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申鸣盯着白骏看，有些迟疑。
“你现在，没有选择。”凤霄霄看着他，“除了相信我们……”
没错，要不就是被他们带走，若是带到阮氏跟前，他多半也是会被灭口。
若是眼前的这些人知道他之前做过的那些事，恐怕也会恨不能杀了他。
但……
他们看上去还算心软，毕竟他们刚才还帮阿敏生产。
于是赵申鸣低了头：“我实在也不想做那些事的，都是他们逼我……”
“他们是谁，做的事又是那些？”凤霄霄很快抓住句子里的重点，“我都需要知道。”
赵申鸣叹口气：“二十年前，其实我只是个小贼，喜欢偷点富贵人家的东西，美其名曰叫劫富济贫，其实只是为了满足我内心不想当小人物的愿望。”
“说重点……”
“后来有一批人，看重我的技能，让我去南宫家的藏经阁偷经书，我一时兴起，就……就照做了！”赵申鸣说到这里低了头。
南宫玉大怒，用剑柄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一时兴起，我们南宫家就遭殃了，你可知道因为你偷走的经书，让多少无辜的孕妇一尸两命，你倒是母子平安了，可有想过他们？！”
赵申鸣被打了一下也不敢吭声，只叹道：“当时那些经书，我们几个人分了，后来就再也没联系，我就分到了驻颜术和灵根移植大法，当时我们就找了两个南宫家的小辈，换了他们的血。”
“我们是谁？”凤霄霄听出破绽。
“阮……阮夫人。”赵申鸣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
“那你们找来的南宫家的人呢？”南宫玉比较关心着这个。
赵申鸣摇摇头：“是阮夫人找人干的，是一男一女，我就和她一人一个，学了驻颜术，后来那两人去了哪里，我也不清楚。”
南宫兄妹对视一眼，南宫珏叹口气：“看来还是要找阮夫人问清楚才行了。”
“就怕她什么都不肯说。”南宫玉接触过阮氏，表示不前景不乐观。
“你还没说，我和弟弟的灵根都去了哪里了？”凤霄霄抓紧时间问。
赵申鸣叹口气：“你是凤家三小姐吧？你的灵根，换到了凤家二小姐凤凌月身上，至于你弟弟，后来换到了凤家长子凤子砺的身上……对了，凤子砺的灵根也不是自己的。”
“那是谁的？”凤霄霄捏紧拳头，虽然多少有点心理准备，但她没想到的是，在阮氏眼中，子冀还不如她儿子手中的一只畜生，竟将他的灵根跟一只灵兽去用。
至于凤子砺，他的灵根也不知道从谁那里偷盗而来。
“当时阮夫人抓了两个南宫家的人，说既然抓都抓了，索性就把灵根也夺了，就将其中一个的灵根放到了她儿子身上，另外一个……”
“另外一个她拿走了？”南宫玉之前说阮氏的灵根倒不像是移植的，难道还有其他人？
“在我身上。”赵申鸣低了头，终于艰难地说出答案，“所以这些年我的灵修术突飞猛进，又能容颜永驻，骗阿敏说我只有二十岁，她也信。”
倒也是，这赵申鸣，看上去确实也就二十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