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事就是这么神奇,你想得到的得不到,你不想让别人得到的,有一天或许后悔。
无非就是她爱你却不爱的桥段。
或者,你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你,那就会生仇。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跟罗轩就是这样,从开始我就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呃。无关其他,仅仅是站队。
道德理念不同,所以不是一个阵营。
假如在某美,或许这种人很吃香吧?
道理你就讲不通,谈什么为谋?
但是,对于罗轩的离去,我和张一凡有很多种方法让他留在那里,但是我们没有,我明白,张一凡也明白。
不是我们心软,实在是有些时候,人命不可任意妄为!
“刺激不?”张一凡说。
“还行!”我说。
“如果他们开锵,你怎么做?”张一凡问道。
我说:“对你我来说,杀几个普通人其实很简单,你何必纠结在这件事上呢?”
张一凡说道:“呃!”
如此折腾,似乎又到了那轮血日下山,我们不得不就地夜宿。
对我们来讲,无论夜宿枝头还是洞穴,没什么两样,不过在这之前,我们把那些机床给销毁了。
然后那晚,我又做了一个梦。
从哪里开始呢?
从昆仑山上陆吾那膨胀到夸张的体型以及变形的脸无一不彰显出他的愤怒开始,他说:“是谁?是谁偷走了主凤之羽?”
这一声比柳琴音当时的尖叫还要震撼,只一声,昆仑山上众人全部停止了癫狂姿态,清醒过来。
众人茫然的看着陆吾。
“是你?”陆吾发现我似乎并未受到柳琴音干扰,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左手上确实握有一个狭长的盒子!
谁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如果猜的没错,是普桑借刀杀人!
我在想:盒子里注定什么也不会有,可陆吾会信么?
我看见陆吾跨步便到了我面前,伸出一只手来。
当时啊,我没有惊骇于陆吾的突然袭击,而是惊讶于有一道靓影挡在我的面前。
她叫胡青苗啊!
似乎她从来就在那里。
那一瞬间,有风吹来,我的眼中忽然一阵干涩刺疼,心莫名其妙的一紧,眼中似有泪水溢出。
我害怕了,我似乎预感要有不好的事发生。
胡青苗,虽然她隐匿在此处,但是我已经知道了结局。
可以看见陆吾一伸手便抓住胡青苗的脖子,“九尾狐?好大的胆子!”
那时候,胡青苗拼死挣扎却无可奈何,而我呢?
我能够看见我快速的抽出青刍剑,用尽全力劈向陆吾,但是啊,实力差距,我被陆吾另一只手掌拍飞。
疼!
就见下一秒,陆吾张开大嘴,一团火焰喷出,胡青苗顿时成了火人。
火人?那一刻我心如刀绞!
“啊--”我感觉我不顾嘴角的鲜血跳起来,一步一剑。
“剑气冲头牛!”
“一剑开天门!”
“弹剑断江河!”
三步三剑,这是偷学的武术啊,我没有什么厉害的招数。
喷在胡青苗身上的那可是麒麟真火!不但吸收后能用来淬炼肉身,它还能像凤凰真火般焚烧万物啊!
我这么想的时候,胡青苗已经化为灰烬!
“小子,你在找死!”我看见陆吾忽然又出现在我身后,对毫无防范的我说道。
而我浑然不觉自言自语:
“你个傻丫头,我一直在等你给我一个解释,哪怕是你被普桑要挟,无论什么理由我都会信的,可是你为什么一个字也不解释啊!”
“你傻不傻?就算你从来都是骗我的,可我从来都没允许过你要为我而死啊,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又有什么不好?非要用这种方式让我去想念让我去恨你吗?”
这句话在我脑海重复了三遍。
“小心!”
然后我看见身后的黄馨儿倒在了我面前,嘴角吐血。
他陆吾啊,就那样看着我们,刚刚击中黄馨儿的一只手正慢慢的收回。
如果说,人经历过生死才可懂得珍惜,那么我要重新审视我在心里发过的誓:在这个世界要跟黄馨儿形影不离保护好她!
“你怎么样?”我看见做错了事的我惊慌的抱起黄馨儿。
“很疼!唐郎我害怕!”我看见黄馨儿在我怀里痛苦的说道。
然后,我用力抱紧黄馨儿害怕她离开,“不怕,我在呢,我在呢!”
我听得到黄馨儿吞咽了什么,又虚弱的说:“唐郎,你别说话,听我说,我好想快不行了,我知道你心里从来没有过我的位置,可是我是女子,在那么多人面前招亲,我没脸再嫁别人啊,不用我伤心,我不后悔!”
黄馨儿抓住我衣袖的那只手无力的垂了下去。
那句话啊,我可能一辈子都忘不了!
“啊--”
我仰天长啸,好恨我自己,我沾的因果终于到来了吗?
我缓慢的站起身来,看着陆吾咬牙切齿的说道:“满意了?她们都死了你满意了?”
我将脚下的盒子踢到陆吾脚下,盒子滚了几圈自己打开了,里面跟我想的一样,什么也没有。
“就因为你莫名其妙的怀疑,你杀了我最爱的人和最爱我的人,你满意了!”我愤怒的喊叫。
说这句话,我并没有因为我是渣男羞耻,即使天下所有人都骂我,我也敢这么说。
这人呐,谁还没个脾气?
我看见陆吾不屑的看了我一眼,道:“那又如何!”
一句如何道尽人情冷暖!
“如何?”我心欲绝,“哈哈哈哈,好一个‘那又如何’!”
“凭你那点道行,你能对我怎样,我杀错了又如何?今天找不到偷窃之人,梧桐坪上所有人都死又如何?!”陆吾说道。
“那你可要准备好了,你这一千年都去不了幽兰天都的看山犬,我要把你打进地域,永远去不了天都!”我恨恨的说道。
这句话是我一辈子最硬气的一句话!
“哈哈,就凭你!”我看见陆吾大笑,眼神看我就像看蝼蚁。
可是,我不在乎,谁动了我身边的人,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然后,我醒了,张一凡躺在一根树杈上奇怪的看我,“梦见哪位姑娘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接二连三的做这种奇怪的梦,我觉得没问题事小,可是,谁会在乎你的想法呢?
虽然每一次做这种梦都是不得已而为之,但是我还是想要去看医生!
我对张一凡说:“有时候想一个人呐,真的很难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