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联盟没有对夏国的战乱进行干预。
武道联盟七大长老中,代表夏国的长老邱云因为无极大帝的原因继续留任武道联盟。不过,此时的他代表的不再是夏国而是吴国。
无极大帝以无极宗人马为依托组建了皇朝体系。原先那些墙头草,占地为王的人,全部被无极宗以雷霆手段覆灭。
在做完这些后,吴名正式就任吴国的第一任皇帝,无极宗也正式退出历史舞台。
吴国本想立滕龙宗为护国宗门,但刘昊没有接受。
吴名很恼火,但在无极天帝的命令下,他只能放弃打压滕龙宗的念头,也不再另立护国宗门。
水蓝星世界在夏国改查换代后,其它大国也是相继发生动乱。有的大国如同夏国那样被新势力取代;有的大国在镇压了内乱但元气大伤;有的大国则是因为内乱四分五裂,分解成数个独立的小国。
滕龙宗傲然耸立于滕龙海之上,静观世界风云。
“宗主,世界形势风云突变,这在以往是没有的。我们是不是要未雨绸缪,以备不时之需?”张三丰向刘昊进言道。
“三丰兄,以往怎么会没有呢?难道你忘了古和今了吗?如今天灾不显,人祸频显,这预示着什么?预示着水蓝星世界将有大变。
按照你上次对我说的,魔只是退走了,并不是被消灭了。魔出现的突然,退走的突然,至今无法查明魔从何处而来?又退向了何处。
近段时间以来,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越思考就越纠结,越思考就越觉得魔并未退出水蓝星世界,而是以另一种方式存活了下来。
习武之人都知道,魔由心生。那我们可不可以假设,实际上我们每个人都是一尊魔。只不过魔性被我们的人性给压制了。当某一天,我们的人性压制不住魔性时,我们便会成为令人感到恐惧的魔!
所以,魔的退走应该不是魔想退走,而是那个时间段人性的能量灭杀了或者说是掩盖了魔性,使得转化为魔的人又变回了正常的人类。”
刘昊的话让张三丰感到匪夷所思。他敬佩刘昊的天马行空,只是刘昊的这个论断会有多少人愿意相信呢?这完全打破了正常人的认知。
“宗主,我相信您的推论。只是您的推论想要让大部分相信恐怕难度不小。我们是不是可以修改下,用一种能让大多数人认可相信的论断来普及您的推论?”
“三丰兄,没有必要,这件事我们俩议论下就可以了。没必要让大家认可接受我的推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轨迹,水蓝星世界也有自己的运行轨迹。我们身在水蓝星,就要尊重它。我相信水蓝星世界会用一种正确的方式来普及魔的概念。”
刘昊话音刚落,安若山就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他在向刘昊行了弟子礼后,又向张三丰打了个招呼。
“老师,在水蓝星世界的另一端,出现了一片魔海。现在已经有很多人赶过去了,我们是否派人去查看一下?”
刘昊和张三丰对视一眼,随即笑出声来。
“宗主,三丰长老,你们没事吧!”安若山不知道他们先前谈了什么,他只知道他们二人笑得不正常。
“三丰兄,水蓝星世界跟我们的关系还是很好的。要是魔海出现在北边,我们滕龙宗恐怕又要成为世人瞩目的焦点。然后,为了探索魔海,各大势力又会将驻地选在离魔海最近的腾龙岛上。
介时,我们不想惹麻烦,麻烦也会找上门,更别说大帝参与进来了。
所以,为了表示对水蓝星世界的感谢,若山,就由你代表本宗前去查看一番吧!速去速回。”
“诺,弟子领命。”安若山躬身领命,转身向大殿外走去。
魔海,起初发现它的是在南海区域返航的渔船。
按照渔船上船员的描述。刚发现它时,它就像游动的巨型乌贼,速度不快,颜色漆黑如墨。
如今的魔海如同一个潜伏在海底的巨型章鱼。它不再移动,但面积确是在一点点扩大。
但凡靠近它的生物,一律被黑化,变得充满攻击性。
坐在船上的人要好些,可若在魔海中逗留时间较长,情绪便会难以控制,大都出现暴怒或者抑郁的情绪,让人充满了负能量。
一条剑鱼从魔海中一跃而出,在大家的注视下体型瞬间暴涨一倍,身体上也是长出一对令人感到胆寒的刃角。
剑鱼落入水面后,再次跳跃而出。这回它不再给人表演,而是随机选择船只进行攻击。
被它攻击的船只没坚持下便解体在魔海中。
不管是武者还是普通人,在他们落入魔海的瞬间,便被蜂拥而上的魔化生物给分食殆尽。
见到这一幕,其它船只哪还敢在魔海久留,纷纷快速驶离魔海。
“像这样下去不行啊!魔海的面积不断扩展,魔化的生物会越来越多的。”
“幸好被魔化的生物不会离开魔海,不然,我们就要遭殃了。”
“我们不能抱有侥幸心理,万一魔化生物在今后离开魔海呢?我们必须把此事立即上报给武道联盟,请他们派强者来解决此事!”
安若山把魔海的具体情况和大家的议论全部记在了玉简中。
“可以回去复命了,老师对魔海兴许会感兴趣。”安若山在心里说道。
三天后,刘昊在宗主大殿见到了安若山。他一路转机,然后坐快艇以最快的速度赶回。
“若山,辛苦你了。我知道你是担心魔海又有了新的变化。你的玉简我稍后会仔细阅读,现在你陪我去做一件事。”
“诺!”安若山唯师命是从。
刘昊带安若山来到腾龙岛以北的三十里海域。
在一处金光结界内,形似鱿鱼的黑色阴影在结界内不断游动。
“这不是魔海吗?它怎么会出现在这!”安若山大惊失色的惊呼道。
“幸好发现的及时,不然,北海这边也会变得不太平。”刘昊双眼眯起,神情严肃,对未来升起一股凝重的担忧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