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淡蓝『色』窗帘挂在边上,此刻扎了起来。窗户旁边摆着沙发,配着茶几,放有『插』着鲜花的梅瓶。
北面的挂着一幅油画,画的是黑龙江流域『迷』人的风光,画幅大的惊人,铺满了整面墙壁,就像贴上了壁纸一般。
墙壁之下摆着几张桌椅,还有一个仿造的地球仪大的吓人,上面地图便是经大伙回忆,又反复修改这才确定下来的,只有一些闻名遐迩的地方才填写上了名称,而大多地方只能空着。
两侧的墙面上满是书架,就像来到了图书馆一样,摆放着东夏国的各种资料,还有行政官员及军事将领们的详细档案,各地地图人口的资料。
巨大的圆桌摆在会议室的中央,会议室还是略显空旷。十六人的座位,正好空着三把椅子,不用问便知那是为李存真,石为经,王知味三人而设的。
工作人员摆放茶点完毕之后,从门口退了出去,带上了厚厚的木门。汪三江从大圆桌上一大堆娇艳欲滴的鲜花旁边端起钧瓷茶碗,轻轻地啜了一口,便听到周召南率先说道:“承蒙大家的信任与支持,本人担任这一把手来,诸事还算顺利,基本完成了第一个五年计划,虽然有很多不尽人意之处,但总体上还算实现了当年的愿望。
在拟定第一个五年计划的时候,我们想要在这崇祯十二年,也就是公元一六三九年实现移民二百万;发展农业解决移民们的穿衣吃饭问题;发展工商业,并实现工业的半机械化。
目前移民已经快有两千万之多,加上蒙古人,布里亚特人,雅库特人,鄂伦春,鄂温克,费雅喀人等少数民族及俘虏的西班牙人,满清鞑子,东夏国目前人口已经接近三千万之多,算是超额完成了任务。
其他方面一切也都顺利,唯有这实现工业半机械化还差的很远。”
周召南说道这里看了看余漫兮等人。路修远,冯九渊红着脸低头不语,余漫兮争论到:“不是采用了以『毛』驴为动力的机械吗,也算工业半机械化了呐!”
“我们要的是以蒸汽机为动力的机械,而不是什么『毛』驴,现在纺织厂的车间里总是一股『尿』『骚』味,这能行吗?”周召南怒嗔了一下余漫兮继续说道:“我这就将这资政院的大印交给旺财了,由你领着我们来研究制定这第二个五年计划。”
周召南说着将装有大印的纯金打造的盒子推到了汪三江的面前。
汪三江看着镶嵌着宝石的盒子笑呵呵地说道:“还是大伙一同研究,我那能领导大家呢?诸位都是人中龙凤,马中赤兔。本人何德何能,还能领导大家呢?”
大伙听后哈哈大笑,张万全大声的说道:“领导个屁,这资政院院长一职嘛,就像明朝的大内总管,汪公公就不要装『逼』了,快主持会议吧!”
张万全此言一出,大伙笑的更加厉害,前翻后仰,东倒西歪的。汪三江瞪着张万全说道:“那就有老张先就轻工业方面的计划说上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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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会进行了整整一天,大伙的午饭,晚饭也一应在会议室的阳台上对付了一下了事。直到晚上十点多的时候,这才敲定了这第二个五年计划:
一,在崇祯十七年到来之前,实现再从大明移民一千万的目标,将西江(鄂毕河)流域,额尔齐斯河流域,整个东北平原纳入东夏版图。
二,东夏商业波及到黑海,地中海沿岸,中南半岛,南洋诸岛,印度次大陆,南美北美,总之要让全世界人民都用上东夏产品,让整个地球都为东夏提供原料。
三,不论从经济方面,还是文化,军事,政治方面对大明形成合围的态势,为下一个五年计划接受大明作好准备工作。
四,工业方面,一定要实现交通工具及生产设备的机械化。无论航海,车辆,纺织,钢铁等行业都要蒸汽化,总之这五年便是工业蒸汽化的时代。无论人力,物力,财力全都要大力支持,绝不能给工业口的余漫兮等人任何推诿扯皮的借口。
五,加快东夏的文化建设,大力创办期刊,杂志,剧团等文化单位。宣传东夏新风尚,让社会充满勃勃生机,努力提高东夏人民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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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杏花开的争艳,桃花弥漫山野。宁德公主与石为经的婚期在即,繁琐的礼仪让二人苦不堪言,在一切礼仪完成之后便到了三月十一日。
这天润物细无声的春雨下了整整一日,一直到傍晚时分又变成了雷雨天气。朱由检正在乾清宫的大殿内来回的渡着步子,满脸的怒气,双眼布满了血丝。
东夏国的火器早就解到了兵部衙门。而当三万多人的新军组织起来之后,新任的新军督师卢象升要为将士们分发武器的时候,这才发现差了整整五千杆燧石枪与一千门大炮!
火器系社稷安危,这还得了,朱由检便让内阁次辅,吏部尚书洪承畴会同刑部,大理寺,北镇抚司彻查此事。
数日之后,也就是今天,洪承畴的奏疏,新军督师内阁阁员兵部尚书卢象升的请罪疏前后放在了御案之上。
朱由检看后便怒火中烧,在大殿内渡起了步子,渡着渡着他又拿起了卢象升的奏疏,如刀劈斧剁一般的楷书便又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臣内阁阁员,兵部尚书,新军督师卢象升跪奏:
库藏火器不翼而飞,令臣惊骇不已!东夏交割火器之时,臣曾一一清点,并无丝毫差池。然分发将士之际,燧石枪凭空消失达五千之数,而东夏火炮亦遗失一千门之多!
臣思前想后,料是兵部官员贪墨藏匿。此皆罪臣驭下不严,此乃万死之罪耳!”
然兵部官员贪墨火器,非是私藏,便要贩与他处。而敢与之买卖着,无非东掳与流寇而已。
兵部官员藏匿火器便有谋逆之嫌,而贩卖于东掳,亦或者流寇,则后患无穷,罪臣不敢细言!
罪臣受陛下隆恩,委以本兵之重任,而又为中枢近臣,又兼任新军之督师。罪臣不思报圣恩于万一,反渎职误国,以至于为国新添祸患。请陛下将臣凌迟于闹市,以为百官儆效尤!”
朱由检看着看着便怒从心生,大骂一声:“蠢才,误国矣!”将奏疏重重的仍了出出,朱由检用尽了全身之力,那奏疏快速的飞着装在了门楣上,“啪”的一身掉在了地上。
侍立在一旁的宫女太监都知道朱由检的脾气十分暴躁,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就连那整日伺候他的王承恩也只觉得两股战战,几欲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