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寒瞧着逸王,慢慢地转头瞧着陈三少道:
“陈安逸,你可知罪何?竟然拐带王妃,想要把王妃带到何处?你认为贤王府是摆设吗?你好大的胆子!”
宫墨寒冷冷地瞧着陈三少道:
“影风,把陈安逸给本王拿下!本王倒要瞧瞧,何人如此大胆妄为?”
沐倾凰瞧着宫墨寒如同一头暴怒狮子,几人咬住不放,恨不得杀了他们,赶紧道:
“王爷,我是自愿抛跑出府的,与他们没有关系,放了他们。既然和离不了,一别两宽,如此甚好!何必咄咄逼人呢?”
宫墨寒瞧着沐倾凰生气,随即勾唇一笑道:
“凰儿,你是出来散心吗?这风景也看了,心也散了,不如随本王回去吧!你若是想游山玩水,本王跟你去。”
一旁影夜,影风,影竹瞧着王爷低三下四的模样,差一点惊到下巴,这还是那个威风凛凛的王爷吗?
刚刚一副莫要靠近的样子,这会儿向王妃讨好,几人赶紧转身,当做没看见一样。
沐倾凰垂眸瞧了他一眼,眼睛里满是疲惫,想起她换堕胎药,还下毒药,之前还拿着剑刺进自己胸膛,这一副深情的模样装给谁看!冷哼一声道:
“王爷,你回去吧!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宫墨逸看着沐倾凰生气地模样,甚是可爱,听她说与皇兄和离,心中欢喜。
他深情地目光从未离开过沐倾凰的身影,瞧着仙姿佚貌,那双眼睛流光潋滟,如盈盈秋水般,宛若清虹,传神动人,眉妆漫染,香腮如雪,美的逼人。
看的他心一跳,生怕别人发现,他赶紧转身看着远处的高山。
沐倾凰看着三个男人呆在屋子里,唇枪舌剑,她气的转身走出去道:
“我走行了吧!你们继续!”
宫墨寒瞧着沐倾凰生气,他急忙追出去,喊道:
“凰儿,你等等我!”
宫墨寒瞧着她倔强走着,没有停下脚步,他一跃而起,踏着轻功,揽住沐倾凰道:
“凰儿,别生气了,跟本王回去好吗?本王知道错了,再也不逼你喝堕胎药了。”
沐倾凰吓得闭着眼睛道:
“宫墨寒你放我下来,你这是谋杀亲妇吗?”
宫墨寒勾唇一笑,随即揽住她的腰来到一处山顶,看着头顶的星星,分外夺目,璀璨!
吹着来自山间的夜风,让人心旷神怡。
沐倾凰无心欣赏风景,看着拦住自己的宫墨寒,厉声道:
“王爷,你又何必这样呢?我怀了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让我回去生下孩子,你看着不膈应吗?还不如放我走吧!王府中还不是有一个你喜欢的人吗?何必揪着我不放呢?”
沐倾凰看着宫墨寒,她挣脱圈着自己腰的大手道:
“王爷,我们何必两看相厌,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岂不是更好!”
宫墨寒瞧着沐倾凰决绝地脸,为了陈三少不惜用匕首威胁,他心痛地看着她,随即霸道地,揽住她的细腰道:
“沐倾凰你这辈子休想离开本王,你以为你离开本王别人能放过你吗?自从你嫁进贤王府的那一刻,你我就是一条船上的人,命运紧紧相依,有多少人想绑架你,威胁你,你知道吗?”
沐倾凰瞧着她真诚的眼神,不像有假,冷冷道:
“王爷,你与我真的再无关系,我腹中的孩儿不是你的,你何必揪着不放呢?你刺我一剑,我无处可去,暂且委身于你,你救我几命,赐我一剑就算扯平。你还逼我喝堕胎药,还给我下毒,这账怎么算?”
沐倾凰内心愤愤不平,看着漆黑夜色的星星,冷冷又道:
“我请求陛下和离,被你破坏,王爷,我们再无瓜葛,别在我身上不用浪费心思。”
宫墨寒听着沐倾凰的控诉,原来她对自己怨恨颇深,堕胎药下毒不是自己所为:
“凰儿,给你熬制堕胎药是我的主意,我不想让人背负骂名,并没有要毒害你。”
沐倾凰看着宫墨寒的眼睛,眼神坚定,没有一丝杂念,也许真的不是他所为,突然想起沐青莲那个贱人,三番两次给自己下药,母女两个一心要致自己于死地,也不是不可能。
自己这次逃出府,派人刺杀,说不定怎样编排自己,肯和他们脱不了关系。
她闭着眼睛想着原主与自从穿越来到这个古代,沐青莲欺辱自己,践踏自己的尊严。
她看着宫墨寒道:
“王爷,你说的毒不是你下的,真的没有?是吗?”
宫墨寒举起手,对天发誓道:
“本王确实下毒,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沐倾凰看着他信誓旦旦,堕胎药下毒定然不是他所为,再说自己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有人让自己死,余生就是在躲避中度过的,自己的孩子就是逃犯,一辈子就要背负这样的骂名。
这怎会是自己想要的生活,还有母亲,妹妹,岂能逃脱魔掌,等天下太平,再游山玩水也不迟。
她看着漆黑的夜色,眸色清冷深沉,她要让沐青莲那对母女付出应有的代价。
沐倾凰主意已定,看着身侧的王爷,她淡淡说道:
“王爷,我可以跟你回去,回到王府,你不要再来打扰我。”
宫墨寒看着她决绝地脸,想着先回去,再慢慢让她回心转意,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他看着王妃,闻着她淡淡的体香,总感觉越来越熟悉,闭着眼睛道:
“本王答应你。”
宫墨逸和陈安逸站在道观中,看着不远处的二人,心中莫名的心酸,想着沐倾凰不会跟贤王回去吧!若是回去,岂不是浪费逃出王府的机会。
两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二人,心如刀绞,不停地叹息………
宫墨逸看着不远处的陈世子道:
“陈世子你胆子不小,竟然敢拐跑王妃?”
陈安逸勾唇一笑道:
“逸王毫不逊色,竟然敢觊觎嫂子!”
“你!”逸王气的瞪大眼睛,又道:
“休得胡言乱语,本王担心王妃的安全,得到消息第一时间就赶来了。”
陈安逸狡黠一笑道:
“逸王,同是天涯沦落人,何必相互讥讽呢?”
陈安逸说着又说着不远处的二人,透过夜色,觉得两人甚是亲密,莫名地心痛。
他哀愁的看着一旁负手而立的逸王,摇着扇子,
逸王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看着两人,仿佛自己就是多余的,他神情沮丧,忍不住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