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静寻着记忆中的模样,朝着行云阁的地方走去。
此时,她听到一阵声音,仔细一瞧正是贤王妃的丫鬟春儿,她捡起地上的一个小石子,把全身的内力,用到手指上,用力一击,把春儿击倒在地上。
她看着四处无人,快速地走过去,用脚踢了一下春儿,发现她睡毫无知觉,就来到一处别苑,瞧着上面写着倾玉轩,一看就是贤王妃的院子,想着王爷肯定不会住在这里。
她说着倾玉轩的方向,看着隔壁的的行云阁,她仔细打量,发现他取的名字洒脱淡雅,颇有男子的气概,想必这里就是贤王的房间。
只见里面烛光点点,轻轻地推门而进,蹑手蹑脚地走进里面,看见屏风后有一个男子闭目正在浴桶里养神,身体上露出一层细的水珠。
她定要一瞧,此人正是王爷。
宫墨寒察觉外面有人,他以为是王妃,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道:
“既然来了,何必躲着不出来?要不我们一块儿沐浴可好?”
耶律静听着男人的话语,她心中万分惊喜,她没想到王爷对自己如此深爱,她羞红了脸,脱掉披风,露出小蛮腰。
她穿着一套红色的异域风情的衣服,把她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娇媚地走过去,抚摸宫墨寒的肩膀,
从侧面看着他八块腹肌,她瞪大眼睛,直流口水,没想到贤王的身体这精壮,心脏有小鹿乱撞道:
“王爷,静儿这就同你一起沐浴可好?”
宫墨寒听着声音,来人竟然是耶律静,他睁大眼睛,厉声道:
“放肆,转过去,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使出内力,把耶律静定在一旁,他纵身一跃,从一旁拿出里衣,飞到半空中,顾不得擦干身体,快速地穿好袍子,系上腰带。
他快速地来到耶律静的面前道:
“说,深更半夜跑到好贤王府做什么?说,是不是来盗取机密的还是天朝城防图,说,你来的目的是什么?你要是不说,本王绝不客气!”
耶律静不能动弹,她看着阴鸷地贤王,内心打退堂鼓,眨着眼睛,眼睛里满是惧意!
此时,宫墨寒看着她穿的如此暴露,袒胸露乳的,他赶紧别过脸道:
“来人,把月沙给本王叫来,王妃若是睡了,就不打扰了,若是没休息,让王妃一起过来!”
影夜一听忘我生气,他急忙来到倾玉轩,看着春儿躺在地上,他急忙扶起道:
“春儿,春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躺在地上?”
春儿睁开朦胧的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正是影夜,她揉着酸痛的脖子道:
“我突然被一个东西打了,然后什么也不知道,就躺在地上了,醒来就发现你站在我面前。”
影夜听着春儿的话语,大致猜出来是怎么回事,他把春儿扶起来,快速走进倾玉轩的院子。
正要去汉月沙,就看见王妃站在院子里,朝着自己走来,她急切问道:
“影风,你见春儿没有,我让她去给打洗脸水,好一会儿没有见到她人,就想着出来找找。”
此时,春儿捂着脖子道:
“王妃,春儿在这里。”
她把刚刚发生的一幕告诉了王妃。
沐倾凰听着春儿的话语,她一惊,难道说王妃进贼人了不成?
她看着影风道:
“你来倾玉轩找本妃是何事?”
影风劳心王妃疑惑道:
“王妃,王爷让我来带你去行云阁,好像有要紧的事情,请你过去。”
沐倾凰疑惑地看着影风,想着王爷找自己有事,莫非是心疾又犯了,她急忙来到行云阁。
只见他负手而立,头发湿漉漉的,旁边还站着一动不动的美人,穿着暴露,仔细一瞧,此人正是耶律公主,她没想到耶律公主她深夜溜进王爷的房间。
她气的满脸通红,指着耶律静道:
“王爷,这是怎么回事?耶律公主怎么在你的房间,她这时候不应该在皇后宫里就寝吗?”
宫墨寒手指轻轻一点,解开了耶律静的穴道:
“耶律公主,你跑到贤王府干什么?”
耶律静看着王爷阴狠的目光,如耀石的眼眸,深邃的目光,藏着摄人的冷意,看得她一愣,随即说道:
“不,王爷,我不是来王府偷东西的,我是来见王爷的,王爷一直对我有成见,我就想深夜来,给王爷交流感情,然后………”
宫墨寒听着耶律静说得含糊其辞,他看着沐倾凰冷冰冰的脸,恨不得一掌拍死耶律静,自己还没有向王妃解释清楚,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他看着耶律静道:
“你深夜私闯贤王府,放贤王府是你家灶火门吗?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今天你要是不解释清楚,本王就杀了你。”
耶律静听着心爱的人要杀自己,她心痛的肝肠寸断,她没想到自己一直爱慕的人竟然会杀了自己。
她哭的梨花带雨,擦着脸上的泪水道:
“王爷,自从在战场上见你一面,我再也忘不了,我不惜跋涉千山万水,只为看你,没想到你这么无情,还想杀了我。”
宫墨寒冷冷地看着耶律静道:
“本王从来没说喜欢你,我的眼里只有王妃,我的一生只有一个妻子,再也不会娶别的女子,本王今生今世只爱沐倾凰一个个人,我的眼中在无其他人,本王只想与王妃一生一世一双人,你明白吗?”
沐倾凰听着王爷的话语,她感动得看着王爷紧紧握住宫墨寒的手道:
“王爷,我没想到你对我这么好,有真的错怪你了,以后我们夫妻同生死,共进退!”
宫墨寒听王妃的话语,紧紧地拥抱着王妃道:
“凰儿,本王今生宁可负天下人,绝不负你!”
沐倾凰看着王爷深情地双眸,她感动的稀里哗啦,靠在宫墨寒的怀里:
“王爷,有你真好!”
耶律静看着两人浓情蜜意,她没想到自己就是一个跳梁小丑,她又羞又气看业宫墨寒道:
“王爷,难道你真的没有一丁点喜欢我吗?哪怕有一丁点也行!”
宫墨寒安抚着沐倾凰,冷冷地看着耶律静道:
“本王自始到终,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只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