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有些尴尬了,好在到酒店了。
“大师姐,我给我们领导打个电话。”
舒振东停了车,一边掏出手机,翻到吴建兴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
“你不是有个女朋友叫周莹的嘛,怎么还喜欢上村姑了?”
段安静咬着嘴唇,转过身,看着舒振东,“难道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甚至还不许别人染指。对了,周莹知道你在乡里勾搭村姑吗?”
废话,这他妈能够告诉周莹的?
舒振东摸了摸下巴,摇摇头,没有说话,因为话筒那边的吴建兴说话了,“振东,你接到记者了?”
“老板,我接了记者,现在刚回到我们住的酒店外面,现在差不多该过去了。”
舒振东说着话,摸出一根烟点上。
“好,我们马上就下去。”
挂了电话,舒振东将手机往口袋里一塞,转头看着段安静笑道,“大师姐,这是雄性动物的本能,人类虽然已经进化成了高级动物,但是,野兽的本能还在。区别在于人可以控制压抑自己的欲望,动物则不行。”
“是嘛?”
段安静嫣然一笑,“舒振东,这么说,你承认自己是脚踏几只船的花心渣男了?”
“不,不,我否认你的指控。”
舒振东笑了,摇摇头,“人类不是动物,哪一个是最适合自己的伴侣,肯定要尝试一下才知道,毕竟,人不仅有本能上的需求,也有精神上的追求。”
“不经过尝试,我怎么知道哪个女人最适合我呢,结婚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如果不慎重对待的话,轻易地就跟人结婚,然后又草率地离婚,再认识一个女人,再去结婚。这样的行为岂不是更不负责?”
段安静闻言一愣,愕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舒振东,明知道他说的是歪理邪说,但是,又找不到反驳的话。
谈恋爱不合适就分手,这也是很正常的。而且,情侣就未必适合结婚,要不然的话,哪来的初恋之说。
“这我不管,反正你就是个不负责任的渣男。”
段安静咬了咬嘴唇。
“大师姐,你不是真的喜欢上我了吧?”
舒振东笑了,“根据国外一份调查表明,女人似乎更多的喜欢坏坏的男人,而对于那些老实本分的男人,她们反而不那么喜欢啊。”
“滚蛋,老娘就喜欢你,怎么了?”
段安静一愣,目光凌厉如刀直刺舒振东,“有种你也喜欢我呀。”
舒振东这下彻底傻眼了,这么直接,这么直白,还怎么玩暧昧啊?
这一个不好就是引火烧身的结局。
何况,段安静可是老师的女儿,若是让老段知道自己勾搭他女儿,他不得把自己开除了才行啊。
而且这事儿一出,自己就别想再读什么硕士研究生了。
甚至自己的人品问题还会传到单位里去。
“不敢,我可不敢喜欢大师姐。”
舒振东嘿嘿一笑,“我怕钱小美会弄死我,我们领导来了。”
说罢,舒振东推开车门跳下车,向着吴建兴走过去。
看着舒振东的背影,段安静咬了咬嘴唇,漂亮的脸蛋上泛起一丝淡淡的笑容,小样,有种你说呀。
要么,你说自己没种也行。
这说明你这傻小子还是喜欢姑奶奶的,至少你喜欢姑奶奶的身子,那盯在胸前的目光,恨不得一睹庐山真面目的表情都证明了,姑奶奶就是你小子的菜!
“老板,记者我接到了。”
迎着吴建兴的目光,舒振东快步小跑了过去。
“好,辛苦你了。”
吴建兴看着憔悴的舒振东,心里很是感动,这小子干工作是真拼啊,接过香烟点上,“你开车在前面带路,我们随后就跟上。”
“好,那我在前面带路。”
舒振东点点头,转身快步上了车。
一行人赶到酒楼的时候,农大那边的人已经在酒店外等着了。
一番寒暄之后,一行人进了包间,李广林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了。
虽然说李广林是副厅级,只比吴建兴高一级,但是,可不能小看这一级之间的差距,这是很多人一辈子都不能逾越的鸿沟!
尽管院校的级别含金量不高,但是,这一次的合作是有求于人,自然是要对农大的领导格外地尊重,这个道理吴建兴是懂的,所以,他拿出了最真诚的笑容,还有他的尊重。
李广林也很高兴啊,虽然说他是副厅级,但是一个大学的党委副书记在一个大权在握的县委书记面前,权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晚宴的氛围是极好的,再加上有舒振东这个很能调解气氛的人,整个饭局期间,包间里一直都是欢声笑语。
再加上有段安静这个大美女在,何况她又是省报的大记者,大家这一次的政绩都着落在她身上呢。
因此,一屋子的人都对段安静喜笑颜开,敬酒的,斟酒的,总之把段安静当成了美利坚总统一样地对待。
这让段安静感觉极好,喝酒也就慢慢地放开了。
好在她的酒量极好,另外大家都知道她是省报的记者,又是个女同志,自然是见好就收,不可能真的把人家灌醉了的。
另外,人家段记者也保证了,这篇报道一定能够在星期二的头版上出现,这就让段记者在大家心里的份量更高了,一个记者能够保证自己的报道出现在头版,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人家不是一般的记者啊!
当然,晚宴的气氛就在这友好的氛围中结束了。
只不过,段安静已经喝高了,说话也有点大舌头了。
而后,李广林提出来去唱卡拉oK,然后再去洗个澡蒸一下。
“两位领导,你们去玩吧,我送段记者回去,她好像喝高了。”
舒振东也不太喜欢这种场合,正好段安静喝得差不多了,就借故送她回去避开了这一次的交际。
“那好,振东,辛苦你了。”
吴建兴点点头。
舒振东搀扶着段安静出了包厢,一出门,这丫头就好像没了骨头一样地挂在了他身上,而且她胸前那只肥硕的大白兔有意无意地摩挲着他的手臂,走了几步路之后似乎就走不动了。
不得已,舒振东只得俯身把她抱起,她的双脚离地的瞬间,她的双手紧张地抱着舒振东的脖子,压得舒振东不由自主地向下低头。
这样一来,舒振东的一张脸就匍匐在段安静的胸膛里,软绵绵的压着真舒服,而且还有一股淡淡的,沁人心脾的幽香,于是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
紧接着,一声低低的呻吟声响起。
听到这呻吟声,舒振东的心头一跳,马上就反应过来了,完了,中圈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