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寒想起王妃怀有身孕,孩儿并不是自己的,心在滴血。
又想着王妃竟然背着自己与外男苟合,更气的就是一个月前自己与王妃共赴云雨,他感觉一阵恶心,浑身上下赃的不行。
宫墨寒满目猩红,像是草原上暴怒的狮子,肆意虐杀!
眼神冷傲孤绝,他朝门外厉声道:
“影风给本王准备热水,本王要沐浴!”
影风听到王爷赤冷的声音,他浑身打颤,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敢得罪王爷,不要命了。
影风快速地闪身去了厨房,拿着火柴上火,喊着影风拉风箱,自从在战场上见过王爷杀敌满身的戾气,今天还是第一次瞧见!
两人想着加快了动作,没一会儿热水烧好了。
宫墨寒想起沐倾凰背叛自己,他怒火中烧,拿过挂在墙壁上的宝剑,在院子里舞剑,杀气逼人,一阵狂舞之后,院子中树枝纷纷落地。
影风看着王爷在院子里舞剑,招招毙命!他吓得直哆嗦。
他杵在那里,看着王爷舞剑的模样,吓得瑟瑟发抖,是谁招惹了这尊阎王?
此时,宫墨寒收起眼底戾气,看着影风道:
“你给本王沐浴,让影夜去抓两副堕胎药,熬好以后,送我房中,你们都退下!”
宫墨寒褪掉袍子,坐在偌大的浴盆中,水汽朦胧,他想到沐倾凰背叛自己,一声怒吼,浴盆中的水花四溅。
他想起和沐倾凰的点点滴滴,心脏抽痛。
每每想起共赴云雨的一晚,觉得自己的身体恶心的要命,他拿着毛巾,使劲擦着每一寸肌肤。
洗了三四遍,他“嗖”的一下,飞到半空中,拿过衣架上的衣服,穿上月色的袍子,看着桌子上放好的中药,看着影风道:
“你们退下吧!”
宫墨寒看着两人退下,他端着中药,转身来到倾玉轩。
影风,影夜看着嗜血王爷,心中很是疑惑,先是沐浴,又是买堕胎药,王爷这是干嘛呢?堕胎药是给怀有身孕的女子喝的,贤王王府怀孕的女子,只有莲庭轩的侧妃,侧妃怀的是王爷的孩儿,虎毒还不食子呢?怎么会?
两人想着王爷做此事,肯定有他的目的,两人随之退下。
宫墨寒看着碗中的中药,他端着中药来到倾玉轩。
看着春儿和月沙都在,阴沉着脸,看着两人道:
“你们都退下,本王与王妃有话要说。”
两人看着王爷嗜血地目光,拿着玉碗,心疼地看一眼房间内的王妃,悄悄地退下。
宫墨寒推开沐倾凰的卧室,看着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冷声道:
“沐倾凰,你腹中的孩儿到底是谁的,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如实招来,本王既往不咎,说!”
沐倾凰看着宫墨寒阴冷地目光,周身散发的冷气,让她不寒而栗,瞧着桌子上的玉碗,她心中一惊,他不会是让自己喝堕胎药吧?
沐倾凰撑着身体,坐起来,看着眼前眼睛嗜血的男人,她心中一惊,看着宫墨寒道:
“王爷,你来倾玉轩找我何事?”
“何事?你不清楚吗?沐倾凰你是本王的王妃,怎么可以不守妇道,无人苟且,还怀了孩子,本王对你情真意切,想着与你共度余生,你是怎么对待本王的?你说!”宫墨寒愤怒地说道。
他指着桌子上的堕胎药,厉声道:
“沐倾凰,念在本王对你还有感情的份上,把堕胎药喝了。”
沐倾凰惊讶地看着王爷,他眼神冰冷刺骨,像是一把利剑把刺进自己的胸膛。
她泪眼朦胧,没想到王爷会这样对待自己,亲手端来堕胎药,逼自己喝下去去,她抚摸为腹中的孩儿,心如刀绞。
泪水模糊了双眼,她朝上擦着眼泪倔强地道:
“王爷,你与沐青莲是青梅竹马,宫中还有一个初恋情人,何必在我身上浪费心思呢?你不如写下休书,与我一边两宽,顺便抬了沐青莲为正妃,你岂不是得偿所愿?”
宫墨寒冷冷地转身,大手攥着沐倾凰的瘦弱的手腕,似乎轻轻一捏,就会断掉,他心中莫名的心疼。
稍微放松了力度道:
“沐倾凰,本王说过你这辈子别想离开贤王府,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这辈子别想逃脱本王的手掌心,你就死了这份心吧!来,把药喝了,本王既往不咎!”
宫墨寒说着,瞬间拿过堕胎药,将要往沐倾凰的口中灌。
沐倾凰挣扎着,随即拿出电警棍,准备朝宫墨寒一击。
哪知,他早有防备,手指轻轻一弹,击落了沐倾凰手中的棍子。
他满身戾气,眼神冷傲孤绝,恶狠狠地盯着沐倾凰道:
“沐倾凰你今天不喝也得喝。”
宫墨寒说着掐住沐倾凰的脖子道:
“你喝还是不喝?快喝!”
沐倾凰紧紧闭着嘴巴,她心如死灰地看着宫墨寒道:
“王爷,求你放了我腹中孩儿吧!他们是两个生命啊!王爷,求你放过我吧!你放心,把我赶出王府,对外宣我暴毙身亡,就这样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
“你休想,这辈子你都别想!”
沐倾凰泪水涟涟,空间里的东西拿不出来,一种窒息感让她不停地挣扎着,眼睛死死地,哀求地看着王爷道:
“王………爷……求………你了。”
宫墨寒看着濒死的沐倾凰,他不忍心杀了她,随即松开大手道:
“沐倾凰,本王暂且饶你一命,一会儿把药喝了。”
宫墨寒冷哼一声。随即转身出了倾玉轩。
沐倾凰像是搁浅鱼儿,大口地喘着气,泪眼婆娑地看着离开的宫墨寒。
她不明白自己稀里糊涂地怀孕,还不知道孩儿的父亲,听起来真是天大的笑话。
想着宫墨寒满身戾气,阴森可怖,眼睛嗜血,让她不寒而栗。
从来没有看到王爷如此的愤怒,瞧一眼桌子上的付堕胎药,她随即倒在花盆中,冒着白色的沫,这药中有毒?
沐倾凰看着宫墨寒道:
“王爷,你好狠的心,你不但害我腹中孩儿,还要杀我?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