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话语如同炸雷,惊得几人面面相觑,默默不语做声。
庆帝宫赟烨瞧着太后为她们说话,变得复杂,他不是不想让宫墨寒进宫侍奉,只是怕当年的事情云妃会告诉他,告诉他叫了二十年的父王,如今却成了杀父仇人,他疑惑地瞧着云妃,太后希翼的目光,极不情愿地说道:
“云妃病一段时间,那就让墨寒进宫侍奉三天吧!”
太后听庆帝同意,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笑着握着云妃的手说道:
“婉儿,你要把病养好了!哀家好久没有见孙儿了,他进宫了,去慈宁宫给哀家请安!”
云妃满眼含着泪花,赶紧起身行礼道:
“谢陛下,谢太后!”
沐倾凰瞧着这一幕,变得复杂,不知道进宫这三天会掀起什么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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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宫
皇后回到宫中,想着陛下当众让自己耻辱,气的把桌子上的茶具扔在地上,恶狠狠地说道:
“云妃,沐倾凰你给本宫等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一旁的贴身心腹赵尚宫,上前一步道:
“皇后娘娘,你稍安勿躁,切勿意气用事,这件事得慢慢来,急不得,何必你动手,奴婢看有人等不及了。”
赵尚宫是皇后身边的女诸葛,她等登上皇后宝座除了雄厚的家世外,多年的运筹帷幄,荣登宝座,若是不谨言慎行,恐怕………
皇后一听,如醍醐灌顶,她没想到今天的冲动,会让陛下撞见,她反反复复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感觉是被沐倾凰牵着鼻子走,气的拍案而起。
“沐倾凰那个贱人这么聪明,都说她憨、傻,她哪里是傻,太精了,把自己和惠妃都算计了,她想着陛下跟云妃还是宿敌,不如?”
又想起惠妃一个没脑子的人,不如利用她,想着这些事,头顶的乌云瞬间被风吹散!
她狡黠笑着道:
“赵尚宫言之有理,这件事我们得从长计议,贴不可贸然行动!让陛下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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蕴秀宫
惠妃抄写道德经,想着抄写几百遍,手岂不是废了,她气的把桌子上的纸揉成一团,把墨汁丢在地上说道:
“云妃,沐倾凰两个贱人,竟然在本妃的头上作威作福,看本妃怎么收拾你门。”
一旁的宫女瞧着惠妃生气,都不敢上前,生怕灾难降到自己头上。
惠妃想着陛下竟然不给皇后面子,自己算作什么,连太后都向着他们,心想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一旁的宫女青儿看着惠妃气的头顶冒烟,不敢作声。
惠妃瞧着青儿不吭声,冷冷地说道:
“青儿,你觉得呢?”
青儿为难地说道:
“惠妃娘娘,你是听真话还是假话呢?”
惠妃瞧着青儿卖关子,厉声道:
“好你个青儿,还给本宫摆谱了,本宫要听真话!”
青儿唯唯诺诺上前叩首道:
“惠妃娘娘,今天奴婢跟在你身后,瞧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奴婢觉得你跟皇后站在同一战线,奴婢觉得她把你当做靶子,你还有王爷,得为王爷考虑。”
“靶子?”
惠妃并不是没有一点头脑,她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地回想一遍,发现事情都坏在自己这张嘴上。被人牵着鼻子走。想起自己儿子,一脸自豪!
一番话语,让她陷入了沉思……
她看着金碧辉煌的宫殿,荣华富贵的背后,是一座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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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帝瞧着云妃气色好了许多,既然自己已经答应,岂能言而无信。
他瞧着一旁的公公道:
“传朕口谕,让贤王进宫陪伴云妃三日。”
“奴才遵命!”
庆帝想着云妃倾城的容颜,让他悸动,想着之前不理自己,好在最近有了改观,心情变得舒畅起来。
想起皇后和惠妃的一番话,碍于面子,当时稍作训斥,想着皇后刘焉然的哥哥是自己的肱骨之臣,当初逼宫刘相出了不少力,他的面子是要给的。
他瞧着一旁的奴才道:
“摆驾凤仪宫。”
皇后听着赵尚宫的话语,觉觉得并不是没有道理,她拿着笔,认真地抄写道德经,全然没有注意来庆帝。
皇后写着写着,觉得眼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了自己的视线,她抬头一看正是陛下,她赶紧起身行礼道:
“臣妾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庆帝大手一挥道:
“皇后平身吧!朕看看你抄写的如何了,不错!字迹工整,有大家风范!”
皇后瞧着庆帝心情大好,笑着说道:
“陛下笑话臣妾呢?一下打字刚劲有力,是臣妾学习的楷模,望陛下提点一二。”
庆帝瞧着皇后心情大好,眸色清冷说道:
“皇后,你作为我怎么你的一言一行代表着我天朝的威严,何必为争风吃醋,失了自己的端庄优雅,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啊!”
皇后瞧着庆帝,刚刚一副举案齐眉的模样,瞬间责备自己,真是伴君如伴虎!
她赶紧俯首道:
“臣妾谨听陛下口谕,以后不再做如此蠢事!”
庆帝瞧着信誓旦旦的皇后,满意地点头。
皇后瞧着天色已晚,陛下没有走的意思,她红着脸说道:
“陛下,天色不早了,不如就在凤仪宫安歇吧!”
庆帝瞧着眼睛迷离的皇后,又想起云妃那样绝色的脸,瞬间没了兴致道:
“朕还有公务要处理,改天再来,你安歇吧!”
庆帝说着人已经离开了凤仪宫。
后面的公公抬着轿辇,想让陛下坐着,瞧着陛下没有坐的意思,小心翼翼地在后面跟着。
庆帝瞧着月色朦胧,甚是撩人,初春的夜里,还是冷飕飕的,看着满天的星辰,满地的清辉,想起了云妃的袅袅婷婷的身影。
“摆驾云夕宫!”
庆帝前脚踏进云夕宫,一旁的宫女正要禀报,“嘘”的动作,一旁的宫女退下。
他静悄悄地上前,捂住了云妃的眼睛,默不作声。
云妃突然被蒙住眼睛,以为是沐倾凰调皮道:
“倾凰,赶紧松开手,母妃看不到了。”
庆帝神情一滞,把自己当作她儿媳了,不悦地说道:
“婉儿!婉儿!”
他松开覆在眼睛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