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斌那个老色鬼,连李霞这样的老板娘都不放过,又怎么会放过何思颖这种女人,唯一的原因就在于何思颖不愿意。
毕竟,相比较赵小康的一副风度翩翩的学者模样,潘斌的卖相太差了,个子矮不说还胖,挺着个大肚子像是怀胎十月了,这副尊容哪个女人会心甘情愿地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正思索间,脚步声响起,舒振东下意识地抬起头,就看见一个光溜溜的身子走出来,雪白的身子在日光灯的照耀下白得耀眼!
宁秋荷这女人居然没穿衣服就直接从浴室里走出来了,而且,还走得这么慢,就好像一个老练的模特在她熟悉的t台,走着她熟悉的猫步一般。
不由自地吞了口唾沫,舒振东的声音都发抖了,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宁秋荷,“秋荷,你不冷吗?”
“哥,我刚刚忘记拿衣服啦。”
宁秋荷红着脸说道,说话间挺了挺胸,胸前那两只瓷白瓷白的大白兔颤颤巍巍地跳动起来,然后慌忙扭着小蛮腰加快了速度冲进她的卧室。
一进门,宁秋荷就抬手抚着胸口,仿佛下一刻心脏就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不过,好羞人啊,羞死人归羞死人,但是这种感觉好好哦。
想着,想着,宁秋荷突然打了喷嚏,只觉得周身冰凉,慌忙穿上衣服,再悄悄地打开门,客厅里已经没有了人影,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失落之情。
回到卧室里,舒振东一口气灌了一杯凉水,然后又摆开架势打了一趟军体拳,做了两百个俯卧撑,一番折腾之后,帐篷总算是消失了。
不行啊,再这么下去的话,可真没法待下去了,要不然的话,宁秋荷这样搞法,迟早要出事啊。
如果现在离开的话,镇里那边也没有给自己分房子的意思,难道再去租房子住?
到时候别人就会奇怪的,怎么会突然间就另外找住处呢?
这就会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
而且,自己若是这时候走了,宁秋荷肯定会倍受打击,一个如此年轻的女人好不容易重新开心起来,如果她对生活再一次失去热情,岂不都是自己的罪过?
就这么想着想着,舒振东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舒振东照常起来晨练,饱饱地吃了一顿早餐,然后拎着给宁秋荷带的早餐回了家。
一进门,舒振东就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平日里一楼叮叮当当地忙个不停,今天居然没有了动静。
“秋荷,秋荷,你这懒丫头该起来了,太阳要晒屁股了!”
关了一楼的大门,舒振东拎着早餐上了楼,宁秋荷的卧室房门虚掩着,隐约有抽泣声传出来。
“秋荷,秋荷,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将早餐放在桌上,舒振东推开了宁秋荷的房门,就只看见一头秀发露在被子外面,走过去,随手拍了拍被子,“秋荷,怎么了?”
被子里响起一声嘤咛,舒振东一愣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拍着宁秋荷的小白兔了,脑海里下意识地想起昨晚上看到的一幕,帐篷顿时就支了起来。
“哥,对不起。”
宁秋荷的小脑袋慢慢地钻出来被窝,小脸红扑扑的,一对熊猫眼让舒振东也吃了一惊,“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
“哥,我好像感冒了,不信你摸摸看。”
宁秋荷慢慢地伸出手,抓着舒振东的手放在额头上,不小心被子滑了下去,露出雪白的胸脯,两只大白兔静静地蛰伏着,瓷白得可爱。
舒振东有点眼晕,像只木偶一样的任由宁秋荷拿着他的手放在额头上,然后又被挪到了胸前,感受到手心暖洋洋的柔软滑腻,这才反应过来,睁眼一看,顿时就傻眼了。
不过,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感觉到脖子有一股大力传来,不由自主地向下扑到,然后一张樱桃小嘴就此咬了上来。
被偷袭了!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舒振东就感觉到一条灵巧的小舌头钻进了嘴里,搅和起来,瞬间脑袋“嗡”的一声就炸开了……
一场激战就此拉开序幕。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秋荷幽幽地醒来了,身边空荡荡的,这一切几乎就像是一场春梦。
想起自己终于完成以身相许的,宁秋荷兴奋得不能自已,恨不得通过播音喇叭告诉所有人,自己成了舒振东的女人啦。
正思索间,楼下响起了“咚,咚,咚”巨大的敲门声,紧接着李霞的声音响起,“秋荷,秋荷,你个懒鬼,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来,还做不做生意啦。”
“李霞姐,等一下,我感冒了。”
宁秋荷飞快地穿着衣服,一边冲着窗外大喊,早上那么长时间的胡天胡地,想不感冒都不可能呢,这会儿自己的鼻子已经不通了。
“秋荷,你怎么了,说话还带着鼻音呢,晚上受凉了。”
李霞一脸关切地看着宁秋荷,“对了,豆腐做好了没有?”
“早上刚做的,醒来觉得头昏脑胀得厉害就又上去睡了一下,已经好多了。”
宁秋荷红着脸说道。
“秋荷,既然你身体不舒服,那就再回去睡一个回笼觉吧,感冒了就别逞强,反正你现在也不欠债了,用不着这么拼命干了。”
聊了几句,李霞拿了豆腐付了钱,转身匆匆走了。
“舒振东,你会不会嫌弃我,也认为我是个不祥的女人?”
看着远处的镇政府办公楼,宁秋荷咬了咬嘴唇,如果自己真的是个不祥的女人,那以后就不要再缠着舒振东了,反正他的恩情也已经报答了,就离开他远远的吧。
“秋荷,给我来两斤豆腐。”
就在这时候,一个声音响起打断了宁秋荷的沉思,有客人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