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孟芸檀不由的就问道。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南风抱着剑，站的笔直，冷冷的说道。
“当初如何，今日如何，这些事情是有什么关联吗？”孟芸檀完全摸不着头脑，很是疑惑的问这南风。
“王爷说了，要是孟小姐想要知道，就自己去王府好了。”
“你们，唉，好吧。”
知道南风是守口如瓶之人，在他这里是的确也问不出一个所以然的来的，只是对于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孟芸檀也是需要一给解释的。
她可以理解帝宸王爷是由于软禁的原因，所以就是在她生病的时候，也是不曾有过半点的问候的话，也从来没有让一个他王府里的人来哪怕是看望病中的她一眼。
不过孟芸檀出于大局的考虑，觉得是情有可原，如今的她不在是当初小透明的时候，王爷可以自由的出入在他的府内，而不用接受旁人质疑的目光。
现在的她身份不同，担任职位也是不一样的了，虽然骨子里孟芸檀觉得她还是那个她，从来都没有改变过，然而对于王爷来说，可能是真的有些不一样的。
孟芸檀不是很了解男子的想法，不过也还是一如既往的用了她最初的真心来对待王爷而已。
然而王爷今日的让南风带来的话，却是让她很是难过，因为是不确定所以心里会更难过一些，还是因为在生病的日子里，他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委屈，孟芸檀都是不知道的。
不过在车里坐着的她用坐立难安来形容却是更加的贴切一些。
“南风，当日是你杀死的杜若诗是吗？”
南风前后脚跟着孟芸檀上了车后，坐在了她的对面，沉默不语的气势逼着孟芸檀为了缓解这份尴尬也要找出一些话来说的。
只是这一开口，就让南风抬头看向了她后，又迅速低垂了眼帘低声说道：“是的。”
“你为何不留她一个活口？”
孟芸檀接着问道。
“当时情况我没有选择的余地，难道孟小姐没有看出其实杜若诗的武功是不弱于你的吗？倘若她突然暴起，谁也是承担不了这个责任的。”
南风不紧不慢的说道。
这个理由让孟芸檀都没有办法辩驳，因为她的确记得杜若诗飞身过来的时候，身法绝对不是一给舞者舞者靠着跳舞就可以跳出来的，她的身法简单，利落，不花俏，是最赶紧利落的杀手的手法。
不需要一切华丽的招式，就是话都不会多说一句，上来就是直接用了最大的杀招的，只是这杀招太过于狠，都是同归于尽的做法。
“凭着你的修为，你可以制住她，而不是简单的杀了她了事的。若是她活着，你们王爷也是不会手受到牵连的。”
有了杜若诗这个人证，一切都会轻松很多。
“小的不过是一粗鲁之人，只是知道保护主子是最重要的，其他的当时也是没有想到。”
南风说完以后，竟然是靠在了车厢上，抱着剑，闭上了眼睛，好像接下来的一切都是与他无关了一样。
就是孟芸檀也是拿他没有办法，只好是看向了窗外，恰好这个时候经过的就是红极一时的红尘楼，京城里最大的销金窟，如今因为杜若诗的事情，现在早已经是人去楼空，一片衰败的场景。
歌正浓，舞正艳的时候，没有人会想过驰名京城的红尘楼会这样戛然而止的方式，中断了她所有的经营。
就是孟芸檀也是想到了在这里遇到了图雅，之后，图雅的名字就总是和杜若诗一起捆绑在了一起。
图雅是杜若诗的朋友，杜若诗是图雅给摄政王的选的小妾，不知都什么时候起，这样的说法是越来越多，然而摄政王从来没有出来解释让传的人越来越真，就是孟芸檀几次遇上了图雅，要不是阴差阳错。
当然更多的是出于尊重他人的目的都是想要问她一声，何必要如此大的心胸，为什么要和另外一个女子分享你的男人，不膈应的慌吗？
而且就是杜若诗，孟芸檀也是想要问她一句，自己朋友的丈夫就是那样的香，给人做小妾是很好的选择吗？
然而如今这些问题有一半都是无法问出去了，人已经不再了。
无论孟芸檀如何恨她，她已经死了，只是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烂摊子给了这些活着的人而已。
孟芸檀还在沉思的时候，马车停到了宸王府背后的一给小小的巷子里面，南风带着孟芸檀从这墙边上的一个小门进入了传说中用金砖铺地的宸王府。
从来没有来过宸王府的孟芸檀还没有来的及欣赏这府里的景色，就被请进了一处不大不小的房间里面。
大约是因为怕冷，所以这屋里的炉火就烧的格外的旺盛一些，一跨进门，孟芸檀都可以感受到这扑面而来的热气。
不是暖，就是单纯的热而已。
“王爷。”
只是孟芸檀完全被在窗户旁坐着的王爷所吸引，看他面目消瘦，眼窝深陷，就知道他的日子也是不好过的。
孟芸檀喊了他一声后，方才进了这屋子里面。
“坐着就好。”
帝宸王爷抬眼看到了孟芸檀扯动了嘴角露出了一个微笑后，指着暖炉旁的座位，让孟芸檀坐下说话。
只是孟芸檀想着这屋里都是够热的了，在要挨着火炉坐，岂不是要烤成人干的，就摇头笑着坐到了窗户下的凳子上后，笑着说道。
“在这里还可以吹吹风，王爷不觉得这屋子里很热吗？”
“不觉得，芸檀觉得很热？”帝宸王爷转向了孟芸檀问道。
“有一点，不过也没有什么？就是王爷今日让南风带个芸檀的话，芸檀有些不明白，所以就来听一听王爷是怎么说的。”
孟芸檀赶紧说道了她来的目的，这之后还有地方需要她去的，就是王爷府也是不能呆的太久。
“芸檀如今看来是忙碌的很，就是偶尔来陪着我这个废人喝茶聊天的也是没有时间的了的，果然是当了官，这威风都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