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看到秦淮如拎着棒子面回来,冷冷地说:“大晚上的你去哪了,还去了这么长时间,我告诉你,你自己注意点分寸啊,我儿子刚死。”
“妈,你想多了,我是去向傻柱借粮食去了,家里的粮食又快见底了,我不去借咱一家子喝西北风啊。”
贾张氏看着拿回来的粮食,激动地说:“这是傻柱借给你的吗?他是不是原谅咱家了,这一个月来他可是一点都没帮贾家啊。”
“没有,妈你想多了,傻柱虽然借给我粮食,但是他却要我在三位大爷的面前写了借条,这些粮食还得还呢。”
“凭啥还,他傻柱又是涨工资又是升官的,根本不缺这一口,咱们为什么要还,咱家这么困难,他们就得接济咱家。”
“妈,不能不还,我这可是在三位大爷面前打了借条,要是不还的话,我估计何雨柱不会再借给贾家东西了。”
秦淮如也很不甘心,她原本也不打算还,在她看来我凭本事借的为什么要还呢,但是现在没办法了,她要是不还的话,估计何雨柱再也不会搭理贾家了。
“妈,我觉得这就是何雨柱的计谋,他就希望咱家不还,这样的话他就有理和贾家撇清关系了。
咱可不能因小失大,傻柱这都是食堂主任了,工资都90块了,随便给贾家一点都够棒梗长身体了。”
贾张氏原本还很生气,听到秦淮如的解释后就觉得口干舌燥,是啊,傻柱可发达了,工资都快比得上一大爷了,自家可得抓紧,不能轻易放跑这个钱袋子。
“淮如啊,你说的对,现在这傻柱可发达了,咱可不能轻易得罪他。你可以一定要好好顺着那个傻柱。
当然了,你可不能做对不起东旭的事,你要记住你是我贾家的儿媳妇,你还有三个孩子呢,可不要做不守本分的事。”
贾张氏虽然让秦淮如去找傻柱,但是也害怕秦淮如改嫁,还是敲打了秦淮如几句,也下定了决心要替儿子看着秦淮如,不能让自己儿子头上长出青青草原。
秦淮如看着贾张氏内心凄苦,自己年纪青青就守寡,要说不想改嫁是假的,但是一想到改嫁后自己三个孩子可能受不到待见,就把改嫁的心思压在心底。
自己这个婆婆好吃懒做,平时不帮助自己就算了,每个月还问自己要三块钱养老钱,根本不管自己一个人为了家里操碎了心,这苦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啊。
第二天何雨柱一到轧钢厂就感觉今天气氛不对,连忙问李科长今天出了什么大事,怎么轧钢厂工人都垂头丧气的。
李科长解释道:“还不是吃的闹的。原本一个月可以吃两次肉,这个月眼看到头了,肉联厂那边出了状况,今年计划的肉没了。
这眼瞅着是过年前的最后一次吃肉的机会,工人们加班加点干了一个月,就指望着吃顿肉呢,突然没有了工人们当然不开心了。”
何雨柱也认可地点头,这年头吃肉可不是容易的事,要不是轧钢厂是重体力活,是个万人大厂,不然想吃顿肉也不容易,工人们生气也有理可寻。
“那老李你多注意点,看好工人们的情绪,千万别出了什么事,不然有你好受的。”
何雨柱到了后厨,吩咐马华把食堂众人叫来,他有事要说。
“这几天大家做的都不错,厨房现在的卫生焕然一新,菜品的味道也比以前好多了,这事值得表扬。
当然,大家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比如给工友打菜抖勺就不是一个好习惯,你抖下来的菜自己能拿回去吗?
最后还不得倒在垃圾桶,你们一点好处都没有,还得罪了工友,吃力不讨好的,问什么这么做。
所以以后打饭的人一律不准抖勺,该打多少就是多少,除了厨师餐外,尽量每天做到不浪费一点菜。”
由于上次何雨柱的雷霆手段,这次没有人敢出头,都急忙应承了下来。
过了一会,办公室的人通知何雨柱去会议室开会,何雨柱拿着本子就去了会议室。一路上还遇到了厂里其他中高层领导,连忙拉住李科长问:“今儿个要干嘛,怎么全都来了。”
李科长拉着何雨柱走到最后面坐下,低声说道:“还不是吃肉那事闹的嘛,厂里怕出问题,准备开会讨论一下怎么解决。”
不一会儿,轧钢厂中层领导都坐了下来,小声地讨论着,何雨柱和相熟的李科长,一车间韩主任插科打诨,聊着一些趣事。
会议室门被推开,李书记、杨厂长、李副厂长、周副厂长联殃,杨厂长坐在主位,轧钢厂是工业大厂,杨厂长主管全厂生产任务,李书记主管宣传,主抓工人的精神建设、精神面貌。
李副厂长也就是李主任主管后勤,算是何雨柱的直属上司,周副厂长协助杨厂长抓生产。
秘书把门关上,坐到了角落,拿出笔记本做会议记录。
杨厂长放下了搪瓷缸,清了清嗓子道:“今天叫大家来就是一件事。肉联厂那边出了些问题,原本供给我们厂今年最后一批肉拨到了别的地方,至于是哪不能说,有保密条例。
所以这就导致了,我们厂今年给工人们最后一次吃的肉没了,当然,我们厂的新年福利也没了,去年我们厂还发给了工人半斤猪肉。
工人们听到了意见很多,所以我召集大家来商量一下,今年这事该怎么办。”
李主任听完后就忍不住发言,“给他们脸了还敢闹事,咱们厂能吃到肉就算好的了,让他们看看周围哪个厂子能像轧钢厂一样,一个月能吃两次肉。
我认为还是没有受到惩罚,也怪保卫科的人没处理好,不然还能让工人们闹腾起来吗!”
保卫科李科长是杨厂长的人,李主任也不介意让他来背这个锅。
李科长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站起来刚想反驳就被何雨柱拉了下来,摇头示意他别着急。
果然不出何雨柱所料,听到李主任的话,周副厂长不乐意了,当场拍桌子道:“李副厂长,话不能这么说啊。咱轧钢厂都是重体力活啊,一个月两次猪肉也是国家分配好的,给咱厂工人的福利。
再说了为了完成今年的生产任务,工人们这个月加班加点,最后才完成任务,就想着能吃一顿肉,突然说没了,大家有点情绪不是很正常的嘛。按你说的惩罚冒头的工人,最后工人们闹起来怎么办,说去负责。”
李主任听完后不再言语,他可负不起这么责任,也不会去负这个责任。
杨厂长看着二又要争辩起来,连忙打断,“行了,我们今天是来讨论怎么解决这件事,不是讨论如何惩罚工人的。”
杨厂子瞪了眼李主任,示意他别说话了。
会议室安静了下来,这件事可不好弄,要是容易解决厂里早就解决了,哪还用开会解决。
何雨柱倒是可以轻松解决,他有系统,什么都不缺,但是他可不会出这个头,轧钢厂多人,连上新年福利,起码需要斤,甚至斤猪肉。
一头猪200斤,还得要100头猪,就算一头猪300斤,那也得67头猪,自己去哪能找的到七八十头猪。
要知道现在农村里的猪都是属于公社的,而公社早就都和肉联厂签了协议,要定时按量的把猪提供给肉联厂。
就算何雨柱拿着轧钢厂的介绍信,钱也给的多,也最多只能从公社买几头猪。现在都要过年了,公社的猪早就杀了,自己想买都买不到。
所以为了自己不暴露,何雨柱是不会轻易接这个烫手山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