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除非我能统领整个部落里面的所有女性,让她们一起来保卫我们的部落,否则你就给我安心的做一个被保护的人。
最后的结果不言而喻,我自然的输了。
部落里面的所有女人,或许是因为已经习惯了被保护的感觉,她们根本没有任何想要去保护部落的想法,甚至她们大部分都没有部落这个概念,只想着跟随一个强者,自己就能活下去,哪怕……
这个强者并不是自己部落里面的人。
这一点,你刚才应该很好的感应到了吧!
说道这里,慕雅图突然停止了说话,似笑非笑的看着陆羽。
“呵呵!或许吧!”
陆羽眉头挑了挑,脑海中确实想起来刚才在波蛰海部落里面,发生的一些事情。
不过这个时候,慕雅图已经没有再去理会陆羽,继续的讲述下去:
“当时我和波克的赌注,我是输了,最后的结果,自然就是我要做一个被保护的女性,而想要成为一个被保护的女性,只有实力被废。
我不想,也不愿意,于是和部落里面的那些人起了冲突,最后不得不战斗起来。
最后,让他们惊讶,让我兴奋的是,我竟然成功的抵抗了他们所有人的攻击。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那么的无耻,打不过我,就想要用部落族人来抵抗我。
而我,最后很不幸的,竟然让部落里面所有人排斥,不仅仅是那些男性,就是那些女性也是如此。
而原因就是,我作为一名女性,实力竟然比部落里面的男性实力还要强大。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部落举行全民投票,选择将我流放,终身不得进入部落。
我伤心欲绝,没有想到,最后的结果竟然是这样的。
一段时间之后,我选择封印了我的实力,也可以说,我是直接废除了我自己的实力。
或许是因为我的这个举动,在部落里面老一辈子全都逝去之后,波克找到我,说是允许我回到部落里面。
我太失望了,所以一直都没有回去过,直到今天。”
慕雅图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虽然她经历了很多事情,可是在面对部落所有亲人的排斥下,她还是放弃了自己的理想、观念。
“我对你们的了解,并不是从部落那些族人那里直到的,我能感觉到。”
哭着的慕雅图,突然说到。
“你能感觉到?你能感觉到什么?”
“你们三个陌生人在部落里面的一举一动。”
慕雅图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平静了情绪,说到。
陆羽对此并没有多问什么,而是问了一句让慕雅图很惊讶的话:
“那你觉得,我们有没有实力,帮助你们部落?后天的比斗,我们能不能赢。”
陆羽撇嘴淡淡的一笑。
“不知道……感觉不到……我只能感觉到我们部落却是因为你们……不,准确的说是因为你而变得强大,但我又感觉……这不是短时间内能够达到的……”
慕雅图深深的看了陆羽一眼,眉头微皱,疑惑的说道:
“可问题是,我奇怪的发现,你们应该不是属于我们这个世界的人,应该在我们这个实力,并不能停留多长时间,而我们部落的发展,更是持续了很多年,才逐渐强大起来……”
陆羽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装有那个空间传送器的口袋。
“我告诉你这么多东西,难道你不准备解决我的疑惑吗?”
慕雅图突然问道。
陆羽摇摇头,目光看向远处的大海,说道:
“很抱歉,我并没有像你一样预知未来的能力,所以我根本不知道,我的未来,到底是怎么样的,你让我解决你的疑惑,可你的疑惑全都是关于未来的,这些事情都没有发生,你让我给你解释什么呢?”
“不……你肯定知道什么。”
慕雅图倔强的说道。
“我不知道,时间流逝,你肯定就能知道原因了,到时候即使我不给你解释。现在我是肯定没有办法告诉你的。”
陆羽同样强硬的拒绝,虽然他心中确实已经有了猜想,这应该就和自己从波克那里,得到的空间传送器有关。
“那你离开的时候,能把我带着一起,去你们的世界吗?我……对这里已经失去了所有希望。”
慕雅图的语气中带着失落以及希望这种矛盾的情绪,乍然听起来感觉很别扭,可是仔细一想,却又是那么的自然。
陆羽也不知道能不能答应慕雅图,密境中的人,前往九天大陆也有先例,可是这些先例都不是好例子,毕竟之前,每一个从密境中,前往九天大陆的人,都是杀死了进入密境的那些九天大陆的人,拿到通行证,过去的。
这一点就有意思了,密境中的原住民不是没有杀过武尊以上的妖兽,可是他们杀死并不会得到通行证,除非参加猎杀妖兽的有来自九天大陆的那些人。
慕雅图虽然是个妹子,陆羽也看不出来这个妹子有什么威胁,可是陆羽还是不太敢将这个世界的任何人,带往九天大陆。
除非以后他有那个实力,控制住每一个前方九天大陆的密境原住民,又或者他能够绝对肯定这些密境原住民,对九天大陆不会造成任何伤害的时候,才会那么做。
陆羽的沉默,让慕雅图心中失落不已,但想了想,也没有多说什么,并没有因为陆羽的犹豫,而不高兴什么。
“不管怎么样,先谢谢你,后天你们去那个部落比斗的时候,我希望能够跟着你们。这应该不过分吧!”
慕雅图转移了话题说道。
“当然不过分,不过你跟着我们,不是我能做主的,到时候你找波克,只要波克同意了,你不是就能够跟着一起去了?”
陆羽笑眯眯的说道。
“我不想找他……”
慕雅图说了这句话,就没再继续说话,目光看向无边无际的大海,沉默了。
而从这一刻开始,慕雅图好像不会说话了,不……她好像变成了一座雕塑,目光凝视远方,一动不动,一句话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