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蕙苒被吓的差点儿跳了起来,子衿她们也慌忙去护着。
几个人看着乌鸦在地上弹了几下就伸腿了。
杜劳嫌弃的看着叶蕙苒,捡起地上的乌鸦看了看:“累死的。”
与此同时,京城有不少地方也有乌鸦落下,吓的百姓纷纷藏在屋里,怕沾上什么邪祟一样。
雪嫣易容成一个老妇人的模样蜷缩在屋檐下,看着掉落在路上的乌鸦,奔驰而过的马匹把乌鸦尸体踩的血肉四溅。
她露出阴测测的笑容,唐井然就是太优柔了,她不能那样。
皇宫里也乱做一团,一些胆小的宫女看到地上的乌鸦被吓的尖叫起来。
庆王到皇上寝殿的时候,皇后和贤妃都在那里坐着,他正要行礼。
“免礼。”皇上抬手“宫外情况怎么样?”
“也有乌鸦,百姓都躲在家里。”庆王回禀。
“朕不信什么怪力乱神,去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咬牙。
他知道庆王让几位亲王绊住了蓝缨侯,今天正在写废太子的诏书,突然外面就汇集了大量的乌鸦。
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是。”庆王看皇上这样有些担心“要不然杜神医进宫守着?”
“不用。”皇上直接拒绝。
京城的乌鸦很多,在京城外面都能看到。
只是远远的看着像一些黑色的点,并没有在京城里面那么震撼。
“那是什么?”长公主发现了异常。
“要不派个人去看看。”唐末揽着长公主。
“算了,又和我们没关系。”长公主不在意的说。
唐末嘴角笑着,眼底却是一片阴沉。
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大部分乌鸦都死了掉落下来,剩下的也散了,天空才恢复之前的明净。
各个衙门出动开始清理外面的乌鸦,单单庆王府都捡了一竹筐。
“今天晚上吃烤乌鸦。”杜劳兴致勃勃的说。
“噫——”素苹嫌弃“这东西谁敢吃。”
“好吃。”杜劳想这些人不识货。
正说着庆王已经从外面回来,看到乌鸦都被捡到一起就知道府上没事。
叶蕙苒向来不相信怪力乱神,而杜劳深谙各种歪门邪道。
“有没有看出是什么情况?”庆王直接问杜劳。
“传说魅影族有和鸟沟通的能力。”杜劳直接说把乌鸦丢到筐里掸了掸手。
“让曹西楼把赤柏带来。”庆王立马吩咐。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京城出现了一个魅影族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曹西楼正带人查天空出现乌鸦的事情,听到庆王找他立马赶了过来。
“王爷。”曹西楼行礼。
“赤柏呢?”叶蕙苒看曹西楼身边没有赤柏。
“乌鸦出现的时候,她好像去找什么东西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曹西楼也不担心。
赤柏的武功怎么样他没有见识,但是就以赤柏的速度,没人能把怎么样。
“你的意思是乌鸦出现之前她和你在一起?”庆王猜测。
“是。”
“看来不是她。”叶蕙苒想了一下“她帮曹西楼找雪嫣,她是不是去找雪嫣了?”
几个人都觉得有这个可能。
“下官这就去把她找回来。”曹西楼行礼离开。
京城出现这么多乌鸦把百姓吓的不轻,而且这种情况都被视为凶兆。
曹西楼没有找到赤柏,赤柏却跑到庆王府了,因为是翻墙进来的,被庆王府的侍卫围了起来。
“庆王,庆王妃。”赤柏叫了起来。
庆王带着叶蕙苒过来,看到赤柏被侍卫围着。
“你们都退下。”庆王吩咐。
“王爷,她是翻墙进来的。”沈宵禀报。
“退下吧。”庆王知道无奈。
沈宵只好向带人退下。
“你怎么不走正门?”叶蕙苒看着赤柏。
“我找到雪嫣了。”赤柏说着懊恼“可惜被她逃到了公主府,公主府里的人把我追了出来。”
“你打不过他们?”叶蕙苒想赤柏要是这么弱,怎么敢一个人来京城找次仁。
“曹西楼不让我动手,说我动手就不能在京城找次仁。”赤柏说的认真。
叶蕙苒恍然:“这个倒是真的。”
“沈宵,带上人和我走。”庆王吩咐。
“你要去公主府?”叶蕙苒立马问。
“嗯,你好好在家等着。”庆王觉得今天这动静可能是雪嫣弄出来的,所以才会被赤柏发现了踪迹。
“带上赤柏。”叶蕙苒拉着赤柏。
庆王想了一下:“走。”
“我又不能打架。”赤柏不想去。
“跟着他可以打架。”叶蕙苒一脸认真。
“好。”赤柏跟着就走。
庆王去搜查公主府的时候,雪嫣已经不在了,不过他们找到雪嫣她们住过的地方,公主府里的人并不知道这里竟然住过人。
“我就说厨房的东西少了,还以为是被夜猫偷了。”一边的婆子嘀咕。
庆王没有搭理他们,雪嫣搞出这么大的阵仗,肯定还有后手。
“又被她跑了。”叶蕙苒怏怏的说“她怎么跑的那么快。”
“当年在魅影族的时候,我跑的最快,她第二。”赤柏比了一个第二。
“所以驭鸟也是在你们想魅影族学的?”叶蕙苒看赤柏还骄傲上了。
“那倒不是。”赤柏也低估了雪嫣“我们魅影族虽然会养鸟,不过是养一只活着几只,不可能像这样,这个可能是西月国巫族秘术。”
“你们魅影族的东西都被他们学了,你们就不学学他们的东西。”
“他们是我们的奴仆。”赤柏表示没必要学。
两个人正说着曹西楼来了,他也是刚知道公主府的事:“王妃。”
“外面怎么样了?”叶蕙苒看赤柏看到曹西楼眼睛亮了一下。
“乌鸦已经清理了大半。”
叶蕙苒点头:“雪嫣又跑了,你们巡逻的时候一定要注意。”
“是。”
庆王忙完回来赤柏已经离开。
“你这腿还没好彻底又去哪儿了?”叶蕙苒扶着庆王坐下。
“去看了看窦长波。”
“怎么突然想起来去看他了?”
“我觉得雪嫣是在造势。”庆王很认真的说“如此凶兆,朝廷肯定要给个说法。”
“你的意思是他们要在这上面做文章。”
“只怕不是做文章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