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和她的团队陷入了空前的危机,大乙说:“当务之急是立刻把大甲抓起来。”金乌说:“不,我不但不抓她,我还要亲自登上高台向表达歉意。”大乙说:“这也来那个了吧!”金乌说:“快去准备吧!”大乙领命而去,金乌开始物色新的团队人选,终于觅得一位贤人,她叫做大戊,此人口吃,被选中之后,不能用言语表达感激之情,只能口头不止。大甲的行动受到了很好的效果,子民的愤怒情绪被充分的调动起来,又人对她说:“不如趁这个机会将金乌给废掉,改立规辛亲生的女儿,这样你一定可以长期手握重权。”一听这话大甲愣住了,说:“如果是这样,我岂不是成了逆臣。”对方说:“没有昏君,那有逆臣?”忽然听说金乌要登上高台表示歉意,高台是非常神圣的地方,莫非她要自己退位了。大甲笑着说:“如果是这样,我就不是什么逆臣了。”
高台底下人山人海。金乌双膝跪在高台之上,说:“子民们,我对不起大家,我知道最近流言四起,说昏君当朝、大乱将至。我不知道有几人信了这样的流言,我知道许多人都说我退位了,我不是不能退,而要弄清楚为什么退?你们相信某人的话以为大乱将至,我到想向大家请教,规辛的继承人是谁?是那个整天跑去坟前哭规辛的人吗?在国中能够延续规辛时代的是那个牢骚满腹、胡言乱语的人吗?如果你们认为她是规辛亲自指定的继承人,如果你们认为只有她们能代表规辛,你们就去找你们的新氏吧!”说完一头磕在地上。这个时候子民的想法一下子发生了改变,于是金乌在高台之上与子民做了约定,只要不是应子民请求,规辛定的规矩一律不变。经过了这一役,大甲算是彻底的失败了,一次她又去规辛坟上哭,却遭遇了子民的白眼。
大戊进入团队之后,工作十分卖力,金乌在跟她讨论的时候,说:“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什么工作这么卖力呢?”大戊急得脖子都粗了,就是说不成一句整话,旁边大丁过来说:“我专门了解过她,很小的时候,她的母亲就让她参与劳动,总说人活着就要有一点用,没有用的人会过得非常辛苦。”大戊点头,金乌说:“令堂真的是一位智者啊!”大戊起身鞠躬表示感谢,金乌说:“出了让你劳动之外还有别的教诲吗?大戊看着大丁,大丁说:“回主上的话,大戊的母亲很少说话,都是以身作则,现在她现在很多方面都是照着母亲的样子学来的。”金乌看着大丁说:“你怎么会去调查她呢?”大丁说:“我也想让自己有一点用,而且得到了大戊的配合。”金乌笑着说:“好,有你们这样的贤臣,子民的生活一定会越来越好。”
大甲已经不能过普通人的生活,她不习惯别人看见她的时候就要看见空气一样熟视无睹,她于是开始对金乌以及团队的行为不断进行评论,她的评论吸引了很多人去听。大甲的评论主要是一些质疑,这导致子民对金乌信赖程度不断降低,身边许多人劝金乌杀了大甲,金乌总说还不到时候,终于有一天大甲在人前大说金乌压制别人说话的权力,金乌于是下令将大甲抓了起来。这对于大甲是个非常大的刺激,她被押到高台前,其形状非常之狼狈,金乌说:“这个人鼓动如簧之舌颠倒是非、混淆黑白,今日我就杀了此人以禁流言。”当时有许多人替她求情,大甲实在是一个勇敢的人,说:“你用死来吓唬我,告诉你,老娘绝不会向你屈服。”金乌说:“送她上路。”另个壮汉将她拖上高台,然后从高台上将她掷下,大甲当场就被摔死了。
看到这一幕,所有子民都傻了眼,金乌说:“将这个人的遗体丢到茅坑里,要让她臭到底。”当时人们已经知道粪便可以让草木长的更加茂盛,那里草木长的不好,就粪便集中排在那里,作为当地植物的援助。金乌的时代,子民的生活比规辛在位的时候有非常明显的提高,可人们还是在怀念规辛,因为那个时候从来没有杀过非常重要的辅臣。对一个时代或一个人物的评价,每个人立场不同会给出完全不同的评价。至今被人们津津乐道、念念不忘的唯有雄汉盛唐而已,儒门中人,张口必说太古之世、尧舜之君。近年来有许多人吹嘘赵宋,说宋朝如何富庶、如何繁华,宋朝的时候寒门子弟有更多机会进身机会,其实这都是无耻文人的观点,宋朝文人活的都不错,饱食终日、无所用心,皇帝与士大夫治天下,根本不在乎一般百姓死活,富者有弥望之田,贫者无立锥之地。
早些年易中天扬言以平民立场、现代视角解读《三国》,后来她自己说《三国演义》满足了百姓的三个梦,即圣君梦、清官梦、侠客梦。由此看来,还有《三国演义》更能够体现平民立场的吗?易中天所谓品三国,他所引用的都是陈寿的《三国志》和裴松之作的注,而陈寿和裴松之怎么会有所谓平民立场和现代视角呢?陈寿的《三国志》被列入了正史,体现的是历朝历代的官方立场,既然如此,又怎么能厚着脸皮说自己是平民立场呢?以现代视角去看古代的时候,其实根本就不科学,你拿着现代的一套价值标准,根本就不能理解古代人的思想和行为,有的人站在山上觉得自己比山更好大,有的人活在现代,觉得自己比古代人更高明,其实真的把他扔到古代可能很快就被玩死了。
作者曾经说到过,近些年因为农民进城的故事很多,北方人到南方打工的人多,所以人们就想当然的以为,农村人或者北方人很淳朴。其实这种说法非常荒谬,把你扔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你也会变的非常淳朴,要是外地很到了你熟悉的地方,就该轮到他们淳朴了。也许看官也听说,农村人在城市因为数楼被城里人罚款,你要是到了村里,就能从地里刨东西的时候刨出来一坨屎。其实无论村里或者城里,都有善良的人,也有恶人。金乌在位十三年的时候,规辛的长女生下一个儿子,据说出生的时候大地为之震动,从长女的巢中射出万丈红光,这立刻引起了金乌的注意,她亲自来到长女居住的地方,笑着把婴儿捧在怀里,说:“上天终于把继承规辛社稷的人送到了国中。”长女自然很高兴,突然规辛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说:“怎么是是个男婴。”
这个时候大乙在旁边说:“看的观念是要改一改了,男人也有非常能干的,三皇、大巢氏、燧人氏不都是男人吗?”金乌脸上的忧虑果然烟消云散,说:“他出生的时候有灵异现场,做氏应该没有问题,难的是她以后把社稷托付给谁呢?”大乙说:“他可以在自己的姐妹中选一个做继承人。”金乌说:“言之有理,那就这样定下来,他就是我的继承人了。”她高兴的几乎要飞起来了,说:“我终于可以把原本不属于我的东西还回去了。”这让在场的人心里感觉怪怪的。同一天金乌的母亲亡故了,金乌只是以极其普通的方式安葬了自己的母亲,三天后给规辛长女的儿子起名为掮师,掮师成长的很快,他果然不负众望,在十八岁时候已经是一位大力士了,二十岁的时候,他的胆识和谋略就已经极其出众了,这个时候大戊求见。
金乌让她坐了,大戊说:“主上,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金乌说:“既然来了,不讲怎么能让你心安呢?说吧!”大戊说:“我以为掮师不是合适的继承人。”金乌笑着说:“掮师智勇双全,怎么就不是合适的继承人。”大戊说:“自古一来男主当国,必有不祥。”金乌说:“你听说过三皇的故事吗?”大戊说:“三皇的事迹距离现在太遥远了,是真是假已经闹不清楚。大巢氏和燧人氏的故事也有可能是后人为了让它更能够大家熟知,进行了篡改。而我们所熟悉的圣主贤君都是女人。”金乌说:“这件事不必再议。”大戊说:“你的女儿香可,拼貌端正、为人忠厚,是真正能继承你事业的人。”金乌说:“我把氏位传给自己的女儿,别人会怎么看我?规辛的后人会怎么看我,她们要是联手对付香可,她走怎么能应付得了呢?”大戊点点头说:“为了香可能够坐稳氏位,应该尽快杀了掮师。”金乌被气的浑身发抖,说:“这种话以后不要在说了。”
掮师到了三十岁的时候,金乌就正式让他监国,四十岁的时候,金乌解散了自己的团队,大戊获得聘用,金乌就为她求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差事,并且叮嘱她一定要收敛锋芒,夹着尾巴做人。金乌在驾崩之前,将全部资产都就给了掮师,香可也被安排去扮演一个小角色。在咽气之前她拉着香可的手说:“往后你有什么难处,可以向大戊讨主意,但你不可以经常去找她,那样会害了她。”金乌的葬礼由香可主持,掮师希望可以给她办一个体面隆重的葬礼,香可说:“主上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母亲给自己的生母办了一个极其简单的葬礼,如果她的葬礼体面隆重,她怎么去见自己的母亲呢?”掮师说:“那我给你安排个职位吧!”香可说:“职位乃公器也!怎么可以用来做交易呢?”掮师把脑袋低下去,香可说:“你只要能做一个圣君,母亲就会非常欣慰,我也会为你感到骄傲。”
掮师给团队补了一位新成员叫做大己,大乙这个人惯于见风使舵,看见换了新的氏上来,立刻改变了想法,说:“你应该设法让香可失去宗室成员的身份?”掮师说:“这不太好办,她的母亲就是氏,怎么能不是宗室成员呢?”大乙说:“她母亲的氏位本来就是规辛借给她的,如今物归原主,难道说将来要把氏的位置交给香可的女儿吗?”掮师不言语了,过了片刻他说:“你曾经在先氏金乌的麾下效力,如今却要帮助对付她的女儿,这不太好吧!”大乙说:“我在为金乌效力的时候,我就为金乌着想,你现在做了氏,我就要最大限度的为你牟利。”掮师说:“你是团队成员,应该心里装着子民,为他们牟利。”大乙说:“主上安,则子民安。主上不安,则子民不安。因此想要安民,必先安其主。”掮师顺:“我如果贸然取消了香可宗室成员的身份,子民会怎么看我?”大乙说:“这件事不劳你费心,只要你下令,我去劝她放弃宗室成员的身份。”
掮师一脸不信,说:“你可真能胡言乱语,她怎么可能自己愿意放弃宗室成员的身份?”大乙说:“如果没有成功,我就说是我为了邀功,自作主张来办这件事。”掮师说:“如此一来你可就委屈了?”大乙说:“主上放心,我一定完成使命,不让自己受委屈。”掮师点点头说;“既然你这么有把握,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希望你能够一句成功。”明日黄昏,每当这个时候香可都会变的非常伤感,大乙说:“为何你总是闷闷不乐呢?”香可说:“你好像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大乙故作神秘的说:“请问你是不是期待主上把氏位还给你的女儿呢?”香可说:“这话从何说起呢?”大乙说:“规辛把氏位传给金乌,金乌把氏位传给掮师,掮师再把氏位传给你的女儿。这叫有来有往,绵延无穷。”香可说:“是掮师让你来的吗?”大乙说:“你太会说笑了。”
香可说:“母亲说的没错,你果然是一个敢于信义的小人。”一听这个大乙愣住了,她已经怒火满腔,但她知道这个时候如果和香可闹僵,弄不好掮师为了稳定局势,将她从团队踢出去,于是一言不发,在那里等着香可出下一张牌,香可接着说:“你回去告诉掮师,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宗室成员,我也从来不想让自己的女儿继承她的位置。”大乙深深作揖,然后离开。回去说自己已经说服香可放弃宗室成员身份,掮师笑着说:“不用那么麻烦,我已经下令取消了她宗室成员的身份。”国中没有一个人对此有异议,香可在大乙离开之后的当天夜里去拜访了大戊,说:“我现在该如何才能自保呢?”大戊说:“你应该带着女儿立刻躲起来。”香可说:“那里是我的去处呢?”大戊说:“在大巢氏发明巢居之前,人们一直住在山洞里,你可以去洞中栖身。”
香可说:“你跟我们一起走吧!掮师一定会找你的麻烦。”大戊说:“我不能走,我觉得掮师会启用我。”一听这话香可就愣住了,大戊说:“你信得过我吗?”香可说:“信的过。”大戊说:“那就先好好的藏起来,等着我的好消息。”香可也没有多问,回去之后立刻带着女儿逃之夭夭。香可消失让掮师非常被动,许多子民都说是掮师杀了香可,掮师真是百口莫辩。大乙在他身边大气都不好出,好在掮师没有拿人撒气的习惯。好多人因为传播谣言被杀死,可流言蜚语就是禁不住,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势。掮师坐在地上气的胸口像是着了火,说:“如今怎么办呢?”大己说:“若想要流言平息,只有请无金乌一家关系亲密的人出来澄清才可以。”掮师说:“谁会是合适的人选呢?难道是?”大己说:“主上想说的就是我想到的那个人,这件事非此人出面不能平息。”
大己奉命去见大戊,一路上遭遇三次偷袭,她都非常神奇的躲了过去,见了大戊,先拱手作揖,说:“大戊兄,别来无恙。”大戊立刻还礼,说:“别来无恙。”大己说:“我的来意想必你自己猜到了。”大戊说:“我没有猜到。”大己说:“香可失踪的事你听说了吧!”大戊说:“主上太着急了,他正值芳华,为何考虑这么久远的事呢?”大己说:“未雨绸缪,也不是不可以。”大戊说:“谁做继承人,其实主上可以这么办,也不说谁做继承人,只需把自己女儿提拔为助手,帮助她理建立自己的团队,让她羽翼丰满,到了那个时候,你谁还能阻止她的女儿做氏呢?”大己说:“无奈她听信了大乙的馋言,背上了忘恩负义的恶名。”大戊说:“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大己说:“只有你能帮助主上了。”
大戊说:“你打算让我怎么帮助她呢?”大己说:“你一定知道香可的下落。”大戊说:“你想通过我抓捕香可?”大己说:“你想到哪里去了?主上是请你出面澄清这件事。”大戊说:“我有糊涂了,我怎么澄清呢?”大己说:“你要证明香可没有遭遇主上之毒手。”大戊说:“你想让我请香可现身,澄清流言?”大己点点头,大戊说:“你是知道的,先氏金乌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不能让她的女儿冒这么大的险,不过我可以拿着香可的信物来帮助主上澄清流言。”大己说:“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信物?”大戊说:“是她的贴身携带的一块石头。”如大戊所言,她帮助掮师澄清了流言,掮师接见了她,说:“谢谢你帮助我,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大戊说:“主上,我没有别的请求,只想让你将大乙逐出团队。”一听这个大乙就急了,说:“主上,这个人是先氏金乌的心腹之臣,你千万不能被她的花言巧语所蒙蔽。”
掮师说:“这话就说的欠妥了,你不是她的心腹之臣?”大乙说:“据我所知,金乌把香可就托付给了大戊照顾。”掮师说:“有些回事吗?”大戊说:“小的不好隐瞒,却有此事。”掮师说:“如此说来,你是终于香可得了?”大戊说:“先氏金乌对我有知遇之恩,我照顾她的女儿,并没有什么问题。而大乙就不一样了,这个人从始至终都只忠于一样东西。”掮师说:“一样东西?”大戊说:“就是权势,这个人是典型的实际小人,此人将来若是得志,一定会谋反。”大乙气的暴跳如雷,说:“真是太过分了。”就在这个时候大己说:“我赞成将大乙逐出团队。”掮师说:“为何?”大己说:“主上,此人心中没有道义,是个趋炎附势之徒。她会放大你的贪欲,会让你的雄心壮志烟消云散,会让你的越来越专横,会让你在她之外再找不到一个可以信赖的人。”
掮师默然不语,大乙一看这阵势立刻知道自己的处境不妙了,紧张了没一会儿,她就冷静下来了,说:“主上,她们联合起来排挤小我,其中定有缘故。”掮师说:“什么缘故?”大乙说:“据我所知,二位已经相识多年,为了让让大戊进团队,就一定要把我排挤出去。”一听这个,掮师一脸不悦,大戊说:“主上只管将她逐出团队,我绝对不想加入你的团队。”掮师一下子愣住了,说:“为何?”大乙立刻说:“她只忠于香可。”大戊说:“一派胡言。”大乙说:“如果不是这样你为何不愿意加入主上的团队呢?”大戊说:“因为我不想让给主上添麻烦,方才都说了,我奉先氏金乌之托付,负责照顾她的女儿,我如果在主上的团队工作,主上能放心吗?如果我不能把百分之百的精力用在主上的身上,我就不应该就呆在你的团队里头。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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