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寒瞧着庆帝,他故意问自己,实则是探虚实,攸地道:
“父王所言极是,您是儿臣的父亲,有事儿臣第一时间告知父皇!儿臣退下!”
庆帝瞧着沐倾凰道:
“贤王妃,你医术精湛,逸王的病情严重,前两天加重,你今天进宫,一会儿,就是瞧瞧四皇子吧!”
沐倾凰一听,庆帝是让自己给四皇子看病,恭敬地行礼道:
“儿臣定会全力救治四皇子,儿臣退下!”
沐倾凰惊出一身冷汗,自己若是提和离,莫不是正中庆帝下怀。
宫墨寒瞧着身侧的女人,他恭敬地俯首退下,眼睛里满是杀戮!她知道,这是憎恨庆帝。
沐倾凰退出宫殿,瞧着宫墨寒,他眼底嗜血,满身戾气。
想着身处皇宫,生怕庆帝的爪牙看出端倪,扯着他的衣袖道:
“王爷,既然进宫了,我们去看看太后,母妃吧!”
果然,宫墨寒听到去云夕宫看望母妃,周身的冷气退去,眼神变得温柔道:
“好,我们去坤宁宫,然后再去云夕宫看望母妃,之后就去看望四皇子。
两人来到坤宁宫,看着于嬷嬷站在门口,道:
“嬷嬷,麻烦通传一声,沐倾凰来看望太后娘娘!”
于嬷嬷瞧着贤王和王妃进宫,她麻溜地进宫,没一会儿出来俯首道:
“王爷,王妃,太后让您们进去呢?”
沐倾凰一听,去了坤宁宫,走进殿内,还未站定,就听到低沉苍老、满满的慈爱道:
“寒儿,凰儿你们来了,不必行礼,来祖母这坐坐。”
两人正要行礼,随即起身坐在太后的跟前。
宫墨寒瞧着太后,祖母袒护自己与母妃,若是没有太后庇护,怎会平安长大,何能看到母妃。
他眼睛露出感激之情,看着太后道:
“祖母,近来好多了吗?瞧着你的身子骨一日比一日好了,看到您身体康复,孙儿打心眼里高兴!”
太后瞧着宫墨寒道:
“哀家好多了,多亏了凰儿,若不是凰儿医术精湛,哀家的病怎么治的彻底。”
太后看着两人,夫妻关系增进了不少,笑着道:
“寒儿,凰儿,你们给哀家生重孙什么时候生啊!哀家这把老骨头,若是看到重孙出声,哀家也心满意足了。”
她眼睛满是期待,掺杂着孤寂,多了一丝伤感。
想着贤王若是生了孩子,自己百年之后,就可以了无遗憾,到地底下,有脸见到先帝和大儿子,就无遗憾。
宫墨寒看着祖母,眼底露出一丝伤感,他微笑着道:
“祖母,我们继续努力,明年让您看到重孙儿出生,好不好?”
太后听着宫墨寒的话语,她满脸欢喜,拉着沐倾凰的手道:
“凰儿,你辛苦了,若是让哀家看到重孙儿,哀家有重赏!”
沐倾凰害羞地低头,听到太后说有重赏,她眼睛眼睛一亮,想起王爷跟侧妃圆房,她心里不是滋味,嫌弃地看他一眼,不忍破坏太后的好心情道:
“祖母,王爷和凰儿不会让您失望的。”
宫墨寒听着沐倾凰的话语,心想:她原谅自己了吗?主动说生孩子,还是哄太后开心?
太后瞧着懂事的沐倾凰道:
“好,好,好孩子!”
太后看着沐倾凰,她觉得沐倾凰就是皇家的福星,不仅把自己的病治好了,还治好了云妃,她看沐倾凰,是越来越熟悉,拉着她的手道:
“凰儿,你真是哀家的开心果!”
她看着沐倾凰道:
“凰儿,四皇子的病很严重,若不及时救治,恐怕?你去看看四皇子吧!”
沐倾凰刚刚听庆帝让救治,太后也说让自己救治,她赶紧说道:
“祖母,凰儿一定会尽力治好四皇子的。”
看着时间不早了,两人起身告退。
走出坤宁宫,宫墨寒瞧着王妃,想着刚刚答应生孩子,嘴角不由得上扬,趁着四周无人,他轻轻地拉住沐倾凰的手,温柔道:
“凰儿,在坤宁宫说的可是真的,你真的愿意跟本王生生孩子。”
沐倾凰瞧着宫墨寒,希翼地目光,想着她就是哄太后高兴,道:
“王爷,我这是善意的谎言,不必在意,我们去云夕宫看望母妃吧!”
宫墨寒瞧着她毫不在意的模样,心中升起一丝失落。
—
云夕宫
云妃瞧着两人并肩走来,起身相迎道:
“寒儿,凰儿,今天来看望母妃,您的坐,我们说说话。”
云妃警惕地瞧着云夕宫周围,想着上次,跟皇儿一个人在云夕宫说话,没想到,没一会儿,庆帝就来了,看着沐倾凰在,他笑脸相迎,必然是来监视自己的。
她温柔地看着沐倾凰道:
“凰儿,近来可好?寒儿有没有欺负你?若是欺负你,告诉母妃,母妃为你做主!”
沐倾凰看着风光霁月的云妃,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自己即使一个女人,都喜欢这样的美女,看起来特别养眼,更别说男人了。
她此刻才明白那句:怒发冲冠一怒为红颜!烽火戏诸侯的故事!
她脸上带着微笑,却掩盖不住她内心丝丝缕缕的忧伤,心疼道:
“母妃,王爷待我极好!不要为了我们的事儿操心,看着气色,母妃好了许多是吧?”
宫墨寒看着身侧的王妃,她为自己说话,她对母妃的态度竟然如此之好!让他认为,她才是母妃的亲生孩儿。
—
舒妃住在皇宫里,很是无聊,想念宫墨逸,她坐立难安,她让丫鬟打听贤王妃进宫的事,若是贤王妃能治好逸儿,她死也情愿。
此时,丫鬟来报:
“舒妃娘娘,奴婢打听到贤王和贤王妃进宫探望陛下,太后和云妃娘娘,贤王妃正和正在云夕宫和云妃说话聊天呢?”
舒妃一听,甚是激动,高兴道:
“你赶紧备着薄礼,随着去云夕宫,看望云妃娘娘!去把本妃的传家之宝玉玦拿来,随本妃速速赶往云夕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