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歌？”
林晨好奇的看着她。
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秦羽墨都还好好的，没想到现在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果然，女人都是善变的。
“我是小溪流～永远向前流～小溪流啊小溪流～永远不停留～嘿！巴扎嘿！”
秦羽墨直接唱了出来，前面唱的还好好的，后面的一个巴扎嘿直接给几人整无语了。
“羽墨，如果你真的觉得委屈，就把它发泄出来吧。”
张伟说道。
“是啊，我们都理解你。”
曾小贤补充道。
“委屈？我不委屈啊？有什么好委屈的？不就是被忽悠一下嘛，谁没被忽悠过啊！”
“行了，你们都开心点吧！”
秦羽墨表现的很洒脱，一点也没有难过的样子。
可是，越这样，众人越担心。
见他们不说，秦羽墨奇怪的叫了一声：
“哦！”
众人瞬间机灵了一下。
“羽墨，你……”
林晨还想说什么，秦羽墨打断了她的话，道：
“一定是这背景音乐太悲伤了，我去换首欢快的！”
说完，跑去了酒吧吧台。
“林晨，你们昨晚上到底喝了多少酒？”
张伟看向林晨问道。
“差不多快20瓶吧！她一个人喝了20瓶。”
林晨回想了一下秦羽墨昨天喝的酒。
“你不会以为她酒还没醒吧？”
“有这个可能！而且非常的大！”
张伟肯定的说道。
关谷神奇道：
“我觉得她一定是喝太少了，应该喝满100瓶，这样应该就恢复正常了。”
吕子乔否定道：
“这招只对曾老师有用，羽墨心里素质比曾老师强多了！”
曾小贤一听提到他，没好气的说道：
“拜托，这关我什么事？”
林晨白了他一眼，道：
“你不是吗？”
几人将目光看向曾小贤，眼睛里满是询问。
“好吧，我承认我是，行了吧！”
曾小贤原本还想坚持一下的，但是这些人的目光太吓人了，他坚持不住只好承认。
“我觉得羽墨的行为，非常，相当，十分的不正常！”
胡一菲道。
她是公寓里最了解秦羽墨的人，秦羽墨的这种行为，她应该是能够看出来到底正不正常的。
“亲爱的，那你觉得她怎样才算正常？”
林晨好奇的问道。
胡一菲冷哼一声，道：
“开辆拖拉机，把李察德和他老婆家彻底铲平！然后，直接插块碑，上面写着：从前有一个骗子，后来他死的很难看！”
说到最后，胡一菲还带着一丝怒气。
“李察德他老婆是无辜的。”
曾小贤解释道。
可是，话刚一出口，一个冰冷的眼神射了过来。
曾小贤缩了缩脖子，惹不起惹不起。
“你又不是拆迁办，暴力拆迁不提倡。”
张伟在一旁劝道。
作为一个正义的律师，这样暴力的事情，是他不能接受的。
除非，胡一菲对他也用暴力。
唐悠悠疑惑道：
“我也觉得奇怪，羽墨居然还没有哭。对了，林晨羽墨昨晚没有哭吧？”
林晨摇了摇头，想起昨晚秦羽墨的样子，不仅没有哭，反而还特别的……高兴？
吕子乔分析的说道：
“我觉得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羽墨假装很开心，第二种是羽墨真的很开心。”
“切……”
众人一同丢了个白眼给吕子乔。
说了那么多，就跟废话一样。
“拜托，你们难道就不能往乐观的方向想呢？碰到重大打击后，为什么非要哭呢？”
吕子乔继续的说道。
“我来举个例子……”
吕子乔对几人扫视了一圈，最后目光停在张伟身上。
“比如，张伟！”
“我？我怎么了？”
张伟指着自己问道。
“你错过了自己的婚礼，然后老婆跟别人跑了，我什么时候看他哭过，就连他老婆叫什么都没有听他提起过。”
张伟愣住了，看着大家的目光，他故意装作自己很坚强的样子。
“不对啊，林晨不是去参加了张伟的婚礼吗？你知道张伟他未婚妻的名字吗？”
关谷神奇好奇的问道。
“这……”
林晨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还真不知道。
不过，好像记得张伟他未婚妻的名字里有个什么丽来着。
“虽然我没有听张伟提起他未婚妻的名字，但是我看他哭过。”
林晨笑道。
“什么！？你见过！”
张伟大叫一声，不可思议的看着林晨。
众人也是十分的好奇，张伟哭过，他们怎么不知道？
林晨点了点头，道：
“对啊，我见过。那天我正在家里睡觉，然后迷迷糊糊的就听见了一阵哭声。我一开始以为是电视剧里传出来的，便没有在意。”
“可是，那哭声越来越大，我就起床一看。就发现张伟跪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张照片大哭。”
“嘴里还大喊着：你为什么离开我啊为什么啊！”
张伟艰难的扯出一个微笑，咬牙切齿的对林晨和吕子乔道：
“你们两个非要揭我的伤疤吗！？”
吕子乔叹了一口气道：
“好吧，张伟也不算，他并不坚强勇敢。”
“也不能这么说，张伟总得来说还是挺坚强的。”
林晨终于替张伟说了句话。
“比如：他是一个孤儿，但是却能凭借自己的本身考上大学，当上律师，虽然还是一个刻光盘的律师。”
张伟瞪了一眼林晨，道：
“你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夸你。”
这时，秦羽墨那边也终于和吧台沟通好了。
一开始吧台的服务员并不想放这么土的歌的，但是秦羽墨直接搬出了林晨，吧台还是同意了。
“各位，今天是一个好日子，我来点首歌送给大家。”
随着一阵伴奏音的结束，酒吧音响里传来一道稚嫩的童声。
“我是小溪流～永远向前流～”
林晨：“……”
还好酒吧他并不看重挣不挣钱，不然被这么一搞，不知道得吓跑多少的客人。
“还真有这首歌！”
胡一菲惊讶道。
一开始以为是秦羽墨随便唱的，现在一听，她感觉自己有点跟不上时代了。
“好了，这几天我们先观察一下羽墨吧，看看她会不会做出过激的行为吧。”
林晨最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