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耀眼疾手快一把将躺在地上的皇甫柔捞起抱在怀中,拔出长剑摆出了防御的姿势,可没想到刑耀身后的男子好似十分悠闲的迈步朝着端在坐上的人走去,脸上还带着些许玩味,“鼠王大人莫要生气,您难道不想听听我究竟有何辞,毕竟这对您来也是一件正视自己的机会,错过了或许就没有人再敢向我一样直言不讳了。”
那男子听着这话,脸上带着嘲笑,大手一挥就看着地上的老鼠纷纷的停了下来,“哼,你不过想要拖延时间罢了,不过没关系,就算是你托的再久,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的,就凭着你们三人,是如论如何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这男子也不慌张,一脸轻松的道:“我们何必与这些兵为敌呢,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在下还是明白的。”
完之后竟然来到椅子上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看着端坐在上的男子,“传闻中想要修炼这御鼠之术,必将取鼠王精元置于胸口,以自己的身体血液滋养,过不了多久就能成事,不知我的对也不对?”
端坐在上的男子看着他,刚刚嘲笑的脸色瞬间变成了凝重,他背后爬满了冷汗,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不多,这人到底是如何知道的呢。
这男子完之后回到了刑耀的身边,眼神中带着威胁的意味,“我等并非想要与你为敌,毕竟能结交向您这样的能人异士并非什么坏事,我一定将事情点破,到底如何选择可就看您自己了,若是想要鱼死破也可,不过就是可惜了这修炼多年的精元了。”
端坐在上的男子有些坐不住了,他眼神中有些慌乱,他还以为这些人跟从前的人一样只不过是些寻常的商人,可现在一看并不简单,他打量着刑耀,一下子看到了刑耀怀中的皇甫柔,脸上瞬间多了一些希望。
“哼,谅你们也不敢轻举妄动,若是想要反抗,那个女娃娃可就没命了,哈哈哈。”
到这里他瞧着刑耀怀中的人瞬间张开了眼神,朝着他诡异一笑,道:“你真的以为就凭借你那两把刷子就想要将我撂倒?”
“什,什么!”此时这男子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你竟敢骗我!”
皇甫柔从刑耀的身上下来,晃了晃脖颈,“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被你的兵们给吓昏过去了?”
“不可能!那井口我在已经不下机关,任何人只要触碰就会中毒,难道你,你。”
皇甫柔耸了耸肩,“只不过是听到了院中有些动静,想着若是在抓几个你的同党会更简单的,装昏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你相信了呢,对?”
刑耀眸色一亮,但还是一把将皇甫柔拉到自己的身边,面色铁青的道:“既然是鼠王,修炼精元多年,必然有些灵通,那现在你可看到你的未来了吗?”
端坐在上的男子显出慌张之态,他大手一挥示意鼠群开始攻击,他必须要离开这里,只要他活着,那一切都能够重新开始,这里不过只是一个的客栈罢了,他想要的可不只是如此。
皇甫柔和刑耀身形微动,就看着刑耀身旁的男子足尖轻点,直接拔尖朝着要逃跑的人袭去,那“鼠王”再也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灰溜溜想要逃跑的样子,倒是比这些奋勇攻击的老鼠们还不如,他还想着要老鼠上来给他抵抗攻击,没想到这人手中的剑极其锋利,直接穿透了想要保护他的鼠群,直直的插入了他的胸口。
“鼠王”再也跑不动,早没了刚才那副神气的样子,皇甫柔倒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忽然开口道:“别杀他。”
男子听到了皇甫柔的声音,手中的力道稍稍的撤回了一些,“鼠王”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那些老鼠们好似一瞬间清醒了一样,“吱吱”的私下逃窜,很快这房间内再也看不到踪迹,皇甫柔走到躺在地上的男子身边,俯身看着他大口大口的吐出鲜血。
凑近他的耳旁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这御鼠之术可是来自苗疆?”
这男子听到皇甫柔这么问,喘着粗气“哈哈”的笑出了声,“难不成这世上所有的操控之术都来自苗疆不成?孤陋寡闻!”
皇甫柔点了点头,这样她也就放心了,她没有敢亲自动手的原因就是怕这人身后还有其他的人在,若是自己泄了底那才是真正的麻烦。
“既然这样,那你也应该为你作的孽还债了。”完之后头也不回的朝外面走去,刑耀朝着暗卫示意了一下,转身跟着皇甫柔走了出去。
暗卫并没有直接杀了这男子,一脸凝重的走到他的身边,一剑将他胸口的衣裳割破,就看着他胸前有一个鼓起的像是脓包一样的东西,他伸手从身上掏出一个白瓷瓶,笑着道:“这宝贝,我就收下了,你安心的上路。”
完之后双手用力一挤,只见这一个像是红色药丸的东西冲破胸口而出,直直的落入了白瓷瓶中,男子马上将瓶口塞紧,宝贝似的收在怀里,起身想要给地上的人补上最后一剑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断了气。
看来这“御鼠之术”也是十分危险的,这精元一旦入体就要供养一生,精元出则人死。
他起身要走的时候,回头看着墙角哆哆嗦嗦的两个人,道:“今日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这里你们自己想办法处理了,若是泄露出去一个字,什么后果你们明白的。”
掌柜的抱着怀中的夫人猛点头,虽然这看起来十分的可怕,但是他们将这个祸害给杀死了,既还了他们自由,也还了一方平安,至于处理尸体这点事情,他们自然能够效劳,不过是再承受一些惊吓罢了。
皇甫柔走在这院内,看着满的繁星,虽然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但是她脸上带着些许凝重,她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虽然这人与苗疆没有任何关联,但是她总觉得,这背后一定一直大手在推动着他们前进,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
刑耀带着皇甫柔和暗卫回到房间内,唐语嫣已经醒来了,看着刑耀走进来忙起身扑了上去,“师兄,师兄你去哪里了!让人家好担心!”
皇甫柔见怪不怪的随便找个位置坐了下来,对着寒清绝点了点头,示意他一切都已经解决了,不过经过这件事情皇甫柔还是十分佩服刑耀的,看来他能够成事并非只靠着过人的谋略,身边的能人真的不少,让她大开眼界。
她起身走到那个“能人”身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俯身跪下道:“属下清宁。”皇甫柔点了点头,“你很出色,有机会教教我。”男子听到皇甫柔这么,脸色有些不自然,赶忙低着头道:“属下不敢,不过是雕虫技罢了。”
皇甫柔也没有继续客气,转过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闭着眼神休息起来,忙了一夜,她可得好好休息一下,若是有个什么身体不适,可不是要露馅了。
刑耀将唐语嫣送回床榻之上,但是眼神却一直停留在皇甫柔的身上,看着她闭着眼生靠在墙上的样子心中泛起了丝丝的苦涩,他觉得自己还是不够强大,还是让自己的女人如此辛苦,他拨开一直被唐语嫣抱着的胳膊走到皇甫柔的跟前,打横将她抱起来,在她的惊恐之色中朝着另一个房间走去。
唐语嫣惊讶的张口想要喊住刑耀,可是话音还没有发出来,就看着二人已经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她双手紧紧的攥住被单,咬着牙不吭声,但是心中已经将皇甫柔骂的体无完肤,对她更是生出些许嫉恨。
寒清绝看着唐语嫣的神情什么都没有,这一切他都看在眼中,刑耀不过是承担了一份责任,对于他来只不过是一份责任,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从他的眼神中就看的出来,他真正关心的人,一直都是他的王妃。
刑耀抱着皇甫柔来到另外的房间,不理会她惊讶的神色将她放在床榻之上,脸色阴沉的问道:“这次带你出行,有何目的你应该知道。”
皇甫柔点了点头,“当然。”
“那你还敢擅自行动,若是真的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如何处理,若是我没有及时的出现在那里你真的要任人宰割吗!”
皇甫柔耸了耸肩,不屑的道:“我可不会任人鱼肉,更不会拖您的后腿,所以您放心好了,我也有自己的顾虑,有些事情需要确定,若是自私行动让您不快,我可以道歉,但不会改,我要凭借自己的意志行动,而不是谁的兵。”
刑耀听完皇甫柔的话,气得拂袖而去,自己的关心难道就要被她如此的看清么,难道自己担心她的安危让她不要行动在她的眼中就变成了自己对她的控制了吗?
皇甫柔看着刑耀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用拥抱过其他女人的怀抱抱着自己,还真是让人讨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