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四岳做相国已经满一年,虽然他大多数都没有帝尧的旨意行事,可国中秩序井然,子民的生活日益改善。似乎撤换他暂时没有必要,这样帝尧把越来越的精力转移出来,开始着手解决其他事情。男孩子没有娘很难成才,不信你去查一查,早年丧母,然后成才的人非常少。然而早年丧父,最后成才的人其实有不少,孔孟都是这个情况,高僧慧能、文豪欧阳修也是这个情况,后来的铁木真大汗也是如此。不能说丧父是一件好事,只是在儿子的教育中,母亲的作用远远大于父亲。这话如果说给过去的女性听,她们回感到欣慰,正所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如今的女性听了作者的话大发雷霆,她一定说男人比女人更适合带孩子,没有什么特别地理由,只是因为人心变坏了,生怕自己付出的比别人多。
在女儿的成长过程中,父亲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女孩子如果丧偶,顶多再有一个继母,继母再坏,顶多也就是打骂而已。如果有一个继父,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当然你也许听过继母与儿子关系不正常的,但这里面大多没有强迫的成份,继父对女儿的威胁远远大于继母对儿子的威胁。一般情况乍,女儿如果有一个继父,基本上可以肯定,她的母亲从那一天开始也就是继母了。丹朱虽然没有丧母,可他的母亲跟死了没有什么区别,这件事给丹朱很大的创伤。不知道看官是否曾经注意到,每一个穷凶极恶之人,都有一段非常不幸的过往。很少有人天生就要为非作歹,当然很少并不等于没有。反社会型人格到底是环境影响所致,还是天生的,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丹朱这个人应该孤僻,不爱与人来往,只要有机会就一个人带着,他喜欢饲养动物,那些动物被他折腾的很惨。
作者之所以老大而于是于是无所成就,其中很大的原因就是作者造孽太多。作者说话不积口德,当年嘲笑别人的话,许多都在自己的身上应验了。不仅如此,作者也有过残害小动物的行为。当然作者在给别人带去厄运的同时,自己也有过许多不愉快的回忆。如今帝尧只有这一个儿子,他很担心自己的这个儿子不成器,生怕他将来守不住祖宗社稷,最后被别人夺了去。丹朱虽然也想继承天子之位,可他从来不想自己在成为天子之前需要准备些什么。朝臣对丹朱的评价很低,一天他在跟四岳聊天的时候不经意间说起了这个,说:“怎么办呢?”四岳说:“帝芒的儿子不成器,就直接把大位传给了孙子,臣绝对你应该让丹朱早日成婚,然后广造子嗣,这样就能在当中选到一个合适的嗣君。”帝尧叹口气说:“也只能如此了。”四岳说:“希望主上能保重龙体,唯有如此,才能保证祖宗社稷可以平稳的传递下去。”
帝尧点点头说:“是啊!不知道上天给不给我这个机会了。”四岳说:“主上的功德不逊色于古代那些圣明的先君,臣觉得上天一定不会让你失望。”帝尧说:“应该这么说,如果我不让上天失望,上天就不会让我失望。”从那之后,帝尧格外注意养生,每天坚持静坐,从不暴饮暴食。他不会整天闷在深宫之内,而是经常去外面走动。四岳作为相国,他的表现无可挑剔,可是在帝尧的眼里,他似乎永远比不上后稷。这对于四岳来说是个不小的阴影。朝中许多人都同情四岳,认为他比后稷强。可吊诡的是帝尧对四岳表现出比对后稷更多的信任。一日他在朝堂之上说:“我要去物色人才了,有了众多的人才,华夏就会更加兴盛。如果我有幸成就帝芒一样的功业,四岳就是风后。”四岳说:“臣一定把朝中之事打理的井井有条,不让主上担心。”
帝尧穿着一身便服,带着一名侍卫,这名侍卫不仅武艺高强,而且聪明绝顶,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对帝尧非常的忠诚,两个人一溜烟出了平阳,沿途逢人就问那里有贤德之人,有的人以为他们是精神病人,所以不等他们靠近就远远的躲开了,有的人则直接了当的告诉他们,箕山之子,颖水之阳,住着一个叫许由的人,他的德行和才华都非常出众,突然之人,都觉得帝尧比不上许由,应该让许由来做天子。一听这话,帝尧好像被雷劈了一样难受,等那人走远了,他忍不住破口大骂,侍卫说:“主上,这件事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帝尧说:“不行,我的去会一会这个许由,不然我心里不踏实。”侍卫说:“明白事理的人都知道,做天子的人,未必就是在在最为贤德的人,关键是他是不是得到上天的眷顾。主上当年德行远强于帝挚,可到头来承继大统的是帝挚而不是你,即便需要有多么了不起的德行与才华,可他只是一节平民而已,只要天下不乱,他不要说做天子没有机会,就是做诸侯都没有机会。”
帝尧听了觉得有理,于是停止叫骂,说:“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去会会他,不然我心里不踏实。”侍卫说:“主上,去箕山可以,可你如果像方才那样,还是不去的好。”帝尧说:“为何?”侍卫说:“像方才那样,一定会有人说你心胸狭窄,没有人君的雅量。”帝尧说:“你觉得我表现出怎样一副样子才合适?”侍卫说:“你见了许由先跟他盘一盘道儿,了解的差不多了,你就提出要把天子之位让给他。”一听这个帝尧就急了,说:“社稷是祖宗传下来的,我怎么能轻易的将它让给别人。”侍卫说:“如果你是许由,天子要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你了,你肯接受吗?”帝尧说:“你觉得他不肯接受?”侍卫说:“你愿意把天下让给有德之人,说明你真的是有德之人。他如果面对这样大的利益,没有表现出惶恐和拒绝,说明他平时就想着要做天子,一个平民百姓老想着这个他不就是乱臣贼子吗?”
帝尧听的快晕过去了,侍卫说:“一个乱臣贼子,有什么德行可言,如果把这件事告诉四岳大人,他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许由除掉。”一听这话,帝尧抚掌大笑,把手搭在侍卫的肩上说:“做侍卫委屈你了。”于是两个人直奔箕山而来,且说路人所言箕山高人之是何来历?容作者细说端详,箕山非常秀丽,许多人慕名而来,所以这里居住着许多不能被朝廷录用的才智之人,第一个留下名字的人叫做披衣,许多人可能一听这个名字就晕了,很显然这不是他自己本来的名字,而是别人给他取的一个代号,这个人非常神秘,他没有跟大家比邻而居,而是自己一个人住在一个大家都不知道的地方,有人说他根本就没有房屋,直接住在山洞里,还有谁说曾经看到他抱着老虎睡觉。有时候就是如此,你如果不能融入到一个群体当中去,往往会产生两个效果,一是你被大家忽视,二是出现很多关于你的谣言。网
看官之中,大多数人应该北埋没于生活的重担之下,江湖上根本没有关于你的故事。如果你不小心成了名人,你就会感觉被一个接着一个的谣言吓得躲在被子里不敢出来。霉霉在很年轻的时候就出名了,她比她的大部分同龄人要幸运,小小年纪便功成名就。然而各种谣言对她的困扰从她出名的第一天开始就没有中断过,于是她经常看到新闻报答她出现在她没有去过的地方,和没有见过的男士恋爱,该莫名其妙的陷入于某人的争执。她曾经在一次接受采访时表示,她很担心自己会被莫名其妙的关进监狱。许多人可能因为自己被很多人忽视感到痛苦,其实被人喜欢也很麻烦。如果是被守规矩的人喜欢还好,如果是被一些不受控制的人喜欢,那可就麻烦了,新闻上从来不缺这样的报到。有人追不到心仪的女孩,就往她地脸上泼硫酸。有人被拒绝之后就硬来,酿成命案的也屡见不鲜。
年轻的时候对于规矩总是感到厌烦,对那些循规蹈矩的人经常投去鄙夷的眼神,认为他们实在是太普通了,而那些敢于打破规则的人,则被当时的自己奉为神明。年轻的时候,唯恐自己不够激进,恨不得让这世上的规矩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三十岁之后,作者越来越倾向于做一个保守派。可能在我们的语境当中保守是一个贬义词,到它越来越成为作者的信仰。一个人人都守规矩的社会,是一个安全的社会,如果每个人图自己方便,纷纷打破常规,当规矩千疮百孔的时候,每个人都处于危险之中。最近有这样一则新闻很受关注,去某些国家具有,过海关的时候要不要给当地的公务人员小费。请注意要点,是公务人员。在中国,小费并不流行,一些崇洋媚外人的看到国外老有人给一些酒店或者其他服务人员小费,可以这么说,小费是他们一笔非常重要的收入。
万幸这种东西没有在中国被推广开,所谓小费其实就有行贿的意思,它产生的结果就是服务人员区别对待顾客。给小费多的自然就是大爷,给小费少的,你这个大爷当的就很勉强,如果你不给小费,他就是成了大爷。其实在当地,给小费也是非常克制的,比如他们没有给公务人员小费的喜欢。可是具有无穷智慧的某国少数人,自作聪明,为了自己方便儿慷慨解囊,结果后来的人被迫花钱放大爷,因为你不当大爷,就只能当孙子。闲话少说,书回正传,且说披衣是何许人也?披衣的父亲曾经是一位非常优秀的猎人,后来也不知怎么就患上了一场怪病,那个时候家里都不要折腾了,踏踏实实去死。却不想等死,冒着死在外面无人收尸的风险,终于寻访到一位高人,那位高人花费很大的力气医好了他的病,他千恩万谢走了。
回到家里发现,妻子已经改嫁,她的新夫君人很好,不但替他照顾孩子,还帮助照顾老人。她还看到了自己的坟,他长长的叹口气说:“你们觉得我死了,就当我死了吧!”他于是又一次离开家,来到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正要寻死,却被一个壮士拦下,问名了缘由,壮士说:“你费了这么大地力气活下来,家中却都当你已经死了,可见这是上天有意安排。”披衣说:“那我的出路在何处?”壮士说:“你的出路或许就是你得开路。”披衣说:“你让我回家?不行,那里已经不是我家了。”壮士说:“你应该回家,不过事另外一个家。”披衣说:“另外一个家?”壮士说:“救你的高人膝下无儿,如今他救了你的命,便是你得再生父母。所以你应该替他养老送终。”披衣立刻跪下说:“多谢壮士指点迷津。”他回到了高人家里,如此这般一说,高人说:“上天让我学会了这门手艺,就是让我救人,我不过是尽自己的本分,你不用这样。”
披衣说:“内子已经改嫁,儿女都管她的新夫君叫父亲。我已经走投无路了,我想这一切都是上天安排。”高人说:“你这样说我也无话可说了。”从那之后,披衣就拜那高人为师,万没有想到,披衣竟然在这方面非常有天赋,真真是一学就会。师父说:“也许这真的是天意,你天生就是要吃这碗饭的。”披衣说:“我想不明白,你这么有本事,为何独居在此,而不聘一房女人好好过日子呢?”师父说:“你想聘个女人好好过日子吗?”披衣说:“请师父赐教。”师父说:“我这一身本事,是舍弃所有东西之后学来的。”披衣愣了一下,然后拱手说:“我知道还怎么做了。”师父说:“这种事勉强不来。”披衣说:“我相信这一切都是上天安排,只要听从上天的安排,总不会错。”师父说:“你千万不要被一种叫天赋地东西所蒙蔽。有天赋的人好比胶泥,你很容易就变成你想要的样子。没有天赋的人好比石头,把它变成你想要的样子需要花费很大的功夫。可石头一旦成器,会比胶泥做出来的东西更地道。”
披衣不说话了,师父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告诉你,没有经历彻骨之寒,便没有梅花扑鼻之香。”披衣双膝跪地,说:“你放心,我一定潜心学艺,绝不让你失望。”许多人说的话和做的事对不上号,可披衣却不同,他说得到就做得到,这让师父倍感欣慰。按说两个男人生活在一个地方,一定会寂寞无比,实际上却并非如此,他们的注意力都在自己钻研的课题上,根本没有功夫去向拿着乱七八糟的问题。终于师父病倒了,披衣也无力回天,师父说:“我自认为没有我只不过的病,可如果是气数将尽,我出了坦然接受,没有别的选择。”披衣流着眼泪说:“都是我无能。”师父说:“命数在天,不在你我,我们一定要敬畏上天。”披衣说:“谨记师父教诲。”师父说:“如果你想聘一个女人好好过日子,你就那样去做,孤阳不能自生,不论我们救多少人,积多大的德,都不能改变这一点。”
披衣说:“师父,我一定会将你学说发扬光大。”师父说:“我怎么敢将先贤的东西据为己有呢?”说完这一句他就咽气了,披衣在那里嚎啕大哭。将师父安葬之后,他从早到晚一言不发,久而久之,发现自己说不了话了。这把他吓了一跳,如此下去,还如何救人呢?一跳他独自在山中采药,突然有一只老虎冲过来。披衣没有表现出一丝恐惧,说:“如果我命中注定要死在这里,我无话可说。”他坐在地上,闭上双眼,等待这老鼓将他撕成碎片。没想到老虎没有吃他,而是在他的身边卧下来。披衣心中十分忐忑,可他没有让这种忐忑失控。老虎不吃他,也不愿意走,等到天黑之后,老虎站起来走了。披衣回到家,越想越怕。这个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原来老虎并非来索命,而是来帮助他的。明日,他又去采药,万没有想到又撞上了那只老虎,老虎仍旧没有吃他,他说话比至少更流利了。
等到第三次见到那只老虎的时候,双方似乎已经建立了某种信任。披衣坐在老虎旁边,双方都不用眼睛直视对方,原来这只老虎在年幼的时候受了重伤,幸亏得到师父的及时救治,才得以存活下来,之前老胡曾多次看到他与师父在一起,所以也认为他是好人。披衣整日与老虎为伍,但始终没有到和老虎一起睡觉的地步。有一位名人在某高校开了一门课叫《口述历史》,其实口说历史,大多是家言,因为人的记忆往往带有非常浓郁的主管色彩。它所呈现出来的是经过剪辑和编辑的历史,虽然这样这是在他不自觉的情况下发生的。许多人可能会感到疑惑,到底应该相信正史,还是应该相信一些所谓亲历者留下的资料。在面对历史的时候,应该相信专家,还是应该相信自己的判断,这是一个问题,因为无论你怎么选择,都有可能远离真相。
同样一件事,因为价值观的不同,会形成两套完全不同的表述,这是这个世界悲哀的地方。人队一件事的认知,如果被价值观主导,你就会发现人们距离真相越来越遥远,因为这个事情,一件事是真是假并不是最重要的,人们会本能的选择一种对自己最有的一种表述方式。不知道看官是怎么样想的,作者最不喜欢有些人动不动就拿价值观说事,这种人往往道貌岸然、一本正经。有一个问题可能许多人没有想过,你凭什么要求别人按照你喜欢的方式行事?你不喜欢是你的事,为什么要大吵大闹,影响别人欣赏。随着时光流逝,披衣一天天年纪也大了,到他救的人越来越多。于此同时他的学问也大有长进,医人如医国,所以他常说的话,经常被大家拿去评论当地发生的一些事。久而久之,当地讲学的风气日盛,箕山之下,颖水之阳,人经常距离在一起讨论一些玄之又玄的问题,搞的很像如今的论坛。
许多喜欢干这种事的人慕名而来,其实作者对这种东西很感兴趣,可在自己视线所及的范围,没有这种东西。虽然披衣没有在论坛上出现过,他的名头最响,许多人想要拜在他的门下学习,有一位富家子弟花费了很大的力气找到了披衣,他看见一个人和老虎呆在一起。想必那人就是披衣,上去拱手说:“请问你是披衣先生吗?”披衣起身还礼,说:“你找我何事?”披衣打量了一下对方,不像是有病的人,那人说:“我对先生的学问钦佩之至,希望能拜在你的门下学习。”披衣笑着:“先生衣着鲜丽,想必家中有些财富,再看你得年纪,应该自己成亲了吧!”对方说:“然。”披衣说:“所以请回吧!好好过你的日子去,不要来找我了。”那人说:“为了求取大道,我可以放弃他们。”披衣说:“你要这么说我更不能收你了,我岂能毁坏别人婚姻之人?但你也不必气馁,世上的能人何止我一人,到哪里不能求取大道,不必非死在我这里。”那人一下子呆住了,披衣说:“走吧!不要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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