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柏原天皇登基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册封毛利兴元为“征夷大将军”之位,并准备上表大明朝廷,请求明廷册封毛利兴元为“日本国王”。在历史上,有多名室町幕府的将军被大明朝廷封为“日本国王”,比如足利义满就是正牌的“日本国王”。
征夷大将军是历代幕府的掌控者,可以开府建牙的那种,毛利兴元得到了天皇的认可之后,原来的幕府将军足利义澄,就成了“伪”征夷大将军了,支持足利义澄的势力就成了毛利兴元征讨的对象。
毛利兴元下令火器部队将围困在丹波的大内氏、尼子氏和细川氏剿灭,在剿灭了这三股势力之后,毛利兴元开始向其他地区的大名进军,鉴于毛利兴元的强大军力,很多大名直接跪了,向毛利兴元投降。
在一路北进的过程中,在后方坐镇的毛利兴元遇刺,凶手是大内义兴的家臣陶兴房,毛利兴元遇刺之后,重伤不治。临死之前将家主之位传给年仅13岁的弟弟松寿丸——日本历史上有名的战国第一谋将毛利元就,将松寿丸托付给自己的家臣——工藤新一。
在平定了日本本土势力之后,工藤新一威逼日本天皇与大明签署了《京都条约》,日本天皇逊位,接受大明封的“义倭王”,内迁到大明京城的义倭王府,日本成为大明藩属国。大明任命毛利元就为总督,任职其10年,全面掌管日本。
大明派出一批教师,在日本各地建立学校,教学内容以四书五经为主,同时培训大明官话,穿插了许多历史方面的知识,比如徐福带领三千童男童女东渡,建立日本;比如日本文化中的华夏元素;比如唐代遣唐使。
欲灭其国,先灭其史,然后书同文,车同轨,行同伦,语同音,穷三五十年功夫,彻底将第一岛链打造成为大明永不沉没的航母。
大琉球和小琉球(WW)是下一步。
刘瑾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为了报复上书参自己的文官,他派锦衣卫按图索骥,不放过这些官员任何细微过失,即使你写错一个字,字迹不清晰都会被刘瑾伺机报复。锦衣卫指挥使牟斌不愿意跟刘瑾同流合污,不允许属下对官员用刑,就被刘瑾施以庭杖,革职罢官。由指挥佥事石文义接替牟斌,任锦衣卫指挥使,石文义与刘瑾早有勾结,对刘瑾的话视若圣旨,无有不从。
锦衣卫、东厂、西厂在刘瑾的指挥下,成了大明官场的炼狱,每日都有人因各种莫名其妙的罪名投入到监狱中,北镇抚司、东西厂的监狱已经人满为患了。
当然为了搭救这些官员,家属们通过各种关系求到刘瑾名下,送钱、送礼,一时间刘瑾的风光甚至压过了高凤,高凤只是静静的看着。
刘瑾是司礼监秉笔太监,按照道理来说,没有高凤这个掌印太监最终盖章,他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但是架不住刘瑾是朱厚照的心腹之人。
刘瑾摸出了正德皇帝的规律,如果正德皇帝玩兴正浓时,他禀报奏事,正德皇帝通常就让刘瑾自己处理了。刘瑾摸准了正德皇帝的脉,就专挑这些时候奏事,然后以皇帝名义下令给高凤,让高凤用印,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一时间风头无二。
曾经上书正德皇帝,说星象有变的五官监候杨源,被刘瑾以莫须有的罪名拿下,在朝会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实施庭杖,结果当场吐血而亡。
刘瑾的这一做法,激起了王守仁的愤慨,王守仁再也忍不住了,再次上书正德皇帝,请求正德皇帝将刘瑾诛杀,列举了刘瑾的贪污敛财、狂揽大权、干预朝政等十大罪状,言明“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足以正国法”。
可惜折子到了司礼监就被刘瑾截胡了,看到王守仁的上书之后,刘瑾正好想将海关税收的权力收入囊中,于是派锦衣卫开始调查王守仁,以王守仁收受秦睿贿赂为由,将王守仁下了北镇抚司的大狱。
王守仁是人民力量小组的核心人物,掌握了人民力量小组很多机密,刘瑾知道人民力量小组的存在,早就想探探这个组织的底,期间也派过很多锦衣卫打探,都被走漏了消息,无疾而终。刘瑾也猜出来人民力量小组应该水很深,但一直抓不到核心人物的把柄,这次将王守仁捞到手里,开心的不行,准备亲自审问。
就在他亲临北镇抚司昭狱,准备给王守仁上刑时,有属下紧急送来一封信,刘瑾打开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上面写着“不准用刑,不准逼供,不准动人民力量小组”。信中没头没尾,但刘瑾对这个笔迹印象深刻啊,这就是掌握自己把柄的人啊。
受制于人的滋味不好受,刘瑾像疯了一样,派人四处找送信的人,可送信的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不得已,刘瑾只能将谪贬至贵州龙场当驿卒。
刘瑾也猜出了掌握自己把柄的人,应该是人民力量小组中的某个人或者说是某些人,人民力量小组成立六年,那封信中提及自己的罪证也只有六年内做得坏事。通过这个,刘瑾分析出人民力量小组手里应该有类似于东厂、西厂之类的特务组织。
刘瑾让锦衣卫细细调查了人民力量小组,发现里面的成员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人有人、要兵有兵,再看看人民力量小组中的人深入了大明的各个领域,文官、武将、军队、学校、企业,乃至部分地区的基层官吏都有人民力量小组的成员。
刘瑾拿到调查结果之后,心惊胆战。其实也不算是调查结果,顶多是备案,因为人民力量小组是弘治皇帝默许成立的,作为大明官场体外循环的补充,只不过弘治皇帝没想到自己身体不争气,还没来得及对文官系统下手,就病倒了,然后一直卧床休息。
秦睿之所以会留着刘瑾,也是因为弘治皇帝没来及改制文官系统,而朱厚照年纪太小,没有自己的班底,并且威信不高。朱厚照如果在文官中推行改革,必然将引起文官的反制。但如果放出刘瑾这条恶狗来,去跟文官厮杀,等文官的势力大损之后,推行文官改革的压力就会小很多。
王守仁的举动,无异打乱了秦睿的计划,一旦刘瑾下狠手对付人民力量小组,秦睿只能动用最激烈的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