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石为经此时也帮腔着说道:“石某与孙老大人接触颇多,以石某之见,老大人聪明睿智博学多才,而又经验丰富,或有良策呈上亦未可知。”
石为经夫『妇』二人,夫唱『妇』随说的徐小倩六神无主,不知如何作答,将一双眼含秋波的眸子望向了周召南,急切的等着她的夫君为她计议。
周召南刚才就对着朱徽婧频频促成孙承宗参与东夏政务心生疑『惑』,而此时又听朱徽婧意欲让孙承宗将手深入永宁知府衙门,很是不解。
周召南一面想着那天与汪三江等人就此事好好的分析一下,一面又想着永宁知府衙门也没有什么保密之事,而朱徽婧再怎么说已是东夏国名义上的国主,资政院还要借助她的威望来笼络移民们的人心向背,也不好拂了她的面子。
周召南在心中快速的思虑了一会儿,便笑眯眯的对朱徽婧说道:“孙老大人乃是大明国之柱石,有管仲乐毅之才,老大人一言而兴邦,如能莅临永宁知府衙门,那是东夏幸事。”
朱徽婧听后,一双美目变得如一泓清水,满是期望的盯着徐小倩等待她的作答。
徐小倩听周召南这般说来,这才如释重负的迎上了朱徽婧的眼神,笑呵呵的说道:“那就请公主届时邀上高阳伯前来,永宁知府衙门自本府以下皆会倒履相迎。”
“本宫年幼德寡,承蒙东夏诸君厚爱。作了这东夏之主,为国推举贤才或是赞画政事,亦是本宫之责,姐姐不可这般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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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杯换盏之际,作为『性』情中人的朱徽婧又迅速的不胜酒力起来,石为经也喝了不少。周召南将她们夫『妇』送出门的时候,小声的为石为经提示了几句,为人机敏的石为经这才明白了周召南的意思。
但石为经对周召南前去汪三江家就朱徽婧之事商议的提议很不赞同,最后拗不过周召南的坚持,才十分勉强的同意了此事。
石为经到家之后,将朱徽婧抱着放在了雕花大床上,盖上了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大红棉布后,刚要转身而去,又见朱徽婧一只玉腿横陈在外,便又回过头来,将棉被压的严严实实。又见那一张秀美的脸蛋滑进了被窝当中,又将被子往下轻轻的拉了一下,直到棉被刚好遮住了一半修长的脖子上滑嫩的肌肤时,这才会心一笑,转身而去。
石为经行至院子里又碰到了杨菀兮,又再三的叮嘱杨菀兮为朱徽婧煲上一碗醒酒的酸梅汤,服侍着喂下去。
石为经对朱徽婧一番仔仔细细的悉心照料,再加上对杨菀兮婆婆妈妈的千叮咛万嘱咐后,这才出门而去。当他到达汪三江家中的西花厅的时候,就见周召南,余漫兮,左舟,汪三江等人一十三人早已端坐在那里。
余漫兮大骂着石为经的姗姗来迟,石为经急忙连连赔罪不已。当晴雯为最后而来的石为经泡上了一杯西湖龙井之后,汪三江便开口说道:“今日周大人说老石的夫人,我们的公主殿下,经常借四处游玩为理由,极力促成孙承宗参与东夏政务。这究竟是什么原因,还请大伙好好的思虑一下。”
汪三江此言一出,众人这才发现真的如此,无论是前往行政院还是资政院,以及今日又提到的前往永宁学院一事,还有前往永宁知府衙门之事,无不如此。
周召南看着花厅内熙熙攘攘的大伙,摆了摆手,示意大伙安静说道:“这里面究竟有没有阴谋,暂时还不好下结论,但公主每次的理由都是那么地冠冕堂皇,我们也不好拒绝呐!”
石为经听后瞪了一眼大伙,黑着脸说道:“公主究竟是在为东夏殚精竭虑,还是大明派来的『奸』细,此刻还未调查清楚,你们就这般兴师动众!”
左舟听后,在石为经的肩膀上拍了怕说道:“老石不必认真,大伙也是防患于未然,你又何必这般着急。”
“反正这国主的名号也不过是傀儡,就是你们手中的玩物而已。你家琪琪格说不干就不干了,我家徽婧也不在乎。”石为经对左舟说道。
杨布威看着石为经是真的生气了,嘿嘿地笑了笑,看着石为经那张虎着的脸说:“老石不要着急,这东夏国主还得弟妹接着干,谁让她有那么大的号召力呢。”
余漫兮走了过去,在石为经的大腿上狠狠地拍了拍,坐下来说道:“老石兄弟,你想想,你家朱徽婧无论走到哪里,只要亮明身份,百姓们立刻便会呼啦啦的跪倒在地,山呼千岁。她虽然什么都没有做,但是在百姓们中的威望甚至都超过了在座的任何一位,你想想她不当国主,谁还能胜任呢。”
冯九渊双手托着腮帮子作苦思状,缓缓开口说道:“当前最重要的是要弄清楚公主究竟是为了东夏才如此做,还是为了大明。”
刑警出身的赵四海听后说道:“这种事情没有真凭实据,怎么能判断正确呢。”
汪三江听后转着眼珠,忽然灵机一动,原本阴沉的脸此刻已是笑容满面,用『露』着精光的眼睛看着大家说道:“公主此举若真的是为了大明,倒是好事一件。”
大伙听后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等他的下文,『性』格急躁的余漫兮急切的问道:“这。。。。。。这怎么讲?”
“孙承宗参与东夏政务,能为大明带来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汪三江买着关子说道。
“你是说大明已经有了仿效东夏政务的想法,所以派孙承宗前来考察,并让宁德长公主周全此事,尽力促成。”周召南恍然大悟的说道。
“即使这样,那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左舟问道。
“此事说明了大明王朝究竟不同于满清鞑子,意欲寻求强国之法。我们便可借此机会让大明天朝上国大开国门。首先大搞商贸往来,其次移民东夏,再次将我们的文化传播到大明各地。”汪三江对左舟嘿嘿地笑着说道。
石为经原本是机敏之人,但此刻被甜蜜爱情冲昏了头脑,仍然很生气,严肃地说道:“简直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家徽婧为东夏国事费尽了心思,而你们却是如此想她,简直让人寒心呐!”
汪三江听后哑然失笑,说道:“老石呐,你张口我家徽婧,闭口我见徽婧的,简直酸掉了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