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场非常美妙的会谈,当他们谈的兴起就做了不可描述的事,之后两个人依依不舍。女娃说:“我能称呼你一声兄长吗?”这一兄长也是被后人误解他们之间关系的重要原因。许多有恋爱经历的跟知道这样一个考虑,你去追某女孩,人家不想答应,又不想伤你,于是一个折中的办法就产生了,如果你愿意接受,她可以做你的妹妹。男人的套路深,比方说你向某位女士献殷勤,人家不想接受,你就说不要多想,只求做个普通朋友而已。实际上有很多人就成功的将对方从普通朋友过度到了恋人关系。包栖答应与女娃以兄妹相称,并不是两个人只满足于做兄妹,他们只是借着这么一个由头猫在一起。他们讨论了许多问题,那个时候没有什么诗词歌赋,只是讨论宇宙大道、人生哲学而已。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两个人在山间漫步,后来流传这样一种说法,当时包栖就说:“你难道不想留下来吗?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女娃说:“我是一个很有地位的女人,不能留下来陪你。”包栖说:“或许我们可以建立一种新的关系。”女娃说:“什么新的关系?”包栖说:“我们可以一起住,以后我们就是一个共同体。”女娃说:“可男人只能做面首。”包栖说:“我是华胥国的氏,我给你做面首,不合适吧!”女娃还在那里犹豫,包栖说:“这样吧!就让上天来决定咱们的未来。”女娃说:“天无言,怎么决定?”包栖说:“石磨一共有两页,我拿着上半页,你拿着下半页,我们一起往山下推,如果两页石磨可以合在一起,我们听从上天的决定,如果没有在一起,从此我们永不相见。”
两个人怀着忐忑的心情开始推石磨,石磨很快滚下山,到山下一瞧,两页石磨稳稳的合在了一起。包栖笑着说:“看到没有,这是天意。”当时女娃二十出头,包栖年过半百。她就没有离开华胥国,她治下的子民也从远方搬来,成了华胥国的子民。女娃在之前所在的国也有自己的姓氏,她姓云。为了庆祝两个人的结合,国中举办了盛大的典礼,因为典礼实在黄昏十分举行,所以后人把这一场典礼叫做昏礼,又因为包栖从此身边有了一个身份显赫的女人,所以又叫婚礼。女娃是一个非常贤惠非常能干的女人,有了她帮忙建立公务,包栖有更多的时间去参悟宇宙的大道。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包栖突然抓起女娃的手说:“我有一个重要的发现。”女娃也跟着兴奋起来,包栖说:“生娃娃这件事,男人是起了作用的。”
女娃说:“女人在宠幸男人之后,她就能够感受到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一股奇妙的气体在腹内凝结,尽而生出了宝宝。”包栖摇摇头说:“此言差矣!此是只无男女有关,与神灵不相干。”一听这话女娃立刻脸色惨白,说:“你可不能胡说。”包栖说:“我说的是真相。”女娃说:“什么鬼真相,你快闭嘴吧!”包栖笑着说:“你这么害怕知道真相吗?”女娃说:“你说的才不是什么真相。”包栖说:“物有阴阳,人有男女。阴阳两隔,灭亡之征也!阴阳交合,生生之象也!阴阳变化二有八卦!有八卦而有万物。人万物之一也!男女分隔,灭亡之征也!男女相宜,兴旺之兆也!”女娃说:“你没有把事情说清楚。”包栖说:“我年过半百,从来没有哪一种动物,能够在没有异性干预的情况下繁殖。”女娃说:“男人的干预是一种媒介,可以让女人感受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
包栖说:“猪羊狗马都是如此,牝杜交合,然后生生不息,其实人也是如此。其实生生之妙不在天地灵气,日月精华,而在牝杜之合。”女娃不说话了,包栖说:“我知道让你相信这一点非常难,但是没有关系,时间会证明我的判断是正确。”女娃静静的坐在那里作若有所思状,包栖说:“不知道你是不是观察过,当野兽有牝杜之合,很快就小野兽出生。”明日,包栖让人抓了两只活野兽,一公一母,将它们圈起来,每日提供饮食。一开始两只野兽还非常羞涩,没过几条就无所不知,果然野兽的肚子就大起来。包栖说:“按照我们的理解,如果一个女人品行非常糟糕,她应该不能获得天地灵气,再找一个人品更不好的男人与之过夜,如果能够生出娃娃来,证明我说的不假。”女娃答应了,果然他们生下了娃娃。
包栖不但把这件事告诉了女娃,还把它告诉了所有的子民。过去只要是男人,便一生抬不起头,如果男人们个个挺胸抬头,因为他们直接参与了创造人口,而不是仅仅做一个让女人与神灵沟通的媒介。这一说法让女人产生了非常大的危机感,她们经常在夜里聚集在一起,宇宙包栖早点驾崩。包栖对此豪不知情,人很容易有一种错觉,以为自己在异性中很受欢迎,其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包栖也是这样,以为女娃非常喜欢他,其实女娃要自己对他无比厌恶了。近年来出现了一个新的物种,叫做暖男。暖男者,男奴也!这种生物有一种天生的奴性,每天像一只哈巴狗一样,见到女性就摇尾巴,无论女性在么踩他,侮辱他,他都永远保持一副灿烂的笑容。
真正的暖男在现实生活中是不存在,他最早出现在一些文艺作品里面,这些人深受广大父母的欢迎。在现实生活中会有一些人喜欢扮演暖男从而骗取一些利益。作者听到女人这样说,男人都是骗子,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长这么大还真的没有听那个男人说女人都是骗子,女人都不是好东西。由此看来,作者一个判断是无比正确的。男人爱女人,女人爱自己。男人为了女人,可以不要江山社稷,可以不要身家性命,女人为了自己,可以不要男人的身家性命。在作者工作的地方,经常有女人一起切磋如何驾驭男人,男人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卖血也是应该的。如果男士见到这样的事情,不要愤愤不平,这其实是非常合理的。因为这是自然规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尽管国中的妇人都盼着包栖早点死,就连许多小丫头也跟着起哄。包栖仍旧继续着自己的研究,因为之前已经养过两只野兽,且看到亲眼看见它们生崽。包栖认为这里面有非常打的利益,他就下令人们把一些好吃的野兽抓一些养起来,让它们在人们圈定的范围内繁衍,这样人们就永远有肉吃。有人说:“这些野兽吃什么呢?”包栖说:“如果是吃草就很好,草到处都是啊!”包栖的新想法让所有人感到兴奋,经过一段时间的试行,发现效果奇好。子民的生活水平又提高了一大截,渐渐的包栖也发现自己已经非常招妇女痛恨,他却不当回事,有人说:“主上,你这样纵容她们是不对的。”包栖说:“其实女人最痛恨的根本不是我,女人看男人不在于你对她有多好,而在于你是不是一个真正有能力的人。”
这一点作者深有体会,成天状暖男是没什么意思的,一个男人不要活在女人的评价体系里,如果真的是个英雄豪杰,怎么会没有女人喜欢你呢?想让女人喜欢有一个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拿出女人最喜欢的东西,这东西非常神秘,你可以用它购买世上一切东西。当然会有人不能相信作者的说法,一个不成熟的女性,她可能会被男人的一些花言巧语所欺骗,而成熟的女性永远只盯着物质,只要有实实在在的物质攥在手里,这笔交易对你来说就是划算的。在跟女娃进行几次谈判之后,终于达成了协议,这个协议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做嫁娶之礼。所谓嫁,就是男人要去女人家里去服侍女人,所谓娶,就是女人把男人娶到家里养着。男人作为劳力是很不错的,所以有魅力的女性都可以娶到非常多的男人。
拥有很多男人,会让女人生活富有。前些年作者曾经看到一位女士在描述自己的愿望,希望自己可以有一百个老公,她这些人进行了分功,有的负责做饭,有的负责赚钱,有的负责捏脚,不知道女士们会不会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吸引人。其实这样的愿望在包栖的时代已经变成了现实,这样的变革表面上是承认男人在繁衍中起的重要作用,女人要男人名分,实际上男人肩上负担反而加重了。过去男人个个都是游击队员,今天去服侍甲女士,明天就去伺候乙女士,从这一天开始,不但只能服侍一个女人,还要承担更繁重的劳动。男人是一个田字和一个力字组成的,这个字应该形成于后来的农业社会。可见男权膨胀发生在农业社会,男人者,劳力也!
一日清晨,包栖在巡视的路上说:“从天皇氏开始创立历法,到现在已经过去太久了。现存的历法错漏百出,我决心修订这部历法。”经过三年时间,包栖总算是完成了这份工作。他主要是对四时的确定做了修改,他的这一部历法叫做甲历。当时包栖已经满头银发,可是他的一双眸子仍旧非常清澈,在最后的日子里,他经常望着女娃发呆,对此女娃非常的心烦,其实她更愿意跟自己的男宠呆在一起。大家都以为他要就此谢幕的时候,他却做了一个令所有人感到震惊的决定。他通过问卦得知,陇上已经不是适宜他们居住的地方,于是下令举国内迁,女娃说:“你也太能折腾了,就不怕你死在路上吗?”包栖说:“假如天命如此,我还能有什么说的呢?”选择良辰吉日出发,一路上非常顺利,这简直不像是搬家,而像是旅行。
他的新的栖息地选在一个叫陈的地方,那个时候,他经常想起陇上,想起自己的母亲。经常在梦中哭醒,对此女娃十分心烦,皱着眉头说:“你一个老大人哭什么?”包栖说:“你想起我母亲了。”女娃更加觉得心烦,说:“你妈死了那么多年,有什么可想的。”包栖说:“我妈是好人。”女娃气的破口大骂,说:“想你妈外面想去,不要打扰老娘睡觉。”从那以后,包栖一个人睡,因为想母亲想的太厉害,他制作了一把琴,琴有五音,外加文武,每次弹琴的时候,母亲音容笑貌就会出现在他的眼前。当时许多男人被他的琴声所感动,女娃等一班女权人世对此表示强烈不满,你凭什么只做表达男人情感的乐器?包栖说:“这有什么奇怪,因为我是个男人。”女娃说:“你不仅是个男人,你还是一国之氏,你如果不能顾及女人的感受,请把你的位置让出来,换个人来做。”
如果是一般人,肯定会勃然大怒,然后与对方撕扯在一起。包栖因为多年练习冥想,所以整个人处在一种非常静的状态。他说:“那我就专门再为女士做一种乐器好了。”经过一个月的努力,他把这种乐器给做出来了,名之曰瑟。最妙的是琴瑟合奏时两种声音能够发生非常奇妙的化学反应。国中许多女性都被这种声音吸引了,唯独女娃一点反应都没有,她说:“能够打动老娘内心的男人还没有生出来。”包栖说:“之前我们碰撞出的火花怎么算呢?”女娃说:“那时我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包栖没有再说什么,过了三个月,见到女娃之后说:“我死之后,你肯定会被推举为氏,希望你能善待华胥国的子民。”女娃冷笑着说:“老娘肯定做的比你好。”之后包栖把自己关在一间小屋里再没有出来。
发现包栖的遗体实在三年之后,当时他的遗体已经风化,用手轻轻一碰就都变成了灰。女娃当时已经完全控制了局势,因为包栖的一生有太多发明,所以她为包栖办了一场非常盛大的葬礼,当时许多男人在灵前放声大哭。包栖是个了不起的男人,包栖之后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够再出一个这样伟大的人,为天下的男人争光。很快女娃被推举为氏,子民给她上尊号为女娲氏,为了能够对包栖形成压制,不让自己生活在一个男人的阴影之下,她给自己办了一场规模空前的就职典礼。原来高台是高九尺,她加高了一尺,说:“我就是要告诉天下的男人,你们永远只能被女人踩在脚下,烂在泥里。”对于女娃的做法,所有女性都表示支持,男人当中也有相当一部分支持者,女娃将一口唾沫吐到地上,说:“老娘才不稀罕你们这种人的支持。”
男人见支持都不配,更不要说反对了,就职当天阳光灿烂,所有人都聚集在高台周围,女娃被一群妇人簇拥着来到台下,她领着众人行三拜九叩大礼,之后登上了高台,望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女娃显得很激动,她用火把点燃了身边的木柴,说:“男人们!你们服侍女人,好好做苦力。”这个时候男人们个个耷拉着脑袋,女娃说:“你们为此感到光荣,如果没有女人,你们就算是想要服侍谁也没有机会。”之后又是场合,又是跳舞,一直折腾到深夜。女娃一夜未眠,两位男宠陪着她,这两位男宠一个坐在她的左边,一个坐在她的右边,左边的叫做忘人,右边的叫做失声。两个人都身形高大、性情粗犷。失声说:“主上,你为何精力如此旺盛呢?”女娃说:“因为老娘不是凡人。”
忘人笑着说:“什么是凡人?”女娃说:“像你这样就是凡人。”失声说:“伏羲氏是不是凡人呢?”一听着女娃勃然大怒,将一记耳光甩在失声的脸上,说:“你居然敢在老娘大喜的日子提他?”忘人立刻跪在地上说:“主上,请你无论如何饶过她这一次。”失声说:“主上,饶了奴才吧!”女娃一听到奴才两个字,不由得笑出声来,不过她很快就平静下来说:“这样吧!抽自己二十个耳光,这件事就算完了。”失声二话不说,抡起巴掌就往自己的脸上招呼,没一会儿就打够了二十个,他打的非常用力,右边的脸已经隆起一大块儿,女娃说:“行了,你们两个出去吧!”忘人搀扶着失声出去了,女娃闭上双眼坐在那里,包栖可以一坐就是一整天,她坐不了多一会儿就感觉浑身难受。
更主要的是她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每次只要闭上眼,她的思绪就不知道飘散到了那里,这让她感到沮丧。日子一天天过去,女娃每天想做一件大事来彰显自己的功德,然而她的每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这让她无比沮丧。在一天夜里,她梦见眼前坐着一个人,怎么看都觉得对方眼熟,想了半天终于明白那个人不是别人,却是她自己,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说:“你是谁啊!”那个人笑着说:“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她说:“不知道。”那个人说:“真遗憾,你居然连你自己都不认识。”她愣了一下说:“你是我?”那个人点点头,她突然捏住对方的脖子恶狠狠的说:“你去骗鬼吧!我自己能坐在我的对面吗?”她说:“因为你在做梦。”一听这话,女娃真是怒不可遏,说:“你要再敢胡说,老娘要你好看。”
那个人说:“我是看到你这些日子一直没有办法突破自己,心里着急,才忍不住帮你,你要是不领情就拉倒。”一听这个女娃立刻就老实了,说:“你打算怎么帮我?”那个人说:“你知道自己为什么没办法突破自我吗?”女娃说:“我要是知道你就不会来了吧!”那个人说:“是个人都能说出一番道理,然而大多数人只是鹦鹉学舌,只有极少数人能够真正用自己的行为去验证那些道理。”女娃说:“你就是想跟我说这个?”那个人说:“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你不要去试图在伏羲氏擅长的领悟搞突破,因为他却是太聪明了。但你也有你的优势,比如处理男女关系,你一直掌握主动权。”女娃说:“你让我改变现在的男女关系模式。”那个人说:“主导这件事不是伏羲,你可以完善自己的创意,让自己扬名于后世。”
女娃沉默不语,醒来之后,她越想越觉得难过。她没有办法在现行男女关系模式当中找到不足,她通过各种当时寻找灵感。终于在一天夜里,想出了一个好主意。伏羲氏发明了琴瑟,听到琴瑟之音的男女都会从心中感到喜悦,她决定用一种方法,让男人在服侍妇人的同时不感到痛苦。男人嫁给女人,女人娶男人进门,双方形成的这种关系叫做婚姻。意思是在黄昏十分举行典礼而导致的关系,女人要对自己的男人进行管理,如果谁的男人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拥有他的女人会承担交代责任,在当时的社会,每一个女人都有打男人的权力,也就是说每个女人都有管教的男人的义务。所以在那个时候,女人永远在教导男人怎么做人,男人挨女人的打很正常。
经常有女人这样说,打你是关心你,所以当时如果有谁没有被女人打过,他会非常的失落,他会不知道怎么做人。今天有许多男人也有原始社会时期留下的毛病,平时体面的出现在人前,他会感到非常的压抑,把他关到黑屋子里,让一个女人抽他两鞭子,他就感到神清气爽,似乎一下子知道怎么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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