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温孀和季深走了以后,温凡海直接和春姨提了离婚!
温瑶在旁边哭得快断气了。
“爸,你不能这样啊!妈妈是真的很爱您,您在监狱里的那段日子,她日思夜想的人都是您啊!”
温凡海气得一把将她挥开,“你放什么屁,你们母女俩都是一丘之貉!我说了,我要离婚!就这种蛇蝎女人留在我身边,我的后半辈子,想想都觉得可怕!”
春姨泣不成声。
“阿海,二十多岁就跟了你了,当时就算你是二婚,身边还有个女儿我都不介意。那时候身边人多少劝我不要嫁,说我还值得更好的。可是我就这么义无反顾嫁给了你。现在你就要这么一脚把我踹开了吗!”
温凡海想起以前的事情:“那是你的选择,与我无关。”
“夫妻二十多年,你真的就这么绝情吗!”春姨泪如雨下,抱着温瑶一起大哭,“就为了孀孀嘴巴里几几句没影儿的话,你就这么对我们娘俩。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温凡海:“孀孀说得都是真的!她起码有证据,你们除了装腔作势还有哭,其他还会什么?”
温瑶哭着大喊:“姐姐现在交了一个警察男朋友,她想要什么证据,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吗!”
“你少放屁!”温凡海气得踢凳子,“你除了会诽谤你姐姐你还会干什么,给我闭嘴!”
........
温家吵得不可开交。
温凡海也跟她说了打算和春姨离婚的事情。
温孀有些讶异。
她以为温凡海最多会和春姨大吵一架,没想到这次会直接做这么绝。
要知道,他们两个人的感情一直挺好的。
看来也是这次在监狱里,温凡海知道春姨的真实嘴脸后,伤透了心!还有,也想为她这个女儿出头。
温孀听到这儿,声音不禁放柔了些,“爸爸,不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温孀下午在舞厅排练完。
忽然有人闯进了化妆间,对着她大叫一声:“你就是那个温孀狐狸精是吧!”
剧院门口的两个保安拽都拽不住她。
闯进来的是个女生,从头到尾穿着亮眼的名牌服饰,背着最新款的lv限量款包包,长了张娇美的脸,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觉得很没教养。
温孀快速在脑海中搜寻了一下。
她不记得自己和眼前的女生有任何交集。
“你谁?”温孀皱眉。
"你管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今天是来教训你的就是了!"
那女生上前,上下从头到尾打量温孀,眸中飞快闪过一丝嫉妒,这女人竟然还真的挺好看!
身材和样貌样样都挑不出毛病。
不过她还是讥讽道:“我还以为到底有多美,也不过如此嘛。狐狸精!你要跳舞就好好跳你的舞,勾搭我的深哥哥,是想找死吗?”
温孀终于明白了。
原来这个女生是因为季深来找她的。
之前季深作为她正牌男友的事情,已经渐渐传开了,现在基本这个圈子的人,都知道他们在谈恋爱。
这名女生应该也是听到消息后,来找她是示威了。
女生嚣张的声音很大,引得很多人看了过来。
温孀妩媚撩了一下头发,“季深现在是我男朋友,这位小姐,请你口下积点德。别一口一个狐狸精的,显得你很没有教养。”
从这个女生的穿着打扮上来看,温孀料想她一定家境非凡。
“我就是要骂你这个狐狸精,难道我还骂不得了!”女生指着温孀,怒道:“深哥哥和我从小就是青梅竹马,我们两个还有婚约。要不是我在外出国留学,我和深哥哥早就结婚了,哪还轮得到你来勾引!”
温孀听了后皱眉。
眼前这个人,是季深的未婚妻?
可是季深从来没有和她说过这件事情。
“怎么了,没话说了是吧!你这该死的小三,竟然敢堂而皇之的勾搭我的深哥哥,今天看我怎么好好教训你!”
女生当场就要扇温孀一耳光。
外头围满了一群看好戏的人。
“我去,温孀原来是个小三啊!亏我上次还那么羡慕她,竟然能拿下帝都最厉害的顶尖世家季深!啧啧,现在未婚妻找上门来,翻车了吧。”
“就是就是,我之前也以为她是正宫。没想到是个小三!”
“亏她还一天到晚的拿鼻孔看人,我看她被手撕之后,以后还有什么资本在剧院里傲气!之前何洛不是因为私生活太糜烂被开除吗,我看温孀也不远了!”
........
温孀顷刻间掐住了女生的手腕:“你有病啊!”
此刻正好是下班时间。
男人刚巧打来了电话。
温孀几乎是瞬间接起:“季警官,有一个自称是你未婚妻加青梅竹马的女人,来我这里闹事了。”
季深顿了半晌:“什么?”
女生委委屈屈喊了声,“深哥哥,这个温孀欺负我,还掐着我的手!你快来帮我做主啊!”
季深:“你哪位?”
女生肉眼可见的脸色一顿。
“深哥哥,我是锁锁啊,你的青梅竹马,你不记得了吗?”何琐锁嗓子又委屈了几分,“小的时候,你妈妈还和我妈妈说我们长大要结婚的呢。”
“哦。”季深嗓音骤寒,“我对你没印象。”
何琐锁脸色沉了下来!
季深:“把电话还给温孀。”
何琐锁正要还回去。
男人又说了声等下,何琐锁还以为她终于想起自己来了,没想听到一句,“你要是再敢骚扰我女朋友,我现在就出警逮捕你。”
何琐锁:“........”
温孀挂了电话,“听到没,我男朋友根本不认识你。少来这里给我造谣,造谣是犯法的!”
何琐锁当众被看了笑话,要是换做其他人早就羞愤的跑走了,但她是千娇万宠着长大的,立刻昂起了脖子,“我和深哥哥青梅竹马,他不可能不记得我的!前年我还去他家吃过饭呢!”
七分钟后,季深飙车赶来。
第一句话就是问温孀有没有事。
何琐锁跺脚:“深哥哥,我在这儿呢!”
季深眉梢冷冷一抬:“你在这儿关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