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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上午,安然忙着把昨天手机里拍摄的照片导进了手提电脑,然后筛选出拍摄角度清晰度都不错的照片。

正如聂苍昊所说,她很有几分拍摄方面的天赋。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安然感觉很有成就感。

就在她自我陶醉的时候,聂苍昊走了过来。

“老公,快来看啊!”安然开心地招呼他过来一起欣赏自己的作品。

她用鼠标一张张地翻着照片,期待地问丈夫:“你觉得哪张拍得好?”

聂苍昊认真地看了一会儿,说:“都不错,可以筹备摄影展的事情了。”

安然忍不住咯咯笑起来:“你就会逗我开心。”

聂苍昊跟她讨论了一番照片,这才把话题引到了正题上。

“詹理斯是海蒂和埃德温的儿子,且不说他身份特殊,站在我们的对立面。只说他骨子里的遗传基因就不安分,天生的阴谋家野心家,最好离他远一点儿。”

安然一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阴谋家野心家?你在说詹理斯吗?”

看着妻子澄澈的眸子里满是惊诧,聂苍昊有点儿郁闷。“你以为他是小白花!”

“不会吧!”安然实在难以苟同丈夫的观点。“不论海蒂和埃德温是什么人,反正我觉得詹理斯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聂苍昊闻言眼神顿时冷了下来,“你不信我!”

安然不想为这事儿跟他吵架,就息事宁人:

“信你信你!不过就算詹理斯遗传了海蒂和埃德温全部的阴谋诡计,问题是他那么虚弱,还被雷格抓住做人质了,既没有机会也没有力气发挥他家的祖传基因吧!”

“老公,你这么紧张干嘛!就算是海蒂和埃德温很厉害,可他们不是也快被你打败了吗?更何况他们的儿子还是个病秧子。”

“詹理斯是个很可怜的小孩,他没什么坏心眼!我答应跟他交朋友,你不许在我面前说我朋友的坏话!”

聂苍昊张了张嘴巴,只好又闭上了。

“乖,这才有男人的气魄和度量嘛!”安然拍了拍他的肩膀,称赞道:“我老公最自信了!”

聂苍昊也不禁自我怀疑:是不是有些紧张过度了。

安然说得对,哪怕是海蒂和埃德温绑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那个病秧子詹理斯了。

不过他见安然那么喜欢詹理斯就是心里不痛快。哪怕他明知道安然对詹理斯的喜欢并不掺杂男女之情。

他也没把那小子当男人看待,但是见安然在那小子面前流露出那么欢喜的模样,他就是不痛快!

“老公,我来这边不上班,也得需要每天练习乐器。”安然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能帮我买些民族乐器吗?”

她以为在异国他乡很难买到国内的传统乐器,至少得需要几天的时间。

没想到聂苍昊早有准备:“接你过来的时候,都准备好了的。”

安然惊喜不已:“你让人把家里的乐器带来了?”

“我让祁明峰去剧院乐团取的备用乐器,没动家里的。”聂苍昊说完,就喊人去搬乐器。

很快乐器一件件地搬到了安然的面前,令她欢喜不已。

“老公,你真是越来越完美了!”她忍不住亲了亲他的一侧脸颊。

聂苍昊扬起唇角,十分满意。

他转过头,指了指自己的另一侧脸颊。“还有这边。”

安然又慷慨地赏了一记他香吻,然后将古筝搬上了琴桌。“先给你弹一首,自己选曲子吧。”

聂苍昊觑着她的目光有些灼灼的,嗓音带着几分低哑:“就弹那晚的曲子!我们结婚一周年晚上,你弹的那首。”

以前提起那晚的事情,是安然心里的一道疤。

但是现在她跟丈夫如此甜蜜幸福,过去的不快都烟消云散,记忆里只剩下美好。

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端坐在琴桌前拨动了筝弦。

聂苍昊喉结滚动,狭长凤眸里的灼热愈发明显。

每次她弹这首曲子,对他来说都不啻于求欢的佳音,怎能让他拒绝!

等到一曲弹罢,他欺身上前将她抵在琴桌上。

“老婆,我想……”他轻咬着她的耳垂,灼烫的气息喷拂着她娇嫩的肌肤。“再试一次在琴桌上面的感觉。”

安然微微颤抖,这是身体的本能恐惧。

毕竟上一次在琴桌上的欢爱对她来说并非愉快的记忆。

但是她相信丈夫现在不会再伤害她。每次,他都对她极温柔极有耐心。

见安然没出声拒绝,聂苍昊就将她的沉默当成了默许。

他大手一挥就将那架古筝扫落在地,然后把她抱了上去。

“老婆,别紧张,放松些。”他耐心地亲吻着她,引导着她,鼓励她:“我们是夫妻,怎么做都名正言顺!”

雷格蹙着眉头,步履匆匆地走了过来。

阿豪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聂少呢?”雷格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睡觉。”阿豪仍然惜字如金。

雷格瞠目,随即义愤填膺:“大白天的,他又忙着陪他老婆睡觉!”

阿豪沉默。

雷格气得不轻,抗议道:“这种关键时候,他该干正事了!”

阿豪继续沉默。

“迈尔斯一直派人找他,急得不行!”雷格更急得不行。“他到底在搞什么!”

搞什么?当然是搞他老婆。

阿豪冷声道:“迈尔斯着急,你跟着急什么?”

“我能不急么!”雷格的不满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海蒂和埃德温兵败如山,我们就应该一鼓作气乘胜追击!他倒好,这个关键时候整天跟他老婆腻在一起!这是不务正业吧!”

雷格指责聂苍昊的时候看起来正气凛然。

阿豪毫不客气地戳穿了他:“你急着立功想去找蓝月!”

雷格气结,索性承认了:“难道聂少不想赶紧结束战局,带着老婆孩子早点回国么!”

阿豪慢慢答道:“他把妻儿接来,就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雷格:“……”

他说不过阿豪,就攥紧了拳头。“滚开!”

“打架么?可以奉陪。”阿豪不可能滚开。

房间里面,聂苍昊和安然翻云覆雨享受鱼水之欢。

房间外面,雷格和阿豪打得天翻地覆胜负难分。

等到风停雨歇,聂苍昊整理好衣服走出来,喊住了那两个还在打架的。“别打了。”

看来这几天他们的确是有点儿太闲了!

雷格和阿豪停下来,两人目光各异地看向聂苍昊。

“你总算出来了!”雷格没好气地瞪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聂苍昊心情很好(刚跟老婆亲热完),他气定神闲地看着雷格。“鸟尽弓藏,下一句有点难听我就不说了。这个时候最该着急的不是我们。”

“可是……”雷格有苦难言。“我什么时候能去见蓝月。”

这才是他真正关心的。

聂苍昊的回答简直能让他吐血:“急什么,蓝月挺着个大肚子,你见了只会闹心。不如再过段时间,等她生下孩子坐完了月子,你再见她比较方便交流。”

雷格完全听不进去他的劝告:“我一刻都等不得!我想见她,立刻马上!你不让我急也行,现在送我去见她!”

说完,他又加了一句:“我带瓦妮莎去见她!”

他会当着蓝月的面亲手宰了瓦妮莎这个叛徒帮凶,先不提给蓝月报仇,起码能让她消消气。

聂苍昊有点为难:“不是我不帮你,是蓝月她现在不可能见你。”

“说来说去还是没抓到白绫和海蒂……”雷格突然有了主意。“要不你负责抓海蒂和埃德温,我去抓白绫。”

聂苍昊抬眸,不动声色地道:“说来听听,你有什么计划。”

雷格听他的意思似乎赞同这个作战计划,不由精神一振。“海蒂的儿子在我手里,我再跟她谈判,让她配合我攻下暗岛,抓住白绫……”

还没说完,就见安然出来了。

她其实没有多少力气,走路双腿都软绵绵的,实在不适合出来说话。

但是听到两个男人的对话,她觉得再不出来的话,詹理斯就遭殃了。

“詹理斯是我的朋友,能不能别拿他当人质?”安然向雷格求情。

雷格很不理解,也很不耐烦,他跟聂苍昊的反应完全一致:“你跟海蒂的儿子交朋友?”

“詹理斯是个很可怜的小孩,他从没做过坏事,不应该伤害他。”安然说了一句公道话。

雷格扭过脸去,语气硬梆梆的,不打算通融。“要么你带我去找蓝月,要么我就用那小子换白绫的人头!”

安然想了想,说:“我帮你打电话问问。”

雷格顿时双眼冒光:“你有蓝月的新号码,你知道她在哪儿!”

安然摇头,说:“我们单线联系,而且过段时间她就换新号码。”

雷格半信半疑,但他看出安然对詹理斯感兴趣,索性捏住那小子做人质。“你,再想看见詹理斯,就先让我跟蓝月通个电话!”

安然急了:“你怎么不讲道理啊!”

雷格冷哼,没打算跟她讲道理。

安然就转过头向丈夫求援。“老公……”

聂苍昊摊手:“人质是雷格抓到的,我总不能抢过来吧。雷格算是我的朋友,为点小事翻脸不够仗义。”

其实他并不想管,更不想让自己老婆跟那白毛小子走的太近。

安然低着头,好半天才小声地说:“我跟蓝月商量一下吧。”

她觉得蓝月应该比这两个家伙好说话一些。

海蒂跟白绫取过经之后,就开始为自己和埃德温铺垫后路。

她做好了调查,详细了解乌木的情况,再权衡跟他的合作能得到多少利益。

但是埃德温对此丝毫不感兴趣。“我不会离开Y国的,也不会离开西方。”

海蒂有些吃惊:“难道你想死在这里么!”

埃德温没好气:“难道你看不出来最近风声没那么紧了,那些可怕的暗岛影者也不露面了。”

前段时间他感觉好像被一只可怕的手死死地扼住咽喉,简直喘不过气来,寸步难行。

可是这段时间那只看不见的黑手却好像消失了,他终于能松口气了。

海蒂皱了皱眉头,问他:“你是说那些暗岛影者撤退了?”

“谁知道呢!再观望一段时间吧。”埃德温当然清楚强龙难压地头蛇的真理。

无论他跟海蒂带多少人去跟乌木结盟,恐怕都得看人脸色行事。

怎么着也不如待在自己的窝里舒坦。

不到山穷水尽,他不想走。

见海蒂还是狐疑,埃德温干脆说:“你要实在想去就自己去!先探探路也行,等这边真待不下去了,我再去找你汇合。”

海蒂又不傻,知道埃德温这是拿自己投石问路呢。

“亲爱的,我想通了!”她眨着美眸,笑得特别温柔深情。“我们不应该再分开!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她隐隐感觉埃德温的判断应该正确,还是等等看吧!

天黑的时候,安然终于联系上了蓝月。

她先跟蓝月分享了自己险些被绑架的事情,又说了化险为夷的经过。

蓝月也听得心惊胆颤,叹道:“幸好小刚机警,否则我的罪过就大了去。”

“哎呀,我说这些不是怪你,关你什么事呢!是我缺乏警惕性。”安然自责了一番。

她又跟蓝月说了审讯瓦妮莎的过程,还吐槽道:

“瓦妮莎虽然长得跟你有点长,而且还照着你的模样整了容,可是她的性格跟你半点都不相同。那么爱哭,好讨厌啊!”

“雷格也特别讨厌她,还让人把她关押起来,说将来要带她去你的面前赎罪。看起来雷格还是很爱你的!”

“我觉得他半点儿都不喜欢瓦妮莎,无论她整得跟你多么像!”

蓝月察觉到什么,就问道:“安然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跟我说?我们俩可以直来直去,不用绕弯子。”

安然稍稍有点儿脸红,就结结巴巴地说了自己的请求,并且做好了被蓝月拒绝的准备。

蓝月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你很喜欢海蒂的儿子吗?”

“哎呀,你们怎么都这么说呢!”安然无语。“搞得好像我准备婚外恋一样。”

“那倒不是怀疑你对聂少的感情,只是跟海蒂的儿子扯上关系,对你来说并非一件明智的事情。”蓝月稍稍点拨了一下。“安然,你还记得陆义昌吗?”

安然咬着唇,好久没说话。

蓝月继续接道:

“当然,我并非说你认回陆家做的不对,毕竟那是你的娘家,无法割裂的血脉相连。而且陆少很疼爱你,是个合格的好哥哥,顺便也认了小刚这个哥哥。瓦妮莎事件幸好有小刚护着你,才免去了被绑架的劫难。”

“你跟陆家扯上关系后,曾经跟聂少闹得很不愉快。你因此受过伤害,聂少还吐血住院,出了一场失忆的闹剧,到了两败俱伤的地步。”

“陆少和小刚是你的娘家人,无论你付出什么都值得。可是詹理斯跟你非亲非故,你又何必因为他再次把自己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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