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突然迎来了客人,只见一大妈热情地从厨房里捧出一个大西瓜,熟练地切成均匀的块状,然后精心摆盘后端到了客厅的桌子上。
她满脸笑容地说道:“哎呀,今儿个这天儿可真是够热的!来来来,快尝尝这西瓜解解暑。
建业、淑华,快来呀,吃西瓜喽!”
听到呼唤声,两个可爱的孩子立刻乖巧地齐声说道:“谢谢奶奶!”
不得不说,这两个孩子被娄晓娥教导得非常出色,十分懂事有礼貌。
看到孩子们如此听话,一大妈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转身又急匆匆地走进厨房,把家里所有能够拿来招待客人的好吃好喝的全都一股脑儿地搬了出来,满满当当地摆放在那张宽敞的桌子上,一边摆放还一边不停地招呼着建业和淑华这对兄妹。
而站在一旁的娄晓娥微笑着向孩子们点点头,示意他们不要拘束,尽管放心吃便是。
接着,她便与一大爷闲聊起来,询问道:“一大爷,还有三大爷,你们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一大爷轻笑着回答道:“呵呵,我们就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罢了,不管外面发生啥事儿其实跟我们关系都不大。
再说了,没过去几年我俩也就退休啦,现在这小日子嘛还算过得去。
倒是你,一直在香江那边发展,那儿咋样啊?”
显然,对于遥远的香江,两位大爷充满了好奇。
娄晓娥见状,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始挑选一些有趣好玩的经历讲给他们听,讲述的过程中,她还顺带提及了这些年来娄家所经历的种种故事。
一大爷静静地聆听着,时不时发出几声感叹,心中不禁涌起许多回忆。
尤其是当提到娄父的时候,一大爷更是感慨万分地说道:
“娄董啊,好些年前我在厂里还曾经遇见过他一回呢,谁能想到......”
就在一大爷即将脱口而出接下来的话语时,他突然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猛地止住了话音。
只见他微微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和犹豫之色,随后轻轻摇了摇头,选择了沉默不语。
而一旁的娄晓娥见状,则轻轻地摆了摆手,微笑着说道:
“没关系,一大爷,其实我爸爸在世的时候,也常常会回忆起在四九城的点点滴滴。
他总是感慨万分,心中充满了遗憾,觉得此生再也无法亲眼看一看故乡那熟悉而美丽的风景了。
这一次我回到这里,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想要完成父亲的遗愿,将他带回这片生养他的土地,让他得以安息,这也是作为女儿应尽的一份责任。”
说到此处,娄晓娥不禁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些许伤感。
不过很快,她就调整好了情绪,笑着说道:
“哎呀,瞧瞧我,怎么净说些沉重的话题,来来来,咱们还是先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儿了,赶紧尝尝这西瓜吧!”
此时的气氛确实显得有些凝重和不对劲,一大爷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于是,他连忙打个哈哈,试图岔开这个略显压抑的话题,紧接着又兴致勃勃地聊起了何雨柱的近况。
当得知何雨柱如今生活得非常不错时,娄晓娥一直紧绷着的心弦总算是放松了下来,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
回想起过去,如果没有何雨柱当年的帮助与支持,娄家恐怕很难如此顺利、轻松地离开这里。
不仅如此,后来在事业发展的道路上,娄晓娥更是多亏了何雨柱的悉心指点和宝贵建议,才能取得今天这般辉煌的成就,成为众人皆知、令人敬仰的“香江女王”。
所以,在她的内心深处,对于何雨柱的那份感激之情始终未曾有丝毫减退。
除此之外,曾经那段青涩而纯真的少年时光里,娄晓娥对何雨柱暗暗萌生的爱意,经过这么多年岁月的沉淀与发酵,非但没有消逝,反而如同陈酿老酒一般愈发醇厚浓郁起来。
......
汽车飞驰间连风都是暖的,让何雨柱恨不得在车上安一个风扇。
好在路途不算远,没多时他便开车走进了胡同,可看着四合院门口停着的两辆汽车,以及站在门口乘凉的四个类似保镖的人,何雨柱微微蹙眉,最后把车停在了后面,徒步朝四合院走来。
路过他们的时候,何雨柱感觉自己好像被扫视了好几遍。
“爸,他们是谁啊?”
何月丝毫不掩饰地问道,那四个男人也听到了,可却没回答,让何雨柱更加疑惑了。
院里这是来了什么大人物了吗?
找谁的?
他满心疑惑地迈走进四合院,只见何晨像一只脱缰的小野马,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朝着中院飞奔而去,嘴里还扯着嗓子大喊道:
“爷爷,奶奶,我回来啦!”
这似乎成了何晨每次归家时固定不变的开场仪式,目的就是要向四合院里的小伙伴们宣告自己的归来,告诉他们快乐的玩耍时光即将再次开启。
此时,一大爷听到了这熟悉而清脆的呼喊声,缓缓站起身来,脸上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轻声解释了一句:“这是柱子家的小儿子。”
说罢,便迈着稳健的步伐朝着门外走去,眨眼之间,一个小小的身影如同炮弹一般猛地扑进了一大爷的怀中。
一大爷稳稳地接住了这个活力四射的小家伙,满眼宠溺地说道:“哎哟,累不累呀?来,快跟爷爷进屋去,早就给你切好了西瓜。”
“好!”
何晨兴奋得手舞足蹈,虽然之前已经吃过了西瓜,可是小肚子就像是无底洞一般,现在又饿了。
然而,神经有些大条的何晨直到这时才赫然发现屋子里居然多出了好几张陌生的面孔。
不过,当他的目光落在娄淑华那身光鲜亮丽、美轮美奂的衣服上时,小家伙的眼睛顿时亮得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情不自禁地扯开嗓门大声嚷道:
“姐姐,你好漂亮啊!”
这突如其来的赞美之词让原本还有些拘谨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轻松欢快起来,整个屋子都被欢笑声所填满。
娄淑华那张白皙的小脸蛋微微泛起一抹红晕,宛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般娇艳动人,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羞涩,但她依然努力保持着矜持的姿态,轻轻地点了点头。
一旁的娄晓娥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她看着这人小鬼大的何晨,恍惚之间仿佛从他身上瞧见了何雨柱小时候的影子。
于是,娄晓娥微笑着朝着何晨招了招手,轻声说道:
“来,宝贝儿,到阿姨这儿来。”
何晨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先是飞快地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的一大爷,见到爷爷向自己点了点头之后,这才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般,兴高采烈地扑进了娄晓娥温暖的怀抱之中。
娄晓娥则温柔地搂住了他,让他安安静静地依偎在自己怀中,低下头,满脸慈爱地问道:
“告诉阿姨,你叫什么名字呀?”
就在这时,还没等何晨开口回答,突然从屋外传来一声充满惊讶的呼喊声。
“娄晓娥!”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娄晓娥猛地抬起头来,视线恰好与站在门口的何雨柱那吃惊的眼神交汇在一起。
刹那间,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寂静。
紧接着,娄晓娥那原本平静的面容上迅速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就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那般耀眼夺目。她那美丽的脸庞上还浮现出两个深深的酒窝,更是增添了几分迷人的魅力。
“何雨柱,好久不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