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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呼延赫揣摩了一会儿,心道水坝也拆了,人也抓了,自己还亲赴聂家堡恐吓了,算是彻底撕破脸了,于是挑起大拇指来赞道:“陈公子所言极是,事已至此,还请多费心。”

陈望端起酒盏,胸有成竹地道:“来,我们满饮此盏,庆祝今日大胜,震慑敌胆,此是一个良好开局嘛,俗话说,成功的迈出了第一步,比走一万步都重要!”

陈望妙语连珠,令众人哄堂大笑。

事实确实如此,今年第一战大获全胜,现在担心的应该是聂家堡才对,于是大家共同举盏畅饮起来。

庆功宴喝到尽欢而散,呼延赫去了二夫人白霁的卧房,躺下后久久难以入眠,想起聂丰这个烫手山芋,不禁长吁短叹起来。

白霁在旁问道:“夫君,今日大胜聂家堡,所为何事又犯愁?”

“夫人有所不知啊,这么多年来和聂家堡虽然恩怨不断,但并未撕破脸皮,现在闹到这种地步,打又打不得,和又和不了,唉……”

“你看看你,败了愁,这胜了也愁,何必如此把自己熬得如此劳苦,车到山前必有路嘛。”

“妇人之见,我肩负坞堡数千户生计、安危,能不思虑周全吗?”

“呵呵,照你这么说,做皇帝岂不是更累?那为什么都争得你死我活?”

“你……快睡吧,越说我心里越烦闷。”

“那你想出来了吗?”

“要想一劳永逸,也只有一个法子,铲平聂家堡,谈何容易?陈望和其手下是身怀绝技的一帮人,但终归是要走的。再说了,即便是铲平聂家堡,郡守大人恐怕也不会答应。”

“我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让聂家堡今后不敢小觑我们呼延堡,还让他们不敢再建水坝。”

“呵……妇道人家,说话跟女诸葛似的,是要把珊儿嫁给聂丰吗?”

“怎么会?夫君若是不信,那你继续愁吧,我可要睡了。”

“唉,那夫人说来听听,反正也是睡不着。”

“珊儿即便是嫁人也不能嫁他,我见那个青州来的陈慧气度不凡,聪慧过人,乃是人中骐骥,又救过珊儿、义儿性命,不如招为夫婿,不用说聂家堡,就算是郡守大人那里也得高看我们呼延堡。”

呼延赫闻言,眼前一亮,从床榻中坐起,心道,是啊,我怎么就想不到这里呢?

忙笑着问道:“珊儿可愿意此事?”

白霁噗嗤一笑道:“看看你高兴的,我和珊儿虽然未提及此事,但她对那位陈公子早有好感,三天两头往他房里跑呢。”

“这就好,这就好,我也看陈望谈吐不凡,智谋过人,做个商人太屈才了,与珊儿成亲入赘我们呼延堡,如虎添翼啊,那聂家堡也就不足为虑了,哈哈哈……”

“哎呀,别高兴的太早,还不知道人家陈公子答不答应呢。”

“他怎会不答应?不就是一个青州商人嘛,我女儿国色天香,我们呼延堡良田千顷,牛马成群,保他一生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夫君先别得意的太早,我观陈公子没有那么简单,恐非池中之物,到时你别说话太盛气凌人,再把人气跑了。”

“咳咳,我还真觉得咱们珊儿应该配一个朝廷大员,哈哈,配陈望这小子稍稍屈就了一点儿,不过也凑合吧,这样,夫人,改日你出面去找他提提此事,看看他的意思。”

“嗯……可以睡了吧,困死了。”

“睡,你可帮我解决了一件大事儿。”说着,呼延赫起身吹灭了床头的油盏,

翌日晨,陈望来到呼延堡东头一个不起眼的土坯院子里,然而这里却是关押坞堡犯罪分子的地牢。

进了院内的土坯房里有一条黑洞洞的通道,倾斜到地下,外面是无论如何看不出来的。

通道旁有四名堡兵在站岗,陈望在这几个月里训练过所有堡兵,大家都很熟悉他了。

陈望让两名堡兵带着下了幽暗阴冷的通道,来到聂家五子的牢门前,隔着木栅栏问道:“聂丰,水坝是我给拆的,你们人也是我安排抓的,我有好生之德,困在卧龙峡里的人我都放回去了,你们几个服不服?”

其余四人坐在地上的杂草堆里默不作声,聂丰不屑地道:“哼!服你?你打听打听泾水以南几个县,有谁值得我聂丰服?”

“好,好,哈哈哈,那我来问你,如果放你出去,你会如何?”陈望不怒反笑,盯着聂丰问道。

“我会再次率兵来呼延堡,奉上呼延珊,什么都好说,再搭上丰厚的嫁妆,弥补我们大坝损失,哈哈哈……”聂丰一阵狂笑道。

看着眼前这个独眼虫,狂傲放肆,一股厌恶之情渐渐地涌上了陈望的心头。

陈望淡淡地道:“那我要是不放你们呢?”

“不放?哈哈哈……”聂丰又是一阵狂笑,“你敢?还是呼延赫敢?你们使用诡诈之计却不敢杀我们一兵一卒,更不敢动我们兄弟一根汗毛,现在觉得棘手了吧?有本事继续关押,我父亲会同郡守大人率军五日内必将荡平呼延堡,有本事别放我们!”

陈望眸光骤然缩了一下,淡淡地道:“如果我杀了你呢?”

“就凭你?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老子明着告诉你,郡守大人前些日子还来过我们堡里,联姻是我怜悯呼延堡众生——”

“五弟!别再说了……”聂家老大打断了聂丰的越来越嚣张的话,怒斥道:“我们现在是人家阶下之囚!”

“大哥,有何惧哉?你看看呼延赫、呼延义这些怂样,我娶呼延珊,再让呼延赫献上白霁,给父亲做侧室,哈哈哈,父亲可是很喜欢她的……”聂丰咧着大嘴肆无忌惮地大笑着,那一只独眼地神情都令人作呕。

此时,在陈望眼里,聂丰已经变成了一个既恶心人又不断吼叫的疯癞皮狗,蹦来蹦去,令人作呕。

他压抑着心中的狂怒,摆手叫来堡兵,吩咐道:“打开牢房。”

“这……”

“打开!”

“是。”

堡兵拿着钥匙打开了牢房门,陈望再吩咐道:“把他绑在这个木栅栏上,给我取一个木桶,一面铜镜来用。”

后面走过了两个堡兵,从地上拽起了双手绑在背后的聂丰,把他拖到栅栏前,面向陈望,腿脚呈大字型牢牢地捆在栅栏上。

“你,你,你要干吗?”聂丰独眼中泛出一丝恐惧,迅疾又消失了,他看着眼前比他矮了半个头的陈望,一脸讥讽道:“姓陈的,呼延赫都不敢动我一根汗毛,就凭你——”

还没说完,只见陈望抽出了腰中的短剑,向他挥去,寒光一闪,鲜血飞溅,一个东西掉落在地上。

牢房里的两名堡兵和聂家四兄弟惊呆了,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陈望从地上捡起了聂丰的耳朵,在他独眼前晃了晃。

“啊…...”聂丰这才感到痛疼,惨叫了一声,身子上下颤抖着嘶吼道:“姓陈的,你,你你,我日你娘的,啊……”

陈望把耳朵扔进了堡兵放在地上的木桶里,接过铜镜,照在聂丰的脸上,淡淡地道:“你自己看看,现在不但眼睛少一个,耳朵也少了。”

“姓陈的,我日你娘,我如果出去,我,我,我将你碎尸万段!”

“好,好,接着骂。”话音未落,陈望又是一剑,刺中了聂丰的肩胛,抽出剑后,鲜血溅了他一脸。

“啊……”聂丰发出了撕心裂肺地惨叫,飘荡在密闭的地牢里,听得聂家四兄弟和俩堡兵毛骨悚然。

“五弟,不要再骂了,留得性命啊……”聂家四兄弟一起劝道。

他们心里隐隐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聂丰激怒了眼前这个少年,恐怕自己四个也难以活着走出聂家堡了。

但已经晚了,当聂丰第三次骂出了“我日你娘”四个字,陈望把短剑横在他的嘴唇上,向上轻轻一挥,聂丰的鼻子掉在了地上。

陈望弯腰捡了起来,在那张满是血污,扭曲的面孔上晃了晃,扔进了木桶里。

惨叫声连连,充斥了整个地牢,两名堡兵互相对视了一眼,偷偷地溜了出去,其中一人飞快地跑出了地牢,直奔呼延府而去。

到了府门口,一打听,呼延坞主不在府里,他在堡外,于是堡兵又跑向了西门外,见呼延赫正和薛安二人指挥着男女老少拿着锅碗瓢盆往堡上运输达溪河水。

场面宏大,几千人站成三排,从河边一直延伸到塬上坞堡旁的大水池旁,互相传递着装满河水的器具。

“禀,禀坞主,您快去看看吧,那位陈公子疯,疯了……”堡兵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

“哦?陈公子在哪?他做了什么?”呼延赫惊诧道。

堡兵喘息道:“他,他在,在地牢里,要杀,杀聂家的,的人……”

呼延赫闻言大惊,差点晕了过去,心中第一个念头就是,聂家人动不得。

于是转身向堡里飞奔而去,薛安见状,也是心中诧异,坞主怎么如此慌张,多年未见啊,也紧紧跟在了他身后。

约莫半炷香的工夫,二人一前一后,跑到了地牢门口,沿着黑乎乎的通道踉跄着跑下去,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牢房里,聂家兄弟四人跪地上不住地向陈望的背影叩首求饶,鲜血斑斑点点洒满了白霁给陈望亲手缝制的乳白色长袍上。

再看木栅栏上绑着一人,已经成了一个血人,嘴里呜噜呜噜地吐着血沫子。

“陈公子,住手,陈公子,且慢啊……”呼延赫边喊着边跑了过来。

陈望听到呼延赫的喊杀,松开了抓着聂丰发髻的手,回头笑了笑。

这一笑不要紧,把这个关中豪强的呼延赫吓得脸色煞白,呆愣在了原地。

陈望满脸血污,只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这一刻间,仿佛是十八层地狱里阎罗王手下的恶魔刽子手,令他再也看不出那个温文尔雅,谈吐不凡,还能做几句诗的陈公子了。

陈望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了几片东西,不慌不忙地扔进了桶里,然后看向聂家四兄弟,语气平淡地道:“我生平最痛恨人辱骂母亲,可以骂我可以打我,但不可辱母,你们可看明白了吗?”

聂家四兄弟叩首如捣蒜,聂家老大带着哭腔道:“陈公子,我们记下了,请饶恕兄弟冒犯,饶他一命。”

“你们看看他这副样子,活着还有意义吗?”说着,陈望拿起短剑拍了拍聂家老大的头,站了起来。

他又来到聂丰面前,微笑道:“你还骂不骂了?”

“呜……呜呜,呜呜呜……”聂丰拼了命地摇着头,呜噜着说不清话,他的舌头已经在木桶里了。

陈望猛地一转身,吓了呼延赫、薛安一跳,二人慌忙向后退了一步。

陈望挥剑指向地上跪着的四人道:“方才聂丰还说了些什么,你们如实向呼延坞主禀报,如果说错了半个字,就跟他一样。”

聂家老大哆嗦着道:“陈公子问,问,如果放了你,你会如何,五弟答,答,我会再次率兵来呼延堡,奉上呼延珊,什么都好说,再搭上丰厚的嫁妆,弥补我们大坝损失……”

呼延赫闻听,脸色由白变成了红,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拳头。

“陈,陈公子问,那我要是不放你们呢?五,五弟答,你敢?还是呼延赫敢?你们使用诡诈之计却不敢杀我们一兵一卒,更不敢动我们兄弟一根汗毛,现在觉得棘手了吧?有本事继续关押,我父亲会同郡守大人率军五日内必将荡平呼延堡,有本事别放我们!”聂家老二战战兢兢道。

呼延赫自尊受到了极大的打击,鼻息加重,脸堂变成了酱紫色。

聂家老三伏在地上,不敢抬头,但嘴里嘟囔着道:“陈公子问,问,问道,如果我杀了你呢?五弟答,答道,就凭你?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老子明着告诉你,郡守大人前些日子还来过我们堡里,联姻是我怜悯呼延堡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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