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为首的朝臣说:“咱们炎帝朝之所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完全是因为我们有不重视女『性』的传统,但这这个传统在今天被打破了,相信在摄政大人的统领之下,炎帝朝一定会兴旺起来。”他带头鼓掌,然后那男人自己诸位壮汉都开始鼓掌欢呼,一些想要活下去的朝臣也开始欢呼。左边为首的朝臣说:“摄政大人,你有什么指示请说吧!”元妃脸『色』铁青,目光极为锐利,说:“方才没有鼓掌和欢呼的一律处死,鼓掌和欢呼不够积极的一律流放。但是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现在可以告诉家里人,送自己的儿子来接受我安排的训练。”那些积极欢呼鼓掌的朝臣立刻匍匐在地,说:“我们这就去办。”元妃说:“现在你们还不能离开明堂,什么时候他们把儿子送来了,他们什么时候回家。”那男人说:“他们不回去怎么让家人把儿子送来呢?”元妃说:“每个要给家里稍信儿的人,你都要向他们要一件东西作为信物。”
明堂上把事情处理完了,元妃总算是松了了一口气,在寝室那男人跪在地上给她捏脚,元妃说:“原来做天子这么简单,我完全能驾驭这个职位。”那男人说:“做天子有两样东西非常关键,一是驭权,如果没驭权无术,一般没有机会做天子,就算做了天子,也是傀儡。二是治国,如果在这方面缺乏才干,他就会表现非常平庸,不可能成为被后世铭记和歌颂的天子。”元妃说:“你说你也是个饱学之人,为什么不愿意在朝中做事,就愿意伺候我呢?”那男人红着脸说:“因为爱情。”元妃笑着说:“喜欢天子的女人,你够疯狂的。”那男人说:“今日你也够疯狂的。”元妃叹口气说:“幸运的是我们成功了。”那男人说:“你一定会是一个非常伟大的女摄政,你会让需求男摄政无地自容。”元妃说:“你方才说驭权和治国,我这个人驭权有术,治国无方,怎么办呢?”
那男人说:“其实对于天子来说,最重要还真不是治国,而是驭权。没有驭权的本事,你没有办法找别人来帮你『操』持权柄。而治国就不同了,自己不懂怎么治国。可以请人帮忙做。”元妃说:“我怎么能知道一个人是不是很有治国的才干呢?”那男人说:“你可以派一个差事给他,如果做的好就会又第二个第三个差事,如果所有差事都能应对自如,你就了让他在中枢任职,参与谋划国之大政。”元妃说:“有你这样的人扶侍我,这是上天要帮我啊!”帝哀看到国中发生的变化,他选择了一种非常明智的做法,几乎实在第一时间就说自己要退位,还在人前称赞元妃的才干。这个时候元妃有些犹豫了,天子的位置触手可及,只要自己一伸手,或许自己就是女娲氏的另外一个版本。那男人却说:“这件事不可『操』之过急,别看外面那些人做梦都想推倒炎帝朝,一但有人那么做了,他们很可能打着讨伐叛逆的旗号发兵来滋事。”
元妃说:“你是不是过于谨慎了?”那男人说:“这不是过于谨慎,只是谨慎而已。”元妃说:“接下来怎么办?”那男人说:“走一步看一步吧!”元妃一下子愣住了,说:“怎么搞的好像很没有把握似的。”那男人说:“做这一行的确需要具有远见,但许多事情不是按照你的计划在走,随机应变的情况时有发生。”元妃说:“随机应变?”那男人说:“身为九五之尊,很重要的素质是自我控制,许多大人物在大家都感到恐惧的时候,其实也感到恐惧,然而他的恐惧是被控制,你无法从他的表情和言语中发现他的恐惧。”元妃渐渐对他有些厌恶了,因为这个家伙话里话外都在给人上课,看到元妃召见他的次数越来越小,他决定离开古阳,当时元妃正沉浸在巨大的幸福当中,突然听人说那男人失踪了,她心中一紧,转眼一个月过去了,仍旧寻不到那男人的踪影。
元妃在明堂站也不是做也不是,朝臣们看到这一幕,心里特别痛快,他们都在盘算着寻找一个合适的机会终结元妃临朝称制的时代。那男人一溜烟谈去了轩辕氏的辖区,入境没多久就被捕了,他被带到一位皮肤黝黑的官员跟前,那官员笑着说:“来自那里?”那男人说:“古阳。”一听这个词,那官员立刻紧张起来,说:“你是元妃的人吗!”那男人立刻说:“我做过元妃的男宠。”经过反复核实,终于确认他就是成功分化话群臣的那个家伙。报上去之后,很快他就得到了姬邦卉的接见。姬邦卉以宾客之礼待之,他不敢以宾客自居,以人臣之礼还之。姬邦卉拱手说:“不敢当啊?”那男人说:“我来贵宝地,只希望可以做一个如同的隐士,你待我如此恩重,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姬邦卉说:“我给你的都是一些虚的东西,谈不上什么恩德,在我这里你可以安心居住,我给你出入大内的全力,日后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我。”
得知那男人去了云州,如今在姬邦卉的麾下效力。元妃真是怒不可遏,却又无可奈何,说:“这个人太了解我了,我们该怎么应对呢?”本来她还想让群臣集思广益,想出一个办法把那男人除掉。结果当天元妃就被囚禁起来,次子被当场杀死,那男人留下的武装力量也被就地歼灭。帝哀又一次出现在明堂,他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朝臣因为各种议题发生争执,他也从未制止。姬邦卉本来打算阻止联军去进攻古阳,如今元妃一伙人已经尽数伏法,他也就没有了出兵的理由。耷拉着脑袋说:“这可如何是好?”周围的人一个个都很紧张,生怕自己说错了话给自己惹祸。这个时候榆罔过来说:“我想回一趟古阳,你帮我安排一下吧!”姬邦卉说:“回古阳有什么事吗?”榆罔说:“母亲死了,我得奔丧。”姬邦卉说:“好,我来安排。”
明日,姬邦卉来到榆罔在云州的官邸,说:“我会亲自送你回古阳。”榆罔说:“只需要派得力的手下送我回去就可以了。”姬邦卉说:“令堂的死我有责任,此番去了云州,我也想表达我的歉意。”榆罔说:“如果你真的这么想,就应该把那个男人杀了。”姬邦卉说:“你知道我不能那么做。”榆罔说:“那你去了古阳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姬邦卉说:“或许我把你送到古阳近郊也就回来了。”实在拗不过,只好让姬邦卉送他到古阳近郊。姬邦卉没有违背自己说的话,到了目的地真的就返回了。那男人说:“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姬邦卉摇摇头说:“现在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那男人说:“炎帝朝振兴的可能『性』正在丧失,现在你应该抓住时机,不断壮大本部的实力,什么时候群雄之中你能够成执牛耳者,天下也就是你的了。”姬邦卉说:“我真的有些担心。”那男人说:“担心什么?”姬邦卉说:“我也说不好担心什么,就是莫名的担心。”
榆罔回到古阳之后,发现帝哀完全出于被架空的状态,他去了之后立刻明白,古阳已经不是九居之地,于是向帝哀提出请求,希望自己可以被派去穷丧居住。帝哀说:“穷丧已经末落了,为什么要去那里?”榆罔说:“我听说那里的子民深受炎帝朝历代天子的厚恩,居住在哪里会更安全。”帝哀没有继续追问,来到穷丧之后,才发现想象和现实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当时想要壮大自己实力的远不止姬邦卉和风吼,还有东方的少昊等人。这些都在打穷丧的主意,那里聚集了来自各方的间谍。这些都知道榆罔日后继承天子位的可能最大,他们希望自己可以在实际上控制穷丧,这样就等于控制了天子。于是这里不禁有间谍,还有来自四方的移民,这些移民之间经常发生冲突,冲突失控是常有的事。
一天夜里,榆罔一个人默默的坐在树底下叹气,这个时候有一个女子把手搭在了他的脸上,榆罔心里想这个人不是偶然出现在这里,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安排,是谁在安排这件事呢?榆罔一边心里盘算着,一边痴痴的望着她,那女子脸滕一下子就红了,说:“你为什么要这么死盯着人家看?”榆罔说:“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谁派你来的?”那女子说:“你这么盯着人家看,人家会害羞的。”榆罔说:“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那女子一把抓住榆罔的手说:“我不是嫌疑犯,你为什么这样盘问我呢?”榆罔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那女子说:“是不是想和我发生点什么,心里有没有底,生怕自己掉进坑里出不去?”被这么一说榆罔整个人已经酥了,说:“请你不要这么撩拨我,要不然我会有非常粗鲁的举动,那样对你不好。”
那女子说:“如果我害怕跟你发生什么,就不会出现在这里。”这个时候榆罔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一个人非常富贵,却也不能随心所欲,因为你一但放纵,就会有许多莫名其妙的孩子生下来,这些孩子的生母都会要求你娶她,万一做不到,没有关系,你应该支付一笔巨款了事。当然如果你真的以为这样可以一了百了,那就错了,害你吃不上喝不上你能不管吗?这些人会严重影响你和太太的关系。榆罔说:“真的很抱歉,我可能没有办法达成你的心愿。”那女子说:“心愿,你知道我的心愿是什么?”榆罔说:“当然知道。”那女子说:“说说看。”榆罔说:“你想与我做那难以启齿之事。”那女子一脸不解,说:“难以启齿?”榆罔说:“如果不是难以启齿之事,你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呢?”那女子捂着脸说:“其实我想直接说出来,怕你不答应。”
榆罔说:“我当然不答应,你请回吧!”那女子说:“你真的不能帮我找到未婚夫吗?”一听这个榆罔的脸滕一下子就红了,闹了半天自己完全是自作多情。于是说:“你放心,你的未婚夫我可以帮你找。”于是女子开始描绘那个根本不存在的未婚夫的样子,榆罔一边仔细听着一边在想象未婚夫得样子,甚至想这两个在一起是不是合适。终于听她说完了,榆罔说:“请回吧!剩下的事我来处理。”那女子说:“你知道我叫什么?找到他的时候知道怎么联系我吗?”榆罔一下子愣住了,那女子噗嗤一下笑了,说:“你好可爱,方才你的表情我会记一辈子。”那女子说:“我叫鬼辛,正月初三出生,今年虚岁十五,隔壁街上有一家烧纸陶器的店是我家开的。”榆罔说:“其实你不用说这么详细。”那女子说:“详细一点不好吗?难道你喜欢我说的模糊不清。”
榆罔点点说:“这样我就有借口不用办这件事。”那女子一听这话立刻窜过来用双拳轻轻的垂打榆罔的胸口,说:“你真的好坏。”榆罔赶紧躲开,不然对你没什么好处。那女子却说:“释放出来吧!憋着多难受啊!”榆罔说:“身份高贵的人更应该懂得制约自己,只有自律的人才能真正实现自由。”那女子说:“你有什么办法把自己的精神世界控制起来呢?”榆罔说:“冥想。”那女子说:“什么是冥想?”榆罔说:“冥想是一种古老的修行方式,这样把自己体内的那些杂『乱』的、有害的想法一点一点放走,让诸神之光注入自己的体内。”那女子听的不知不觉张大了嘴巴,说:“哇!好厉害。”榆罔说:“不光这个需要持之以恒的训练才会有好的效果。”那女子说:“不过你也可以试试另外一种生活方式。”榆罔笑着说:“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样一种方式?”
那女子说:“你的办法是用一种无形的东西把自己给捆住了,其实你也可以活的不用这么拘束,为什么不尝试着满足自己的需求呢?”一句话勾的榆罔快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他整个人都在抖,那女子说:“想说什么就说,想做什么就做,别人未必就不愿意让你胡来。”榆罔终于捂住那女子的肩膀说:“对不起,我真的憋不住了。”那女子闭上双眼,等待幸福降临,等了很久,发现自己那里还有榆罔踪影,她找了一会儿,终于发现榆罔在一个角落里反复念着那女子的名字,闭着眼睛背靠着墙,说:“宝贝儿!我爱你。”那女子突然笑出声来,榆罔红着脸要逃走,那女子拦住了他的去路,说:“其实只要条件谈的拢我们可以做一笔交易,最终一定是双方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榆罔说:“我从来没有碰到过你这么执着的女人。”那女子说:“怎么样,给个痛快话。”
榆罔说:“这笔交易不能做,抱歉了。”那女子失望的离开了,在离开之前她回头说:“我真的很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月光下的夜晚格外的安静。榆罔一个人回到在穷丧的官邸,他躺在一条草席上,头枕着一段黄梁木,闭上眼睛满满都是关于那女子的回忆,不知不觉整个人似乎飘了起来,这个时候突然有一只手搭在他的胸口,说:“是不是在想我?”榆罔说:“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到底是人是鬼?”那女子说:“人鬼殊途,如果我真的是鬼,不会距离你那么近。”榆罔说:“你躺在我这里,想过你的未婚夫吗?”那女子说:“我只说让你找未婚夫,没说一定有未婚夫。”一听这话榆罔立刻呆住了,说:“你愿来没有未婚夫,那你让我找什么?”那女子说:“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是我的未婚夫,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榆罔说:“你的好像我心领了,你还是请回吧!”
这个时候她突然哭了起来,说:“如果我就这么出去,别人会怎么看我?我的名声可就全毁了。”榆罔说:“现在外面天还黑着,没有人会看到你。”那女子抱怨说:“堂堂天子儿,难道叫这么一点担当都没有?”榆罔说:“我又没对你做什么,担当什么?”那女子说:“你可别忘了,现在我们还躺在一起。”榆罔说:“你自己来的,能怪我吗?”那女子立刻捂着脸哭了起来,说:“人家是一个女孩子,你知道我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敢做这一切,我已经很努力了,可你还是不喜欢我。”榆罔说:“这东西强求不来的。”那女子说:“那好,你不仁,休怪我不义。”话音未落就窜了出去,扯着嗓子说:“快来看啊!天子的儿子非礼我!”榆罔一下子就傻了,说:“你这是做什么?”那女子说:“大家都来瞧啊!天子的儿子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还不想负责任啊!”
这世上从来不缺好事之人,她很快就招来一大群人围观,榆罔赶紧上前鞠躬说:“这是我的女人,因为琐事有了情绪,希望大家多多包含。”那女子说:“真不要脸,谁是你的女人。”榆罔说:“既然你不是我的女人,为什么从我的屋里出来。”那女人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榆罔说:“拜托诸位请回吧!”一个老头子过来把手搭在榆罔的肩上,说:“你要约会哄女人,只要哄的好,你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榆罔说:“知道了,你请回吧!”老头子说:“想不想跟我学几招?”榆罔说:“不想,你请回吧!”老头子:“我可以不要报酬,你就给我个机会吧!将来我的孩子就可以对人吹牛说老子的老子是天子的师父。”榆罔说:“真的不需要,你就不要浪费时间了。”老头子说:“可我看到的是你和你的女人相处的并不是非常好,我可以让你让你们相处的更融洽。”
榆罔说:“怎么着?我不需要,我说的不够明白?你还打算强买强卖吗?”老头子说:“强买强卖,这话说的多难听啊!”榆罔说:“我警告你,立刻这里。”老头子给那女子使了个眼『色』走了,榆罔说:“你和他认识?”那女子说:“不认识。”榆罔说:“那它没什么给你使眼『色』呢?”那女人说:“你看,不是我给他使眼『色』吧!这事你应该问他。”榆罔说:“我会查明白的,如果你和他联手坑我,我绝对不会原谅你。”那女子笑着说:“瞧把你本事的,你去调查吧!我身正不怕影子邪!”本以为这件事不会在外界引起什么『乱』子,没想到这件事立刻在古阳引起轩然大波,许多人打算把女儿嫁给榆罔,借此巩固甚至加强自己在国中的影响力。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是什么来路,为什么听不到一点风声榆罔身边留多了一个女人?
帝哀也被吓了一跳,于是下令招榆罔到古阳接受询问,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带那女人一起来,这件事给榆罔非常大的压力,他其实并不是很在乎什么鬼爱情,他要的是江山社稷。那女子一听要去古阳,虽然心中甚是恐惧,脸上却完全没有表现出来,她说:“你放心,这次去我一定不会给你丢人。”榆罔说:“你记住在古阳不可以胡言『乱』语,那是个无论说什么都会被人上纲上线的地方,就算是无心之语都有可能把自己的命送出去。”那女人说:“有你说的那么吓人吗?”榆罔说:“就凭这句你就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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