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传”最新章节在“前传”卷后面。此为修订改编版前传。)
胖子高兴地说:“你倒想得周到啊!大家快来呀!”一边向大家挥着手,招呼着德美。
优啸、胖子、格桑大叔、扎西德美、老扎西、县长、运动员、乡亲们,在场的所有人相互招呼着,层层叠叠的站在了摄像机前。
“大家高兴些,要拍了,笑!”“咔嚓~咔嚓~咔嚓~”连拍了三张,记录下了这热热闹闹的牧场大家庭。
夜幕降临,所有人有说有笑的围坐在熊熊的篝火周围。
扎西德美了滋滋的给优啸递来大块烤好的羊肉。优啸刚咬了一口,胖子又大呼小叫地给他手里塞了一大碗酒,“哈哈哈!来,天真,我再敬你一碗!这可是草原最好的酒啊!”
优啸也非常高兴,“好,我再陪你喝一碗!”二人碰碗,然后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酒香四溢。“确实是好酒!”优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啊~~~!爽!”
酒过三巡,大家的兴致都很高涨。便站起来,手拉着手,围着篝火载歌载舞。扎西德美的舞姿非常漂亮,而那两个喝得半醉的家伙则是狂魔乱舞。只有那磁浮托盘上的摄像机,在一旁安安静静地记录着这欢乐的海洋。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那只烤全羊也被吃的只剩下一副空架子。大家散去后,优啸叫住了扎西德美,对她说:“德美,明天我要继续出发了,我必须尽快找到胩族,完成工作。”
扎西德美听了,很高兴地说:“好啊,我带你一起出发,我可是你的向导啊。”
“不,不用了。你已经到家了,不要再跟我去那里了。”
“为什么?说好了由我来做你的向导,难道你讨厌我了?还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是不是因为胖哥?”扎西德美着急地问着。
“不不,不是的。德美,我怎么会讨厌你,你也没做错任何事,与胖哥更没有关系。我只是想让你休息一下,回头我还来看你。”
“不行,反正就是不行!”扎西德美着急得双眼都湿润了,再说下去看来要哭了。
优啸赶紧安慰道:“好,好,好,明天再说,先去睡觉吧,休息不好什么也干不了,对吧!”然后他一溜烟逃回自己的帐篷。
优啸不想让扎西德美继续当他的向导,真正的原因是优啸的预感。他对接下来的最终目的地有一种非常不安的预感,会非常的危险!他不愿德美再有任何意外。在他现在看来,胖子也还不是为他分担危险的关系。
所以他不得不独自上路。凌晨3点半,他的震动闹铃把他叫醒。收拾好行装,他一个人走出帐篷,趁着黑夜悄悄地离开了牧场。
按照地图显示的方向,优啸在微弱的星光下一路狂奔。草原地势平坦,很少有障碍物,也很少有参照物。几个小时跑下来,也不知到底跑了多远。
天快亮时,周围渐渐开始出现土丘。这种变化,让他的心里舒服了些,也算有些进展。
又跑了一阵,优啸登上一个比较高的土丘。他放眼望去,竟然在东北方向隐约的发现一条小路,那里定是有人迹。这个发现是一种希望,也许那里就是胩族聚集地。优啸打起精神,向那边奔驰而去。
看看很近,却也跑了不少时间才踏上那条小路。走在这条小路上,优啸的心坎特不安,不知迎接他的会是什么?可看样子,这条路已很久没人走过。他若再晚来几个月,也许就会被正在侵袭草原的沙尘磨灭掉。
顺着小路走了一会儿,前面果然有民居出现,看来是个小村庄。优啸非常兴奋,急忙奔了过去,并在村口找到一块石碑,上面刻着“铁卜睽村”。优啸心想,“地图上没有标出这里还有一个村子啊!这是什么地方?”
这个村子似乎已经被沙漠侵袭,到处都是沙堆,房屋破旧,植物稀少,不知还有没有人居住。时常还能见到一些牲畜的骨骸从黄沙中露出来,更添几分萧瑟之意。
优啸边往里走边喊:“有人吗?村里有人吗?”突然“哗啦!”一声,一角屋檐掉了下来。吓了他一跳,估计是他的声音震得,这些房屋已是弱不禁风。
优啸忽然想起一事,他拿出资料中那张打印的手绘铅笔画稿来。对照着上面画的场景,在村子里走了一圈。房顶、窗门、建筑结构,依稀便是这图中所画。只是没有了画中人物活动的情景。看来,这里便是胩族曾经的聚集地。只是现在已经被遗弃,成为草原沙漠化的遗迹。
他用摄像机把村子里里外外的拍摄了一遍,作为资料。过程中,优啸发现人们似乎走得很匆忙,器物乱七八糟,院门、房门都不关。“他们迁移到哪里去了呢?难道是佧湖附近?那里可是离沙漠戈壁更近了!”
可是既然已经来到这里,优啸没有别的选择。他只能再到佧湖走一趟,这是唯一剩下的线索。不管能否找见胩族遗存,也好为他的任务画上一个暂时的句号。剩下的就是配合考古队工作,可是考古队队长一直没有联系他,他也没有对方电话号码,只能硬等。可这电话天知道何时才会响,他们到底怎么了?还会不会来?
但他是没必要待着不动等考古队的,可以在附近地区活动。于是优啸继续向东走入戈壁,依依不舍的告别大草原。虽然地图上显示佧湖的地点离草原很近,但毕竟是在沙漠戈壁之中,且沙漠化不知已吞噬了多少草原。经过上次与土狼的遭遇,从他独自一人踏入这片沙漠戈壁起,便胆战心惊。而且他又搞了三个碎石包裹绑在身上,以防万一找不见胩族倒找见土狼时,快速脱身。
同样的阳光,在大漠戈壁中就显得格外炙热。没跑出多远,优啸带的水就用完了。渐渐的,他开始陷入又热又渴、口鼻干燥的境地。这时候,他真的希望佧湖能是一个沙漠中的绿洲,并且能赶快到达。他催促自己加快脚步,强打精神,朝渴望中的绿洲冲刺。
两个小时后,他终于在地平线上看见隐隐浮动的帐篷尖,一个一个的越来越多。这不会是海市蜃楼吧!因为优啸的体力已经耗尽,他必须尽快到达佧湖,他就要坚持不住了。可这热浪中的景象依然起伏不定,如梦如幻。
地平线上的一片帐篷尖,慢慢地变成了一片帐篷,还有人影在那里活动。越来越近,优啸已可以确定这不是海市蜃楼。但这不是海市蜃楼的地方更比海市蜃楼不真实,很是奇怪!
帐篷两边和后面有很多土丘,而帐篷群的后面有一个湖,湖的后面是光秃秃的山丘,可是湖的四周竟然没有生长任何植物!而这里的人似乎都很不友善,一个个用恶毒的眼光盯着这个外来人。优啸也不敢向他们要水喝,只好自己跑到湖边喝水,以解燃喉之渴。
喝完水之后,他突然反应过来。那些人的五官特点,还有那高腰灰色长袍,正是那张手绘铅笔稿中的人物。“没错,我终于找到胩族了!”他兴奋地拿出摄像机,迫不及待的开始拍摄。
在这个帐篷群落进行拍摄的过程中,他渐渐发现,见到的胩族人全部是男的。“难道女人都外出了?还是女人从不出门?”他拿出那幅画,仔细看了一遍,原来这幅画中也是只有男人。
正想着,只听一阵号角过后,所有人都朝一个方向赶去。对于一个拍摄记录者,这个热闹是一定要凑的。优啸也就拿着摄像机一起赶了过去,边走边拍。
最后,所有人都聚集到了一个很大的金顶帐篷前。帐篷搭在一个高台之上,颇有气势,就如同一个皇家行宫。台下已经聚集了黑压压的一大片男人,看样子要有上万人之多。人们都争先恐后地往前面挤,希望能尽可能地靠近高台。优啸自然也想靠前点,能拍得清楚,但大多数是被后面的人拱到前面去的。
高台两边的落地长号又吹了一次,人群突然安静了下来。帐帘撩起,只见二人走出大帐。“原来这里有女人的啊!都藏在里面不露面罢了。”
这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前面一个六七十岁,拄着一根红色拐杖,表情严肃,不怒自威。
后面那女人,身材高挑,套着一件黑色披风。她面带黑纱,长发垂肩,头顶带有细巧的金冠。
秀媚细长,一对凤眼勾魂摄魄。黑纱被细巧而挺直的鼻梁顶着,眼旁露出的肌肤白如凝脂。她站在那里静静地看了一圈,下面的男人都伸长了脖子,以期待的眼神迎接着她的扫视。
然后那年轻的女子对老妇人轻轻地说了一句,便转身回入帐内。下面的人也许是惊叹她那飘逸的转身、迷人的背影,一下子躁动起来。躁动中,那老妇人用拐杖向人群中一指,“你,上来。”
优啸茫然不知所措,因为指的似乎正是他,“啊?”他左顾右盼,还在怀疑。那老妇又提高了声音道:“就是你,短头发的外来人,上来!”
这时,周围的人以无数嫉妒、憎恨、毒辣的眼神向优啸射来。更有的人想要冲上来,不利于优啸。那老妇人的拐杖在高台上重重地一敲,那些激动的人们只得不情愿的让开一条路,以可怕的眼光和低声的怒吼送优啸走上高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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