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以后凶妇叹一口气自语道:“我也是疯了,怎么跟你说这个。”侍者说:“你方才说到绣花是什么意思?”凶妇愣了一下,说:“我是原始人,根本没有听说过绣花。”侍者说:“所以呢。”凶妇:“你在审问我?”侍者笑而不语,凶妇勃然大怒,猛的将一记耳光打在侍者脸上,说:“你被解雇了。”侍者眼睛里闪着泪花,脸上写满了愤怒,嘴唇一直在发抖,凶妇看到侍者怒火已经被点燃,于是后退到一丈开外,说:“去吧!做你原来的工作,这里对于你来说太难了。”侍者转身大步走出去,走了没多远脚步停住了,心想自己或许不该因为一时气愤就放弃现在的工作,可时事已经到了这一步还有挽回的余地吗?正在那里盘算着,一个年轻的妇人走了进来,她身姿妖娆、表情妩媚,扭动着臀部,看上去让人不禁咽口水。这妖妇一溜烟来到凶妇驾前,膝盖微微的弯曲,双手叠放在腰的右侧,说:“主上万福!”
凶妇不禁看呆了,妖妇冲着她眨了眨眼睛,嘴角露出鬼魅的笑容,凶妇感觉自己的胸口好像有一头雄鹿要跳出来,嗓子里也想是着了火,说:“你来此贵干?”妖妇说:“你这里有没有职位安排给我。”凶妇挠着头皮说:“因为什么不想做之前的工作了?”妖妇说:“这个一言难尽。”凶妇说:“请你体谅,如果我不够了解你,绝不敢给你安排职位。”妖妇说:“既然如此,你什么时候有空,再听我慢慢道来。”凶妇说:“无需以后,现在就可以。”妖妇笑着说:“能否赐个座,站着说话怀累得荒。”凶妇亲自站起来找到一天条草席铺在地上,笑着说:“坐吧!”
于是有看到妖妇双脚并拢,膝盖弯曲,双手爹在腰的右侧说:“多谢主上赐坐。”凶妇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说:“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妖妇落坐之后,指着凶妇的座位说:“你也坐吧!”妖妇凶妇不知何故紧张起来,红着脸说:“多谢。”坐下来之后吞吞吐吐老半天才说:“你说吧!”妖妇似乎跟什么都没说过似的,说:“要我说什么。”凶妇更紧张了,说:“要你,要你,要你说自己的情况,让我了解你。”妖妇说:“要生在穴居国,长在穴居国,我的母亲是一个性格非常奔放的人,整天跟一群男宠折腾,她生了好多孩子,我是一个男宠用羊奶喂大的。”凶妇说:“你恨自己的母亲吗?”妖妇说:“谈不上恨,但也比不到哪里去!”凶妇说:“为什么想得到我这里来谋生?”
妖妇说:“之前我一直跟姐妹们一起工作,后来因为她们的男宠都来纠缠我,她们就孤立我。”凶妇说:“所以你受不了她们的孤立来找我。”妖妇说:“我听说深宫之内,一定藏着一颗孤独的心,我觉得自己跟你一定有共同语言,说不定可以谋到一份差事。”凶妇没有等她说完就已经泪眼婆娑,说:“我这里有一个职位刚刚出缺,刚好你可以补进来。”妖妇说:“是个什么职位?”凶妇说:“先不必着急答应,我给你七天时间,如果觉得自己确实想做这份工作,就来吧!”妖妇站起来说:“那我现在就告辞了?”凶妇点点头说:“可以走了。”
妖妇扭动着臀部出去了,凶妇不禁看呆了,想念自己日后的生活不知道有多美妙。侍者却深深的伤到了,她偷偷的跟进来,在一个角落偷听了妖妇和凶妇的谈话内容。整准备与妖妇好好切磋一下武艺,妖妇却突然折回去,凶妇被吓了一跳,说:“还有何事?”妖妇说:“你还没说要给我什么职位?”凶妇红着脸说:“侍者,照顾我的起居。”妖妇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转身跑了,凶妇怅然若有所失,侍者以为她不愿意就没有进一步纠缠。七天转眼就过去了,妖妇果然来上班,每一次走进寝宫,她都是满脸的期待,每次离开的时候,她都是一脸的满足。而这一切都看进了原侍者的眼睛里,一日,妖妇刚从寝宫出来,走了没多远就被一条黑影拦住了去路,她一脸淡定,说:“你是何人?”
原侍者说:“你的仇人。”妖妇说:“我在这里没有仇人。”原侍者说:“你夺了我的生计,怎么能说没有仇人呢?”妖妇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原侍者说:“在你来之前,我是照顾主上饮食起居的人。”妖妇说:“然后呢?”原侍者说:“然后你就来了。”妖妇说:“你的意思是主上为了用我把你开了?”原侍者不言语,妖妇笑着说:“真是出人意料,居然能发生这样的事。”原侍者说:“如果你现在去辞职,我还能原谅你。”妖妇笑着说:“辞职?你开什么玩笑。”原侍者一下子愣住了,妖妇用手托住原侍者的下巴说:“你永远不用原谅我了。”
原侍者呆在了那里,她感觉自己的手脚冰凉、口干舌燥,怪不得主上喜欢她,她一靠近连老娘都有些情不自禁了。自打妖妇来了之后,凶妇虽然居深宫之内,却不再感到寂寞,竟然长达半年时间没有走出寝宫,这么折腾想不生病,是不可能的。看着主上一天天消瘦下去,妖妇也有点于心不忍。于是说:“主上,要不我陪你出去走走吧!”凶妇说:“不必了,我提不起精神。”妖妇说:“越是这样越没有精神,长此以往如何得了,出去晒晒太阳,慢慢也就有精神了。”凶妇不言语,虽然脸上不情愿,心里还是愿意的。两个人走出寝宫,被太阳一照凶妇立刻晕过去,妖妇赶紧将她扶到一块大青石上坐住了,掐了凶妇的人中,没一会儿凶妇醒了,妖妇笑着说:“主上,你还好吗?”
凶妇无力的手拍打着妖妇的左肩,说:“我说了不想出来,你还是坚持这样做。”妖妇说:“主上乖,外面有阳光、有流水、有气流,洞中沉积着太多旧物,呆久了人会没有精神,只有常在洞在活动,方能吐故纳新,让人充满活力。”凶妇睁大了双眼,说:“想不到如此博学。”妖妇说:“博学不敢当,只不过平时喜欢观察。”凶妇说:“你客气了,人的智慧都是通过观察自然万物得来的。”妖妇说:“你不愧是人主,说出来的都是真理。”凶妇笑着说:“这就是在捧我了,人主也有贤愚之分。”妖妇一脸诧异,说:“能做氏的人,都不是凡人。”凶妇说:“其实都是凡人,只不过有的人幸运,有的人没有那么幸运。”妖妇说:“我觉得不是幸运这么简单,时运变化很快,而氏可以带领人们度过劫难,获得重生。”
端惠、猛阴、健妇、苏瑞,四人自从进入氏的班子,没有心思做什么实事。整日游手好闲,过着那种没羞没臊的日子。子民有什么事也习惯了自己想办法,她们四个人起了个荤号,叫做四龟。至于主上,自从她就职以来,子民便不曾见她的人影,据说整日跟一个妖妇纠缠在一起。子民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并没有因此痛恨她们,反而心向往之。晚明的时候出现了四大奇书,今天你要问一个人这四大奇书奇在什么地方,你可能说不出个所以然,因为站在今天的角度,这些书都不奇了,而在传统中国的末世,这书绝对奇特。再解释这个问题之前,作者愿叙述自己读书的一段往事。那个时候作者十七岁,当时韩寒已经在八十年代早期出生的人之间传来了,那个时候谈论的时候如果你不了解韩寒就很丢人了。
作者无意给《三重门》打广告,更何况方舟子罗列多处可疑的地方,似乎这本书根本不是韩寒写的,而是他的老子当抢手写的。有一度已经崇拜韩寒到不行,一次看他接受采访,作者巴巴的等着他说出一些有深度的话来,没有到他一张嘴就大谈充气娃娃如何如何,作者当时愣住了。那个时候作者还没有想到这书的那个人很可能跟眼前的这位赛车手不是一个人。对于《三重门》,作者还是愿意给出肯定的,人到中年的作者已经不敢再去翻这本故书,怕自己的青春被毁。这本书给作者印象最深的不是苏珊的美,那不过是文人的自恋和幻觉,最打动作者的是里面对老师的描述。
这里的老师再不是什么灵魂工程师、园丁,而是一群演技拙劣的演员。作者受够了那种那些与实事相去十万八千里的劣质宣传品,这些东西令人感到恶心。传统中国,人们能看到的书,大致可以归为四类,即经史子集。文艺作品大致讲的都是些才子佳人、忠臣良将的故事。当然也有一些低俗的东西,不过这些东西大多上不了台面。晚明的时候,市场开始在社会资源配置中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在需求的刺激下,产生新奇的玩意儿就不足为奇了。
第一部奇书出现在明初,这本书奇在他是一本描写反贼的书,他把反贼的故事写的荡气回肠,这样的东西是不能说绝后,但绝对空前。没隔多久《三国演义》就出现了,这可能是四大奇书中影响最大的一部了,它奇在不仅有奇诡的权谋争斗,还有规模宏大的战争场面,人物无论大小,写一个活一个。之后是《西游记》,神怪题材的小说早就有了,长篇这应该是第一步。更奇的是小说的主人公是一只上天入地的猴子,说:“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
把凌霄宝殿砸了个稀烂,这是货真价实的反书。最后一部是《金瓶梅》,用今天的标准仍然尺度很大,口味很重。但这不是这本书最奇的地方,它是第一部由文人独立创作的小说,写的全是家长里短。主人公是一个山东富豪。在晚明末世,他如鱼得水,后来因为晕气耗尽轰然倒塌。《金瓶梅》把最深刻的道理藏在最世俗的东西里面,这样的书其实很值得读一读。古往今来,出现过《金瓶梅》的洁本,意思是原书不干净,但是洗干净以后的版本真的比原书好吗?书里头描述的事情许多人在都曾经实际操作过,你能因为这些事不干净而停止吗?窃以为还是保留该书原来的模样比较好,因为原书所呈现出来的就是一个丑陋的散发着异味的社会,虚伪冰冷的人情世故,如果你有洁癖,你可以去看《红楼梦》。许多人看《金瓶梅》而不能自拔,更甚至迷上了里面的招式。
这样的表现其实都是因为没有看破,何为看破?就是明白因果定律,并且对这样的定律心生敬畏。当然这不是最终的看破,终极的看破是自己已经不为需求所苦,看到那些贪婪的人,狂妄的人,都会心生怜悯。大概世道运行具有这样的周期,开放久了便会保守,保守久了便会开放,开放的太厉害,每个人都最大限度的调动需求,变着花样作死,一定会招来祸事。保守的太厉害,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遭到非常严厉的斥责,每件事都上纲上线,这样一定会让人心极度扭曲,从而发生各种悲剧。妖妇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凶妇在她的眼里,不是满足需求的载体,而是过优越生活的保证。
所以凶妇绝对不能有事,除非她可以接管凶妇的职位。因为长期活在温柔乡里,凶妇的万丈雄心消失殆尽,她两眼无神,驼背弯腰,步子也不像从前那般有力,说话的时候有气无力。端惠、猛阴、健妇、苏瑞因为自己也自己深陷其中而不能劝谏。妖妇看着凶妇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心想老娘必须要为自己的将来打算了。说不清楚从那一天开始,氏的命令一个接着一个,一开始大家还觉得命令下的这些怪,后来大家都习惯了。再后来,几乎所谓的氏的命令都是妖妇下的。她的目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添了许多杀气,凶妇对她也从最初的爱变成了畏惧。她让做什么凶妇就得干什么。
虽然看似不合理,但凶妇也闹不清楚因为什么。一开始命令伤到四龟的时候,她们并不敢又任何异议,直到有一天她们一个个被解雇。到了最后,妖妇决心开除凶妇。就在她准备下令的前一天夜里,凶妇突然消失了。这让她非常的抓狂,为了避免前功尽弃,她给自己的班子成员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抓到凶妇,否则大家一起死。班子成员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自然个个卖命、奋勇争先,然而折腾了一天一夜,还是找不到人。原侍者自打那日丢了工作,心中一直愤愤不平,发誓要把自己丢掉的东西拿回来。在之后她一边跟子民们一起工作一边密切关注着氏的动向。
当一个人经历过风光之后归于平淡,她遭受到的嘲讽和欺凌是最多的。一开始她白天隐忍,夜里在睡梦中她都在哭,一天她正哭的伤心,眼前突然出现一道亮光,在亮光背后有一个人的声音说:“祸福轮流转,谁知道会不会在将来的某一天,好运又回到你头上呢?”所有的烦恼在这一瞬间都消失了。终于有一天,她发现妖妇和氏玩的越来越狠,她知道社稷必危。直到后来她发现氏的命令下的有些诡异,以后她总是抽时间到寝宫附近查看,果然总不见氏出去,每次看到妖妇出来,发现脸上的红晕没有了。眸子之中出现一抹贼光,她知道氏有被害的危险。
她发现妖妇似乎正在谋划着接替凶妇的位置,等到就差以后一步的时候,在妖妇自信满满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趁着妖妇一次外出的间隙她果断出手,将已经半死不过的凶妇给背了出来。过了七天,一个难题摆在妖妇的面前,要么宣布凶妇已死,直接做氏。要么宣布凶妇失踪,调动所有的人力进行寻找。她选择一个折中的办法,既不宣布死亡,也不宣布失踪,就这件事没有发生。背地里她一直在寻找氏的下落,原侍者知道纸包不住火。
于是假主上之名宣布妖妇被解雇了,对于一则消息,妖妇非常的吃惊,她立刻宣布那个氏是假的。原侍者说:“你说我这个是假的,你能把的叫出来给我瞧瞧吗?如果你的叫不出来,你那个就是假的。”这下妖妇被降了一军。妖妇立刻答应,说:“选个好日子,我们好好辨一辨真假。”原侍者说:“择日不如日,不如就今天。”妖妇微笑着走到原侍者身边说:“好呀!”只见她目中突然有两道寒光,手里突然亮出一根长长的木刺,朝着原侍者的脖子捅了下去。
原侍者眼睁睁的看着木刺扑过来,立刻抬起脚恨恨的踹下去,妖妇重重的吃了一脚,当即坐在地上,脸色发黑,嘴唇发紫,原侍者这个时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好歹毒的妇人,主上的双眼真是瞎了,怎么就没有早早的把你给杀了。”妖妇说:“你只要肯跟我合作,我一定给你一个体面的职位,让你觉得非常划算。”原侍者说:“我们都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可能做交易吗?”妖妇说:“只要你没有打死我,我还愿意跟你做交易。”原侍者说:“你愿意做,我可不愿意。”妖妇说:“我们设想一下,如果氏回到了之前的位置,你觉得她第一个要杀的人是谁?”
原侍者说:“这还用说,当然是你。”妖妇冷笑着说:“真到了那个时候,第一个杀的一定不是我,而是你。”原侍者说:“你居然这么羞辱我?”妖妇说:“她如果真的翻身,我肯定是人人喊杀,横竖都是一死,所以杀我并不是一件很急迫的事。而你就不同了,你目睹了她最狼狈的样子,对于她来说你知道的太多了,还有一节,她开了你,你却救了她,她欠你的人情根本没办法偿还,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杀了你。原侍者说:“你以为主上你跟你一样忘恩负义?”妖妇说:“丛林世界,只要是赢家都是正义的,只要是输家都是邪恶的。”
原侍者说:“虽然掌握着这么一套歪理,可惜你还是不免一死。”妖妇说:“我觉得你会跟我做交易的。”原侍者说:“交易若做成,你不会杀我?”妖妇说:“我杀你的唯一动机就是阻止你告诉世人,主上在你手里。可我已经想明白了,我如果杀了你,她或者是被别人利用,或者是自己出来跟我作对,所以杀你对我来说是没有意义的。”原侍者不说话了,妖妇说:“这样吧!我给你一天时间回去好好考虑,如果你要跟我鱼死网破,我们就好好斗一把。”
原侍者回到自己的住处,却不见主上的踪影,心中大骇。原侍者正在那里着急,猛的看见自己身后有一坨黑影,只见这黑影手里拿着一块石头正准备往她的脑袋上砸,她立刻转身,对方因为吃惊,手一松石头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她的脚面上。原侍者愣了好一会儿才看见,这个要害她的人正是氏。原侍者冷笑着说:“为什么要杀我?”氏毫无惧色,说:“我担心你坏了我的名声。”原侍者说:“你的名声是我坏的吗?你若没有和那妖妇一起胡混,何至于有今日。”氏说:“事已至此,你杀了我吧!”
原侍者说:“不,我要你好好的呆着,你放心,只要恢复了你的氏位,我就自尽。”氏一脸不信,原侍者说:“我这个人好名,我死之后希望你把我的事迹好好宣传,让我变成一个大英雄。”氏点头表示答应,原侍者转身就去跟妖妇谈价钱,妖妇说:“跟我做生意你会觉得非常愉快。”原侍者说:“这个交易怎么做?”妖妇说:“我先给你一个职位,你把氏交给我。”原侍者说:“事成之后,你做了氏,可以轻而易举的把你给我的东西拿回去。”妖妇说:“我给你一个拿不回去的职位?”原侍者说:“什么职位?”
妖妇说:“每次要举行重大祭祀活动的时候,我总感觉乱糟糟的,所让你做大祭司,负责主持祭祀活动。”原侍者说:“这种活动不是一直由主上来主持吗?”妖妇说:“主上是神的化身,我让你做神的仆人。”原侍者立刻说匍匐在地,说:“只要你的任命一到,我会立刻兑现承诺。”这笔交易做的非常顺利,凶妇重新落入妖妇的手里,妖妇说:“宝贝,我们做个交易,不知你意下如何?”凶妇说:“我们之间还有交易可做?”妖妇说:“只要你肯禅位,并且推荐我坐氏,我可以给你留一条生路。”
凶妇说:“如此活着有什么意思。”妖妇说:“这个简单,如果交易达成,我可以让你死的轻松一些,否则我会让你求死不能。”凶妇瞪圆了双眼说:“我给你禅位?休想。不就是死吗?老娘不在乎。”妖妇说:“既然你们这么不识抬举,我就让你先吃一点苦头。”说着就将一根木刺扎进凶妇的腿里,说:“怎么样?有的商量吗?你若还不配合,我就戳瞎你的双眼。”凶妇害怕了,说:“我愿意配合,只求你给我来个痛快的死法。”妖妇说:“行,不过你的求我做氏。”
在妖妇的胁迫之下,凶妇当着团队新团队成员的面跪下来哭着求妖妇接受她的工作,拒绝了两次之后,第三次她答应了。没过多久凶妇就死了,就在凶妇死的同时,六龙也死了。六龙在凶妇就职的第一天就开是生病,如今死了也是意料中事。妖妇因为开启一段新的生活了,她认为自己需要一个新的名字,团队成员成员也跟着在那里绞尽脑汁,她看见新任的大祭司也在那里作沉吟状,于是说:“你想出什么结果了吗?”大祭司说:“江山逆取而顺守之,不如改叫正娘。”妖妇沉吟半晌,说:“这是走愚娘的老路,不妥。”
大祭司说:“正顺如何?”妖妇说:“意思说得过去,就是太硬了。”大祭司说:“我看这样,叫银花。”妖妇一听点点头说:“我的前任之中,许多人做的差极了,我才不要跟她们一样,我需要一个好听的尊号。”大祭司说:“这个要子民给送,现在你还没上任,怎么能有尊号呢?”妖妇说:“我说能有就能有,”大祭司说:“我明白了,你是想彰显自己的霸气呢?还是想适当的修饰一下。”妖妇说:“没有你配合,这出戏一定不会出彩儿。”大祭司突然拍着手说:“我已经为你想出了一个尊号,叫钜灵氏,如何?”妖妇一下子愣住了,她的表情像是凝固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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