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摄政王的风波之后,顺朝过了在这平稳里度过了帝辛即位头一年。
满朝的文武官员们也没有想到这才是新帝即位才过了头一年。而他就已经不仅仅是将女子读书和科举让整个大顺的女子们都牢牢的记在了心里,也付诸于行动之上。
还以雷厉风行的手段,借着一个机会,就让摄政王被流放,还是无诏不得回京,违命者斩。
当日等着看摄政王反扑的官员们,时间越久就越明白了,就是摄政王反扑都是没有办法。
因为皇帝没有了摄政王的束缚后,将自己的亲信和支持者,快速又准确的安排在了朝廷的每一给职位之上。
让这些首鼠两端的官员们也是没有了想法,唯有好好的为朝廷做好自己事情而已。
对于这气象一新的朝廷风气,帝辛很是满意。
只是作为他的母妃的太妃就有些不开心而已。
在今日厉行的帝辛来问安的时候,就有点闹脾气的说道。
“皇帝如今是春风得意的很。”
‘母妃难道不得意吗?’又长了一岁的帝辛应付起他的母妃的刁难来,显然是更加的得心应手,再也不用同以前一样硬来的方式。
“哀家得意的是有了一个好儿子,却不是一个贴心的儿子。”
太妃娘娘白了他一眼,说完了就看向了一旁,不在理会帝辛。
帝辛笑了笑,挥手让宫内伺候的人走了出去后,就坐到太妃的身旁空着的椅子上,将藏在手里的圣旨给了她的母妃后说道。
“不就是一个太后吗?母妃又何必如此着急,这不是刚刚下的圣旨而已,还是热乎的很。”
“什么,这是真的吗?”
太妃惊喜的拿起了圣旨,打开一看,果然是因为她的德行出众,对于先皇一往情深而不疑,所以如今就被封为了太后。
“儿子,这是真的吗?哀家以后就是太后了。”
“那是自然,以前是委屈了母后,如今儿子自然是要补偿。”
帝辛也是从改称呼开始。
“哀家终于是太后了,哀家终于是太后了。”
太后娘娘如今也是名正言顺,再也不用当一个滑稽的太妃娘娘,兴奋一些也是在所难免。
在宫殿门口听到了太妃开心的声音的宫女们,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就被帝辛给叫了进来,让她们陪同太后好好的庆祝。
而他就将这喜悦的气氛留给了他的母后,自己却悄悄的回到了御书房内。
“陛下,您不去参加太后的宴会吗?”
小五让帝辛注意一下脚下后,还是没有忘记提醒皇帝。
“不了。”
帝辛回头看了一眼母后被宫女们围着欢乐异常的模样,说道:“这样的欢乐留给母后一个人就好了,从一个最末等的更衣到如今成为了顺朝的太后,这样的喜悦也只有母后和跟在她身旁的人才是能够体会,朕还是不要去打扰她们的喜悦才是。”
帝辛翩然而去。
在他当了皇帝一年后,终于是让自己的母亲从太妃到了太后,不过一个字的差别而已,只是其中滋味,也是只有帝辛自己方能体会。
“皇兄,怎么今日的棋下的不是很好?”
同太后殿热闹的气氛相比,御书房里果然是安静了很多,除了棋子落下的声音,就没有了更多打扰。
如今作为皇帝面前的大红人的帝宸王爷,自然是陪着陛下棋最佳的人手。
不过今日不知道为何,却是频繁的将手里的棋子摆放了不合适的位置,让帝辛大杀四方了好几回。
这完全就不是帝宸王爷往日的水准,所以在看到他再次出错后,帝辛是忍不住的提醒了一句。;
“哦,我这又是走错了吗?”
被提醒后帝辛低头一看,果然是自己又走错了一步。
就哈哈大笑之后,将手里的棋丢回了棋篓里后对帝辛说道:“今日兄长有些心事,神魂不宁,因而这个棋也是失去了往日的水准,这再要继续下,也是没有意思。”
“皇兄是有何心事,不如说来朕听一听,或许是可以帮着解决一二。”
帝辛温和的说道,就离开了这下棋的桌子,到了一旁取过来一杯茶水端在了手里。
下棋下了半日,水都没有来的及喝上一口,正准备要喝水。
就看见他的皇兄很是神秘的笑了一笑,从他的轮椅后抽出了一张圣旨拿到了手中,很是神秘的笑着对着不解的帝辛解释说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只是当初父皇薨逝之前,曾经给皇兄我指婚了一个王妃的人选。”
“还有这将实情,朕为何不知道的,是谁家的女儿,皇兄下聘礼了吗?”
这父皇的圣旨的确是勾起了帝辛的注意,就一边喝水一边问道。
“聘礼还没有下,只是因为这家的女子有些难办,以前陛下自己的根基都没有稳固,作为皇兄的是如何好为难陛下,如今眼见的陛下是根基稳固,也就不顾着脸面,来请陛下做主,让父皇的旨意得到传达。”
说着就将手中的圣旨高高的举起,送到了帝辛的面前,请他打开一看就知道是哪家的女儿。
帝辛的眼神动了一动,将手里的茶杯给了一旁的小五后,方才将袖子往上抖动了几下,不让这宽大的袖子挡住了他的手,方才接过了王爷手中圣旨。
慢慢打开一看,帝辛的眼睛里有着各种情绪的闪动,震惊,不安,不可置信,还有就是荒谬。
将孟芸檀赐给了帝宸王爷作为王妃,帝辛不知道他的父皇是怎么想的,但是作为他来说,这肯定不能。
不过看到帝宸皇兄期待的眼神,帝辛很是努力的克制了自己的不满,将手中的圣旨很有风度的还给了帝宸王爷,就坐回了自己的龙椅上,隔着御案问帝宸王爷说道。
“孟芸檀知道吗?”
“她知道,去年在调查皇叔案件的时候,我是同她说过的,怎么她没有给陛下你提过吗?当日我记得您们是一起去的的摄政王府。”
帝宸不解的看着帝辛,仿佛不明白孟芸檀是为什么不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