云驾雾来到天庭的感觉。同学们兴奋之余,直呼可惜!可惜看不到日出东方的波澜壮阔的景象。便纷纷打开饭盒,在盘陀石上围成一个圈子,狼吞虎咽起来!不想一只野兔,闻到饭香,蹦蹦跳跳跳到我们中间,引得大家极其兴奋,在那个缺油少肉的年代,随野兔本领高强,总难逃厄运!现在想来,殊为可惜!!!
“太阳出来了!”不知谁叫了一声,雾还在飞奔,但我的感觉却是好像太阳在飞越,由于浓雾的笼罩,淡淡的太阳,宛若十五的月亮,极有亲近感,到了此时,我才明了自己像《小马过河》中的小马一样:东白山的太阳,好像有米筛那么大,也好像有薄蓝那么大。。。。。。
▉▉▉▉▉▉
姑婆与大娘娘家很近,就相隔三、二间房子的距离,只是有小屋等等杂物挡住了视线。
爷爷一走过来,张伟三人也就立马会意的走进了姑婆家。
果然爷爷偷偷摸摸的问起张伟关于里浦中学的奇遇,原来是盘山的那些人早就来蒋村联系过了。
长辈们的高兴是有某种深意的,因为他们考虑的会长远一点,所以当时就要求不能声张,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做人也一样,要懂得沉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