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三江听后心中暗想道“这刘天明胃口真他妈的大啊!竟然也想『插』手房地产了,不过这些商人如果也成立了地产公司,那么东夏社会经济的发展也将会大大跨越一步。”
袁小英见刘天明此一言说来。汪三江便进入了沉思。大约一分钟左右,汪三江才抬起头来,对刘天明说道:“员外只要依律行事而积极纳税则一切都由员外自行解决处理了。”
刘天明听后两眼冒着精光,就连徐文远也变得神采飞扬地说道:“那我等能不能不去库页省籍贯所在地,而直接就在这刘公岛或者舟山群岛注册公司呢?”
“大明三岛十年之内都将是东夏行政区域,故与三省一府有同样的行政权限,诸位员外意欲在三岛商务局注册地产公司,那有何不可呢?”
刘天明听汪三江此言之后,更加地手舞足蹈起来,眉开眼笑地说道:“谢过汪院长指点,不过目下刘公岛的土地已悉数在了十方地产公司手中,鄙人将待开盘结束便南下广东香港岛,抢在十方地产公司的前面购买土地。”刘天明说完之后,狡黠的笑了笑。
“员外精明过人令本院为之折服,然以本院之见,那舟山群岛土地极广,其地又距江南烟柳繁华之地不远,很是寸土寸金,想必十方地产公司一时也不能悉数购买,员外此去定会大展手脚,赚他个盆满钵满的。”
“汪院长高见,听你一言,鄙人已经是急不可耐了。只是这刘公岛地处山东外海,其商埠一成,则定会有北方勋贵及各地王府前来此地行商,鄙人还舍不得错过如此良机,就盼着十方地产公司开盘之日早日来临,购买工厂店铺之后再南下舟山了。”刘天明看着远处水天汇交的地方,不无惆怅的说道。
“刘员外不必焦急,这开盘之日就是这两天的事了。”我就说宽慰着说道。
此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东边的天空已是群星闪烁的光景,几人便说边走,徐文远见刘员外与汪三江你一言我一言的说的热闹,便不想『插』嘴,而对汪三江身侧随行的袁小英说道:“徐氏集团目前能筹措出的资金全部准备在刘公岛投资商栈及工厂。但徐某亦想着成立徐氏地产公司,资金一时难以周转腾挪,若徐某在银行再贷上些款子,不知到时候能否来得及?”
袁小英听后沉『吟』了一会儿,甜甜地笑着说道:“以小英之见,这地产公司日后必然大行于世,纵使员外错过了大明三岛之开发,但也还可以在东夏各地发展。员外富可敌国,此事又如此吸金,员外何乐而不为呢?”
徐文远听后原有些神『色』落寞地脸变得舒展起来,无论是眼角还是眉梢都挂上了喜『色』,对着袁小英一揖说道:“多谢袁秘书提点,若是如此打算,则徐氏集团有了更多的资金筹措时间,目下徐氏集团的闲余资金虽然悉数被刘公岛之事吸引着,待刘公岛事毕,徐某便召开股东大会,抛出一些股份,再吸纳大批资金。
“员外如此打算,当最好不过了,小英预祝员外财源广进,徐氏集团的产业遍布四海。”袁小英说着看了一眼董福来与林勤耕,只见董福来手捻长须,笑着点了点头,而林勤耕则低头不语,袁小英心中暗思:“看了这董福来是不是不想『插』手房地产了,而林勤耕则是心有余力而不足了。”
几人说话之间,便到了分别之时,又互相寒暄了几句之后,汪三江与袁小英沿土路往总督行辕而去,徐文远一行则往东侧的一片帐篷而去。
月牙弯弯似勾,挂在西边天空之中,星光灿烂如花海一般,海风吹得树叶哗哗直响,汪三江看着徐文远一行远去的背影,边走边说道:“这些东夏商人,如今也都似蛟龙出海,大鹏展翅了。”
袁小英听后,有些俏皮地说道:“都说『奸』商『奸』商,但他在先生面前,好似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呢,纵使其公司之机密,也都对先生娓娓道来,毫无戒备之心矣!”
汪三江听后沉思了一会儿,说道:“的确如此,他们如此坦诚部公,也是好事一件,说明了商务部凡事皆存着公心,不似大明官府,往往尔虞我诈,常常对商人极尽索取,如此苛政恶吏之官吏之下,岂有诚实守信之商贾哉!”
“小英在江南的时候,多见不义之商人,其极尽贪婪,力求身心之娱,更有甚者,为富不仁,对穷苦老百姓极尽羞辱盘剥之能事。而东夏商贾无论如何,也难免有相同之处。”袁小英有些担心的说道。
“本院就是要让这些商贾们明白,只有天下承平,四民富足之时,才是他们日进斗金之日。若天下赤贫,则纵使范蠡重生,也会举步维艰的。
也要让他们明白,商人纳税以为国用,国家再用赋税建设基础设施,周济穷人,才能使国家繁荣昌盛而百姓安居乐业,商贾才能大行于世,调动社会资源,无论人力,物力,财力都为经济建设而服务,凡我东夏之民皆能从中劳有所得。”
汪三江一番“高论”听得袁小英恍然大悟,不无钦佩的说道:“先生一席话娓娓道来,道破了东夏以商立国之初衷。小英如今方是明白了先生的苦心了。这亦是东夏何以在短短数年之间,便做到了人尽其用,地尽其利之原因。东夏崛起于黑龙江两岸,不过四五年的光阴而已,皆赖先生如此行事矣!”
汪三江听后,用手拍了拍袁小英瘦削的肩旁说道:“小英能明白其中道理,也不枉在永宁中等专业学校会计班上寒窗几载,也不枉跟着本院辗转在千山万水之间了。”
汪三江因听得袁小英所发之见解而很是欣慰,一时竟忘了袁小英为女儿身了。他用手拍袁小英肩旁之举,在袁小英看来,这多少有些暧昧了,因此后者红着脸说道:“小英原本苦命之人,此生所幸者有二,一是被柳尚书于扬州勾栏瓦肆之间解救了出来而进入了永宁学院攻读诸君之作;二是被先生带在身边,才有了一些见识,不至于孤陋寡闻而游遍了天下名山大川,阅尽了世道人心。先生夫『妇』对小英之恩,山高水长,小英无以为报,纵使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纵使做了府上一洒扫庭院之丫头也是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