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皇后。
她镇定精神,转身走过来,俯首道:
“母后,原来是你呀,母后你看太子哥哥的东宫养了这么多鱼,儿臣看着鱼儿不错,想要下去抓鱼呢?”
皇后眸色一冷,想着刚刚的谈话,不知星儿听到没有,她嫣然一笑道:
“这么大孩子了,还想着抓鱼,母后拿你怎么办才好,正好母后今天没事,不如就陪母后到御花园转转吧!”
宫墨星听着皇后的话语,她心中一惊,莫不是母后发现自己是偷听了,若是拒绝,岂不是暴露了,她淡定地笑着道:
“母后,今天天气不错,五月天真美啊!听说御花园里的牡丹开放了,正好去看看。”
皇后哈哈大笑道:
“好,好,你真是本宫的好女儿,我们走吧!”
宫墨星搀扶着皇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御花园。
皇后来到御花园,看着盛开的牡丹,有白的,红色的,紫色的,鹅黄色的,美不胜收!
正在此时,她看到两朵并蒂的大红牡丹,眸色一凛,指着牡丹道:
“来人,把这株牡丹给本宫摘了。”
舒妃瞧见皇后来到御花园,她急忙起身道: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皇后冷冷地拂手道:
“舒妃平身吧!你我是姐妹,快快请起!”
皇后看着悠闲自得的舒妃,笑着道:
“妹妹好兴致,前些日子,本宫听贤王妃事,就觉得疑惑,贤王这样一个深思熟虑的人怎么会?还听说夫妇二人闹矛盾呢?”
舒妃两耳不闻窗外事,听皇后一说,她心中大惊,夫妇二人吵架,若是贤王妃出府,那么逸儿?她心一惊,讨好应付着皇后,表面如坐针毡,内心早已惊涛骇浪!
皇后身穿大红色凤服,头戴凤钗,看着俯首的舒妃,淡淡一笑愤道:
“妹妹快快请起!”
宫墨星看着两人相谈甚欢,福身道:
“母后,儿臣还有要事,先走了。”
皇后瞧着公主,摆手道:
“你去吧!”
舒妃起身,看着神清气爽的皇后,她看了一旁的丫鬟,故作眩晕道:
“皇后娘娘,妹妹头有点晕,有些不舒服妾身告辞了。”
皇后瞧着突然眩晕的舒妃,狐疑道:
“妹妹不舒服,赶紧回去休息吧!”
云妃急忙告退,回到宫殿,她特意让人去逸王府走一趟,打探逸王到底在不府中?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宫女从逸王府回来,看着舒妃着急的样子,她压低声音说道:
“娘娘,刚刚开始的时候,王府的小厮故意隐瞒,在威逼利诱下,终于说了实话,逸王不在府中。”
舒妃听着宫女的话,她心中大惊,贤王妃离家出走,逸王又不在王府,两人不会是结伴而行吧?
她想起贤王找王妃,找的发疯,若是对逸王?
她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浑身冰冷,头晕目眩,想着逸王,他这是要气死自己!
—
另一边。
沐倾凰不知道贤王找她找疯了,她坐在马车里,看着路上的风景,不知不觉就到了一个小镇。
只见青瓦白墙,小桥流水人家,船只悠然地荡漾在小河中,脸好长柳依依,心中暗喜惊叹:这样的景象太美了,这简直就是梦中的江南!
宫墨逸看着沐倾凰兴奋得模样,笑着道:
“不如我们在附近住下来可好?”
沐倾凰看着美丽的风景,想也没想,她掀开帘子,走下马车,看着几人道:
“好啊!我们就在附近住下!”
走进客栈,她拿出银子要了一间上好的房间,奔波了两天,觉得很是困乏,在这住两天就找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住下来。
她推开窗户,下面就是乌篷船,穿越在波光涟涟的水面上,滑动着毫不惬意,她关上窗户,觉得很是困乏,躺在床榻上睡着了。
她累极了,醒来已是下午。
此时,她听到敲门声,推开门一瞧,门外站着的是逸王,只见他眉眼含笑,道:
“王妃,你醒了,是不是饿,我让店家准备了招牌菜,我让店小二把饭菜端上来吧?”
沐倾凰听着逸王的话语,觉得并不是不无道理,点头道:
“好!就在房间用膳。”
逸王瞧着面前的王妃,他连用膳都这么优雅,他特别喜欢两人相处的时候,若是这样长长久久可好?
深深地看了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
另一边,贤王带着影风,影夜,影竹几人赶到城外的北苑,去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他看着偌大的别苑,没有沐倾凰的身影,心痛万分。
一连两天两夜没有休息,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格外瘆人。
影风瞧着王爷,上前一步道:
“王爷,你已经两天两夜没有休息了,王妃她聪慧,会没事的,王爷要不休息一下?”
宫墨寒看着远处的路,心痛万分,想着王妃去哪里了,她定然是太失望了,才会离家出走!
他气的一掌劈开旁边的树,握紧拳头。
吓得众人大气不敢出,低头沉默。
此时,影风来报道:
“王爷,有人看到一个公子骑马去了南方,后面还有一辆马车。”
宫墨寒的眼睛充满了光,看着众人道:
“来人,给本王找!”
宫墨寒带着马车狂奔在路上,他沿着道路,朝着南方赶去!
此时,暮色降临,一阵冷风吹起!
周围安静的让人害怕。
沐倾凰睡了一天,她躺在榻上,难以入眠,她想起宫墨寒和公主的暧昧的一幕,她心痛如绞!她没想到自己在自己内心的深处宫墨寒已经深深地印在自己的身上。
此时,她听见细微的声音,屏住呼吸,空间里拿出电警棍,慢慢地走下床,躲在一旁的柜子里,开出一条小缝,静静的看着外面!
此时,只见几个黑衣人翻窗而进,她吓得大气不敢出,紧紧握着电警棍!
他们拿着长剑,锋利的剑刃,在寒光中,散发着幽幽的寒光。
此时,他们拿着长剑在床榻上一段乱砍。
一旁的黑衣人紧紧拉住道:
“你疯了,主人说要活的,你要是把人杀了,回去还如何交差?住手!”
一旁的黑衣人,急忙背来被子道:
“不好,那个女人人跑了,贤王妃是一个孕妇,她能跑多远呢?”
此时,门在一脚踹开,只见一个负手而立的男子,袍子翩翩飞舞,他目光凌冽,冷冷地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