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没奈何,只得轻轻的抚着她的长发道:“都是长辈的事情了,我们不能去谈论的,乖!我带你去看看冶炼房去。”
关清婷只好随着他去了冶炼房。
正巧迎头碰上了于立平和敏敏,两个一席紫衣的女孩子,各自冷哼了一声,便扭头而去。
徐良有些过意不去,就道:“敏敏,你这是什么态度,关姑娘人家是客人,你怎么总是这个态度?”
敏敏懒得理他,径自去了。
于立平淡淡的道:“她怎么了?”
说着也哼了声,将徐良撞了一下,牵起敏敏的手,往江都书院去了。
徐良看着两人牵着的手,眼睛瞪大老大:“师兄,敏敏,你们......”
“瞧你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他们啊,就像我们一样。”关清婷见他傻乎乎的,指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有些无奈,只好将他身子转回来,推着往后院的冶炼房去了。
陆离和洛甘棠靠在三楼的栏杆处 ,微微一笑:“你这俩徒弟手脚倒快!”
“各自有各自的缘分罢了,随他们去,不过这个关清婷我怎么总感觉有点怪怪的呢?”洛甘棠若有所思的道。
“你都说了各自有各自的缘法,又何必去多此一举呢?随他们去吧。”
陆离将揽住洛甘棠的肩膀,便把她往屋里推,“累了一路了,早些休息吧,何必去想那么多。”
这关清婷人倒没什么,只是身份错了一些罢了,她不过是关清婷的同胞妹妹关清影,真正的关清婷被她用了什么手段给留在了关云渡,关家没有法子,只有让她顶了这个名额过来。
看名字就知道,这个关清影是没有关清婷受重视的,而且此人心机挺重,但是面对这个混小子徐良,陆离却不打算说出来,
让他自己不明是非,吃个亏长个教训也好。
关清影想等着徐良像于立平那样过来牵她的手,只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眼珠子一转,便道:“哎呀,手好痛!”
徐良顿时放弃了一块要切割的石头,转过身来道:“哪里,让我看看?”
关清婷就是手背在身后,不肯伸出来,徐良转到了身后,她就转过来,许久徐良道:“怕是在说谎吧。”
她便变了神色,道:“你才说谎呢?”气呼呼的转身出去了。
徐良放下手中的石头,却没见了她的身影。
只得摇摇头自己回了冶炼房,往日两个人也会闹些矛盾,不过一会儿,就会和好的。
只是这次过去了好几天,徐良并没有等到关清婷过来,他心中有些不安。
便有意去江都书院去等一等关清婷, 只那关清婷的小跟班却见了他就走,徐良只觉得有些怀疑,但等了半天也没个动静,只得自己一人先回去了。
那小跟班将徐良已经回去了,忙不迭的奔去了居所,那关清婷正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关清婷作为关云渡的唯一的求学弟子,这住所自然不是什么小门小户住的地方,只更洛甘棠之前住的地方也查不到哪里去的。
关清婷面无表情,一脸冷肃,跟她在徐良面前,和外面的表情截然不同了,冷冷的道:“何事?”
那小跟班一脸的惶然道:“问药的徐良刚刚在书院的门口站了许久许久,恐怕你来寻姑娘你的。”
关清婷冷哼了一声:“不过是个不开眼的家伙罢了,且有的他去,莫要过多的理会他,看见他只躲着些便是。”
她心里只烦闷的很,这江都书院里所有认识她的人,无不对她尊重的很,只是她现在的烦心事却不是几句话能说出来的。、
挥退了小跟班,她静静的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子里的人入了神。
此时她一身白衣,冷艳决然,绝对不是她往日所表现出来的样子,默默的垂下了眉眼,轻柔的道:“关清婷啊关清婷,我只给了你活路,你却不要,如果你这次非要来,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手中一只油润的碧玉簪了,在她手中断成了两截,她脸上淡淡的表情只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一样。
七日后,一队飞兽停在江都书院的门口,久未露面的老院长也殷切的上前招呼这:“关老兄,这的是许久未见了,你还依然健朗的很啊。”
那威武壮硕的汉子,只一拱手,爽朗的道:“江老弟还是一如当初啊,幸会幸会,来婷婷,见过你伯父,这位就是江伯伯了。”
这时候的徐良正好无所事事的来江都书院等关清婷。
看到那较弱的紫衣女子,正盈盈的拜倒:“见过江伯伯,往后的日子,关氏清婷,就多拜托江伯伯照顾了。”
“好孩子,快请起,快请起,如何当得你如此大礼。”
徐良透过人群,看到那盈盈一拜的女子,自称是关氏清婷,可这关清婷,不对,这不是关清婷。
他认识的关清婷可是爽朗的人,爱笑又爱玩,如何是这样娇柔的女子的模样,难道还有这么巧同名同姓的人不成。
只听那彪形大汉道:“小女因幼时一场遭遇,自幼便有些羸弱,在这期间,就希望江兄多多照料了。”
江院长只有推脱了几句,一众人等要浩浩荡荡的进了,江都书院的 大门。
无巧不成书,徐良便跟着也进了去,他本是想趁机溜进去要寻一下关清婷的,将如此大好的机会可不想错过,就算进去了,找不到也没有关系,有个于立平在的,到时候直接去找他倒也是便宜的。
众人随着江院长往那后面就去了,后面是夫子们的住所,徐良刚想溜出去就被那书院的护卫挡住了,道:“小公子,且不可乱跑,跟紧带你们的队伍啊。”
他讪讪的笑着,道:“多谢,多谢!”
只得跟了上去,只待寻到机会便去想寻了于立平,脱了身再说。
关家的人倒是规矩极严格,人人都目不斜视的样子,让徐良这个不安于室的人,顿时有了压迫感。
他刚刚寻到机会想要离开的时候,就听得那房里突然一声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